但你这个念头,压根儿就行不通。你这个如意算盘,对一般女子,或许可能有效,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习武的人,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液逼出,还可以运气施压,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
冷秋鹤不是女子,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听了南宫筱的说话,回心细想,推情准理,确实是有点道理,并非全无可能的事。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间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说来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效的,要让一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岂有这么容易。”
冷秋鹤笑问道:“你会愿意吗?”南宫筱听后,抿嘴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已经很对不起翎玉,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顿半刻。
接着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人家或许或许会考虑一下”这句说话,全无娇柔妆束之态,且极度蛊媚诱人!南宫筱才一说毕,不禁满脸通红,连忙移开眼晴。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对冷秋鹤说出这种话来。
冷秋鹤心花怒放,一连亲了她几口:“真是我的好筱儿,教我怎能放开你,怎能不爱你!”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亲昵地轻轻抚揉。
南宫筱给他一轮恣心所欲的挑逗,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来,口里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对玉手,却无所依归,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似是要索求更多的抚慰。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她春心复萌,当下牵着她的手,引领到自己胯间。
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正自逐渐攀升,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这刻在男人的牵引下,也不忸怩作态,就地摸上男人的阳jù,岂料一握之下,发觉它又硬又烫,不由错愕起来。
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后,一旦软了下来,准要一炷香时间方能再硬,但它它怎会这么快又”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
但手中这根阳jù,确实让人喜爱,当下紧紧把住肉棒,轻缓撸动,动得数下,便觉它越发烫热,硬如铁棍,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直美得连连呼气:“好好舒服”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开始蔓延全身,极想手上的东西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在她耳边道:“我扶你坐起来,”南宫筱听得一呆,百思不解。
但仍是依了他,让他搀扶起身,与他面照面,盘腿坐在他跟前。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jù,心头又是一阵涛涌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阳jù,通体亮滑,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可爱极了”
思念一转,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yīn茎:“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亮,但那颗头儿,可不比它小,似乎还要大一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阳jù,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大禁又骂起自己来:“我我究竟是什么了。
手里抱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也太丢人了!”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过,不由一笑,问道:“怎样,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对了,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究竟谁大谁细?谁更漂亮些?”
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不用害羞,快说与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阳jù。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撸了几下,却见guī头马眼处,渗出一滴白浆来,不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来了”
“给你握住,岂能不兴奋。”冷秋鹤笑着又道:“快与我说,谁的较大?”南宫筱被他逼不过,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轻声道:“翎玉那里确实没有你白净,但他却比你长一些。”冷秋鹤心中不爽,忙追问道:“那谁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实是大是小,筱儿并不介意,你就不要再问好吗?”说罢,南宫筱凑头上前,亲着他嘴唇,低语道:“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行,就像刚才一样,我这个答复,你可满意?”手上仍是握紧男筋,为他徐徐套捋。
“当然满意。”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小嘴。“嗯!秋鹤”南宫筱送上香舌,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手上却撸得电卷风驰,挑拨着男人的情欲。二人面瞧面对坐着,一面抚乳摸屌,一面延颈亲吻,冷秋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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