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初期的锦衣卫的名单里,再次多了两个名字。想着这些往事,刘子峰颇有些感慨的坐在车内,伸手撩起了车边的织锦做成的车莲,手搭着凉棚向外看了出去。
入眼的,是一望无际的草海,枯黄的野草,在劲风的吹动下,不时地发出阵阵呜咽的声音,即便是在白天,也能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老焦,文虎,你们过来!”看着那如山的草海,刘子峰陡然间心下一沉,沉声的朝着车窗外喊道。
听到刘子峰的喊声,扮作伴当的白文虎,扮作保镖的焦雷,同时的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一股脑的涌到了刘子峰的车前。
“刘大哥,出了什么事!”焦雷大咧咧的朝着刘子峰喊了一声,话音还未落,已经被白文虎在脑袋上狠狠地打了个栗凿。“你这夯货,掌柜的都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白文虎板着脸,一板一眼的训斥道。
“不错,老焦,你真是该打!”刘子峰说着话,伸手撩开了车帘,赶车的苍头会意,从车内取出一条板凳搭在了车头。刘子峰踩着板凳走下来,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严肃。“我在和你们重申一遍,我们现在要做的事。
虽然不是在刀光剑影的战场上,但是,其凶险的程度,却不知道那血光四射的战场,还有凶猛多少倍。”“掌柜的,我知道错了!”焦雷像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摸着自己的脑袋,在刘子峰的面前垂下了自己的头。
“既然定了身份,那么,我就希望你们都记着自己的身份,就连说梦话,说出来都要符合你们现在的身份,否则的话,不仅你们自己可能赔上小命,就连所有和你们联系的兄弟,整个的组织,都可能成为你们的陪葬品!”
刘子峰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冬天的北风一样,阴冷的没有一点温度。古都南京,作为六朝的古都,从三国时期开始,已然成为了全国知名的脂粉地。六百里秦淮,虽然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上面依旧漂浮着无数的航船,到了夜间,无数挑着红色灯笼的花船,就好像是过江的鲫鱼一样,盈满了整个的江面。
船上的灯火,更是将江面照的好似白昼一样,此时的南京,已然被大元改名叫做了集庆。这座城市,由于其经济之发达,交通之便利,周边土地之肥沃,俨然已经被无数的反王当成了心中的都城。
这些反王,可全部都是看上了绝对不会手软的主,要不是有蛮子不花和襄阳王乃蛮都汉在城中镇守,再加上南京城城墙高大,恐怕这座花团锦簇的大城,已然成为了某些反王的囊中之物,虽然战火连连。
但是,集庆的街道上却依旧繁华如昔,时间才不过卯时,天色也才蒙蒙亮,集庆城的大街上,已经出现了无数为了生计奔走的小商小贩。
上午的当口,车水马流的城门前,一支巨大地车队,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守门门卒的眼前。守门的蒙古军兵刚想将那车拦住,一名管事打扮的年轻人,已经弓着腰来到了两名门卒的跟前,将一小块足有半两重的银饼递到了两名门卒的眼前。
看着眼前的银饼,两名门卒的眼睛陡然间亮了起来,之前板着的脸,也因为这块银饼的关系松弛了下来。
“两位兄弟,辛苦辛苦,这点小意思,算是兄弟我请两位喝茶!”那英俊的少年一边对着两人打躬作揖,一边满脸是笑的说道。
“客气,客气,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想必这车里面坐的,是一位贵人吧。”收了钱的两名军卒,面容看起来相当的和蔼,隐隐的也对车里的那位财神爷,心里有了一种强烈的好奇感。
“呃,我们老爷,是关东的富户,由于关东不太平,这才居家迁徙到金陵来,准备在金陵长期的定居下去!
至于我们老爷的名讳吗,我们老爷特意的交代过,不让我们泄露的!”少年一脸天真,好似无意的看着两名军卒说道。“哦,这样啊!”两名军卒对着少年点了点头,心里却在不由自主的对这位来历神秘的老爷留了心。
“好了,我们进城!”那少年管事对着车队喊了一声,带着浩浩荡荡的车队进入了金陵城,随着少年管事的命令,那车队里的车夫,立刻手忙脚乱的赶着牛车马车,轰隆隆的朝着城门内走了进去。
一名独眼的车夫一不留神,直接将一车的货物碰倒在了地上,车上的几个精致的楠木箱子,由于车夫的惯性使然,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上。
随着楠木箱子的倒地,无数的金银珠宝,全部都散落在了开来。眼看着那些珠宝散落在地上,一群在城门前晃荡的无赖,眼见得那些珠宝散落的满地都是,立刻一哄而上,想要去抢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金银。
“哼!”一声不屑的冷哼,陡然在那车队中最豪华的一座篷车里发出,随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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