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咱们在这道上混,最要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啊。”猴子瞪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黑熊,你想想,要是我们这一趟,抢了我们不该抢的东西,再被河那边的那个家伙知道了。
那个家伙,还肯为我们提供情报,让我们替他拦截这些打着漕船旗号的商船吗,没了他们的帮助,咱们弟兄,可就真的要饿肚子了!”“哼!”黑熊冷哼一声,愤愤的甩了一下自己的手。
“猴子,说来说去,咱这弟兄们,倒给他刘老虎扛起活来了!”“老熊,小点声,当心隔墙有耳!”猴子一脸警惕的捂住了黑熊的大嘴,仔细的四望了一下,这才无比警惕的说道。
“老熊,你这个大嘴巴,当心把那些兄弟们,都给陷进去!”黑熊挣开猴子捂着自己嘴巴的手“兄弟,你放心吧,那个家伙帮了咱这一遭,咱黑熊,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主,这样的话,我老黑,不会再说!”
宁国玉的府邸里。一只白瓷的茶杯,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刹那之间粉身碎骨,细小的白瓷片四溅,摔得到处都是。宁国玉气的大脸通红,呼吸也变得无比急促。这些日子以来,那黄河上的水匪,就好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一样。
不但只挑那些打着谯城漕运旗号的货船下手,还有意的将那些被俘的水手和船主放回来,要他们四处的去说,他们这些水匪,就是要与他们谯城为难,如此一来。
原本还想着花些钱给宁国玉,就可以躲开刘老虎盘剥的商人们,一个个都收起了自己花重金买来的漕运旗子,很多闻风而来的商人们,干脆就认可了刘老虎的盘剥,而不再凳他宁国玉的门。
眼看着之前门庭若市的家门变得门可罗雀,大笔的银子流水般的流入刘子峰的口袋,宁国玉只气的三尸神出窍,真恨不得自己肋生双翅,直接便手提长枪,将那群断他财路的水匪,杀他个干干净净。
这还不算,最令他感到怒火高涨的,还是前天,塞里花赤调拨给谯城的军器铠甲船,居然也遭到了这帮水匪的洗劫,他派去押送甲仗的军士,更是被那群水匪杀的一个不剩。
作为军中的一员虎将,眼看着这群水匪,居然敢在他的头上动土,宁国玉暴跳如雷,当下便要点齐人马,去和那帮专门找他宁国玉晦气的水匪去算账,可是,谯城并不是黄河沿岸的驻地,宁国玉和宁国标兄弟手下的军卒,也全部都是旱鸭子,要他们挺枪跃马的去山上和陆地剿匪,这些精练过的子弟兵丝毫不怵。
但是,要让这些军卒,去和本就在水上讨生活的水匪打水战,那可实在是有点肉包子打狗的意味。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宁二将军才会如此的气愤,以至于将自己最为心爱的白瓷茶杯,都摔了个粉碎。
“爷,您小心点,可别气坏了身子!”一名长着一对老鼠眼,山羊胡,身着书办服饰的男子,一脸邪笑的凑到宁国玉的身边,柔声的劝慰道。听到白文虎的手下居然劫了宁国标的军械,刘子峰乐的几乎一蹦三尺高。
从他安排白文虎这步棋开始,他要对付的目标,便是谯城的宁国标,如今,白文虎终于如他之前所料,与素有谯城之虎美称的宁国标正面的发生了遭遇,怎不叫他兴奋莫名。
“小三,你别着急,慢慢说,谯城那边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反应如何!”虽然心下狂喜,但是刘子峰,却依旧不动神色的朝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马小三询问道。
“大哥,我听我们派在那边的人说,宁国玉听说了这件事后,当场就摔了自己最心爱的白瓷杯,这个混蛋,居然敢和我们抢饭吃,活该他有今天!”
提到自己仇敌的惨象,马小三的眼睛里,赫然的闪耀着无法压抑的兴奋光芒。“宁国标呢,他什么反应!”
对于那个白痴宁国玉,刘子峰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真正目标,乃是那个性格刚直,却又不乏沉稳,虽然骁勇,却又不乏机变,颇有大将之风的宁国标,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拉到朱老板的身边,绝对是他夺取天下所不可缺少的一个助力。
这些日子以来,刘子峰不知不觉间,依然把自己当成了是朱老板身边的一员,想问题也开始站在朱元璋的角度上进行思考。
“宁国标,听说这件事情后,虽然也是暴跳如雷,但是,直到现在他还没什么大的动作!”已经被降为把总的马小三,颇有些失落的说道。
“这个老家伙,一向都是老奸巨猾的,在他没行动之前,就让他有所行动,实在是难。”“嗯!”刘子峰轻轻地点了点头,宁国标的反应,也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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