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小巧的脚丫,脚趾短小可爱,细看起来,就好像是刚刚睡着的蚕宝宝一样,由于水汽温度的关系,那一对纤巧的莲足,泡的白里透红,平白的增添了几分亮色。
刘子峰蹲下身子,将那一对洁白的玉足抓在自己的手里,就着水,轻轻地替她清洗了起来“相公,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啊。”玉娘俏脸通红,轻啐了一声。
在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作为一家之主的男人,完全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对家里的婆姨非打即骂,稍有不顺意,便要嚷嚷着休妻。
即便性子好一些的,在家里坐卧行事,也都是拿腔作势,又有几个,可以像刘子锋这样,可以任劳任怨的给自己的老婆洗脚的?想着刘子峰对自己的温柔体贴,玉娘的心里,同样的涌起了一阵的甜蜜,看来。
这一次去庙里,她也要和锦瑟那样,去求一求送子观音,求她送给自己一个孩子了,要是有了孩子,她和相公的生活,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的改变。玉娘心神不属的想着。
却发现刘子峰已经替她洗完了脚,转而坐在了她的身边,脱下自己的鞋袜,一双大脚,轻轻地压在了玉娘的一双莲足上。
“相公,你。”见刘子峰的大脚,和自己的小脚交缠在一起,玉娘不由得娇靥生晕。刘子峰蒋玉娘的娇躯抱在自己的膝盖上,从身后揽住玉娘的纤腰,在她的俏脸上,轻轻地印上了一个吻。
“相公,给玉娘一个孩子,好不好”玉娘的纤手,解开了自己束发的头带,如瀑的秀发,轻轻地散落在了她的肩头,语气如丝的说道。
看着灯光下纷乱的鬓发,配着那张晕红的笑脸,刘子峰再也忍不住,翻身将玉娘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一个亮闪闪的铜盆,被他用力的踢翻在地,满盆的水,流的满地都是。躲在自己卧房里的大丫。
看着刘子峰和玉娘卧房里逐渐熄灭的灯光,以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被月光放大的人影,一双深黑的眸子里,不自觉的多了一抹淡淡的哀怨。
夜色之中,刘子峰好似脱缰野马般的冲锋陷阵,而一群苦命的水匪,却在这泛着黄涛的河面上自相残杀,夜色之中,血雨腥风。“猴子哥,在这条路上,一共有三拨人想要打这些货的主意,不过,都被我们兄弟给拔掉了!”
一名身穿着黑色水靠,浑身上下都处在深黑的夜色中的男子,轻声的对着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禀告道。月光映照着男子瘦削狭长的脸,正是白文虎的手下猴子。
“嗯,干的不错!”猴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腰间一双娥眉刺的手柄,语气里充满了赞赏的意味。“猴爷,你说大当家,怎么现在就转了性子,要帮这个刘老虎去扫清障碍呢。”身穿水靠的男子,一脸不解的看着猴子问道。
“大当家可没转性子,鞑子一天没有被赶出中原,大当家,就一天不会上岸!”猴子看了黑衣人一眼,斩钉截铁的说道。“可是,大当家为什么要这样做?”黑衣人一脸不解的看着猴子问道。猴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身下水波荡漾的黄河。
“小子,你也是打鱼的出身吧。”“是啊,猴爷,咱这兄弟里面,十个里,至少有八个,都是打鱼的,要不是鞑子的鱼税太高,咱弟兄们都活不下去”黑衣人说着话,语气里现出了无比的哀怨。
“既然是打鱼的,你难道就不知道,钓鱼的时候,在鱼钩上挂点吃的东西作饵吗,直钩钓鱼,你以为你自己是姜太公啊!”猴子在黑衣人的脑袋上敲了下,毫不留情的骂道。
“你是说,大当家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去钓刘老虎上钩?”黑衣人摸着自己被猴子打得生疼的脑袋,眼神里闪现出了点点兴奋地光芒。
“不错,刘老虎狡猾的很,要不给他些甜头,他就不会把干货吐出来!”猴子满意的朝着黑衣人点了点头,脸上挂着一副稳坐钓鱼台的镇定表情。
“大哥,我看那船吃水很深,却又行的极其稳健,看那工料,应该是出自于西南,陈九六那边!”黑衣人说到此处,语气里隐隐的多了一丝担忧。
“我管他是谁,咱弟兄们只要自己吃饱就行,不管他是张肥猪,还是那个姓陈的鱼贩子,敢和咱弟兄硬抗,我都要让他们有来无回!”就在两人说话之际,距离两人不足一里的岸边,一群身着黑衣的男子,正在那里严阵以待。
“廖头,船已经过了鱼嘴崖,一路之上,并没有遇到风浪!”一名精干的黑衣人,正在向一名方膛脸,面色冷峻的男子汇报着情况。“好,还有什么情况!”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奇怪,白虎岛的那群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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