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细腻的娇靥上,也多了一抹好似海棠般的酡红。眼见得玉娘如此的美态,刘子峰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爱慕,大手抄入玉娘的脑下,轻轻地蒋玉娘的俏脸搬正,一脸深情的看向了身下佳人如玉的俏脸。
正在嬉闹的玉娘,陡然见刘子峰如此深情地望着自己,星眸如火,立刻感觉到羞愧万分,俏脸不自觉的埋入了刘子峰的怀内。
刘子峰的大手,轻轻地抬起了玉娘的柔白的下颏,将她的俏脸搬正,这才缓慢的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向了玉娘的那一点粉艳濡湿的朱红。
玉娘此时,已然不在躲避,杏眸紧紧地闭上,长长的睫毛上,犹自带着点点晶莹的清泪,看起来便好似带露的梨花,简直娇俏到了极点。
就在四片唇瓣,即将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一阵竹浆破水的声音,却陡然自小河的南岸边响起。刘子峰的目光一冷,便好似一只蛰伏的恶兽,预感到了某种危险一般。
虎躯陡然绷直,神手飞快的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轻轻地披在了玉娘有些发抖的娇躯上,一双大手,紧紧地将玉娘护在了身后。一只乌篷的小舟,缓慢的自河间穿梭着。
小船的船头上,挑着一对白纸制成的气死风灯,森白的月光,反映在小船的乌蓬上,发出点点黑色的油光。
“玉娘,进屋,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刘子峰怒喝一声,一把将一脸惊慌的玉娘打横抱起,飞也似的奔向了屋内。
就在刘子峰掉头的一刹那,那只乌篷船,已然停在了江心,随着那乌蓬小舟的驻足,无数的羽箭,带着凌厉的风声,好似漫天的飞蝗一般。
黑压压的罩向了刘子峰的身体。“玉娘,进屋。”刘子峰怒喝一声,用力的将怀里的玉娘推入了门内,紧紧地拴上了大院的木门。
“啊,相公,你受伤了。”玉娘看着刘子峰背后的羽箭,凄声的惨嚎了起来“玉娘,躲进内屋,不管有什么事发生,你都不要出来!”刘子峰说着话,身形不停,飞快的冲到墙边,一下将自己的朴刀夺在手里,紧紧地握住了刀柄。
“相公,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玉娘用力的跺了一下小脚,毅然的站在了刘子峰的身边。
“傻玉娘,你赶紧躲进去,你这样,我还要分出来心神照顾你,怎么全力对敌啊。”刘子峰爱怜的抚摸着玉娘的光洁的鬓发,柔声的对她说道。
“嗯。”玉娘懂事的点了点头,起身进了内屋,不过转瞬之间,小丫头已然自内屋箭步而出,其纤柔的小手里,赫然的握着一柄明晃晃的朴刀!
看着小丫头一脸决绝的神情,刘子峰的心头,不自觉的多了一股暖流,一双大手,紧紧地蒋玉娘的娇躯揽在了怀中。几只锋寒的箭簇,射破了木门,径自嵌在了大门之上,幽寒的箭头,在明月的冷辉下,散发着点点冷厉的青芒。
箭雨在一刻左右的时间过后,终于停了下来。刘子峰家的大门,则完全被射成了一只巨大的刺猬。
刘子峰将大门扒开一道细缝,轻轻地朝外打量了起来,只见的那乌篷船,已然收了气死风灯,张开了一张雪白的船帆,借着轻盈的北风,沿着河流的方向,飞快的朝着远方疾驰而去,只在平滑如镜的湖面上,留下了道道恼人的舟痕。
“刘老虎,此次大爷饶你不死,我们乃是滁州朱大将军驾下,程达徐元帅的部下,有本事的话,就来濠州找我们报仇!”一个沙哑的声音,自那渐行渐远的小舟上传来,在夜间听起来,便好似阵阵凄厉的狼嚎。
“刘老虎,你要是没种的话,就在家里婆娘的怀里躲着吧。”几个混在在一起的猥琐笑声随之响起,各种污言秽语,也随着那小船的离去,留在了清幽的小镇之上。眼见的那小舟离去,刘子峰的身体,飞快的萎顿了下来。
他的一双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撑住了身边的墙壁,缓缓地坐到地上,喘息亦变得粗重了起来。
“相公,你没事吧。”玉娘自内屋飞奔而出,一把抱住刘子峰的虎躯,晶莹的泪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
“没事,这点小伤,死不了人。”刘子峰钢牙紧咬,不断地吸着冷气,却硬是对着玉娘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他真的不想让这个小丫头为他担心。“你还说没事。”玉娘趴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玉娘,替我把小毛子找来,要快!”刘子峰的沉声的吩咐道。他的话音未落,家里的大门,已然自门外被人用力的推开,大门之外,小毛子手持明晃晃的朴刀,一脸凝重的自门外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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