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问李光头:“处女应该怎么做呢?”
李光头指导她:“你第一次看到男人光屁股,应该马上捂住自己的脸才对。”
林红偷偷笑了几下,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了,可她的两条腿还叉开着。李光头又不满意了,他说:
“只有荡妇见到光屁股男人才叉开腿,哪有处女叉开腿的。”
林红夹紧自己的双腿,她问:“这样行不行?”
李光头继续指导她:“还应该用双手护住那地方,不让男人看。”
林红不高兴了,她说:“你又要我双手捂住脸,又要我双手护住那地方,我有四只手啊?”
李光头一想也对,他开始请教林红了,他问:“你第一次和宋钢是怎么做的?”
林红说:“是在被窝里,关着灯呢。”
李光头赶紧下床把所有的灯都关了,这时他头上的矿灯显得更亮了,照得林红都睁不开眼睛。林红让他把矿灯关了,他不愿意,他说关了矿灯他就看不见处女膜了。他又问林红:
“宋钢是怎么看你的处女膜的?”
林红说:“他没看,他不好意思看。”
“这傻瓜。”李光头说,“我要看,不看白不看。”
说着李光头爬到林红的大腿上,要看她的处女膜。林红的双手使劲护住那地方,不让他看,他使劲拉开了她的手,她的屁股就侧过去了,当他刚使劲把她的屁股摆正了,她的手又护住了那地方。李光头来回几次都没成功,他说:
“他妈的让我看呀!”
林红说:“是你自己要我双手护住的。”
“他妈的,”李光头说,“护是要护住,你应该半推半就啊。”
“好吧。”林红说,“我半推半就了。”
李光头使劲了两次后,林红的手松开了,她嗯嗯叫着,双腿乱蹬了几下,仿佛赌气似的叉开了。李光头十分满意,他说:
“好!演得好!”
李光头的矿灯照着看了一会,林红又假装害羞似的双手护住了那地方,李光头高兴地叫了起来:
“像!演得真像!”
这时林红对李光头不满意了,她说:“你哪像是第一次的童子军?你戴着矿灯像个老嫖客,男人第一次也会有点害羞的,宋钢就很害羞。”
李光头觉得林红批评得有理,他关了矿灯,解下了腰上的皮带连同矿帽一起扔到了床下。他说:
“现在黑灯瞎火了,我们就是处男对处女了。”
两个人在黑暗里抱在了一起,互相抚摸着抱了一会后,李光头插进去了。林红发出了一声喊叫,这是真实的疼痛喊叫。李光头听了兴奋得浑身哆嗦,他和林红干了那么多次了,这样的喊叫还是第一次听到。林红接下去呻吟了,是疼痛的呻吟,也是快感的呻吟,她身上的汗都出来了,快感在疼痛里逐渐往上爬,她的身体从未有过这样的刺激,她强烈地感受着疼痛在推动着身体的快感,就像火箭推动航天飞机一样,然后海啸般的高潮来临了,汹涌而来的快感让她浑身抽搐,她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
“好痛啊……”
这一刻李光头觉得自己回到二十年前了,久经肉体沙场的李光头也是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刺激,两具身体激动地互相推波助澜,林红夹紧李光头的时候,李光头抱紧林红,林红身体开始抖动时,李光头的身体也抖动了。当林红高潮来临浑身抽搐时,李光头觉得自己抱住的仿佛是地震时的大地,这时李光头的高潮无比辉煌地呼啸起来了。
然后两个人瘫痪似的躺在床上,两颗心脏狂奔似的激烈地跳动着。林红气息奄奄,李光头呼哧呼哧,两个人都享受到了疯狂的高潮,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现在仿佛是从珠穆朗玛峰上面缓缓坠落下来,四周白雪皑皑,两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轻得像是白纸,随风飘落,正在回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