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战和三女,带着救来的两个毫无关系的姑娘,回到店中后面上房,艾姗和姜瑛姬把人放下,只见其中一个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艾姗道:“你们追的是假车战,现在你们面前的是真车战。”
那女子啊声道:“可是那个家伙是什么人?”
姜瑛姬笑道:“你们被人家捉住,至今还不知是什么人呀?他叫“神螺剑煞”,你们两个如无那贞女教主出面,这时只怕”
另一女子恨声道:“他自己承认是车公子啊!因此我和悠悠不防他。”
余微微道:“他的点穴手法奇特,一下子还看不出来,两位是何方人氏?”
眉悠悠道:“芙蓉家在敦煌,我在玉门关。”
余微微道:“你们找车战做什么?”
阿芙蓉低着头道:“你们也是女孩子,难道不明?”
车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一时摇头,一时又皱眉,不知他在心中想什么,这时淡淡地笑道:“我是一个大坏蛋,找我没有好处。”
余微微道:“她们被点了什么穴?”
车战道:“你运出你的青冥指,点她们灵泉穴,她一旦好转来,请她们立即离开,我到废寺去了,瑛姬,你来。”
微微不明车战心意,立即运功,姜瑛姬更加糊涂,跟在车战后面,到达门外,只听车战吩咐道:“芙蓉和悠悠没说实话,十分可疑,你们三个提防一点。”
姜瑛姬惊讶道:“我看她很天真嘛!不像坏女子,你为什么忽然对她们起疑心?”
车战道:“你认为我是见了美女就要的淫棍?不必多问,快回去,提防她们一点,最好叫她们快走。”
姜瑛姬道:“她们走了之后,我们是否要来找你?”
车战道:“不必,呆在房中勿出来。”车战把姜瑛姬逼回去后,自己翻身上了屋,他居然藏起来了。
不一会,只见那阿芙蓉和眉悠悠一声不响的向店外走,出了店,快步朝山坡登,车战一点不放松,掩着身形,从侧面紧紧盯上。一会儿,耳听那阿芙蓉冷声道:“今晚真有鬼,倒尽了媚。”
“她们太不近情理。”悠悠突然回身又道:“那姓车的难道也是假的?”
阿芙蓉道:“不会错,那个逼我们出来的叫姜瑛姬,那罗刹女子叫艾姗,还有解穴的就是上帝之女余微微,也许她们吃醋吧?”
眉悠悠道:“不,姓车的临走有交代,绝对不是三女的意思,这个姓车的名实不副。”车战这时只距二女不到五丈远,可是他连一点点想知道的都没有,可是他却察出背后有了动静。
“阿战,是我们。”耳中听到了余微微的声音,车战提聚的功力又放下。
余微微、姜瑛姬、艾姗都到了,车战轻声道:“店子退了?”
余微微点头道:“换了另外一家,原来的被二女看到了,不妥当!怎么样,查出她们的毛病没有?”
车战道:“还没有,但绝对不可靠。”
姜瑛姬道:“还要盯?你到底看出什么不对?”
车战道:“有两点可疑,第一,她们不说实话,明明她们的家不是敦煌和玉门关,因为那两处口音是东回音,而她们说的是西回音,甚至带有北天山口音。
第二,她们身上的香气。“
艾姗道:“香气?我们三个都带香囊呀!哪个女孩子没有香气的?”
车战道:“纯洁少女不会带浓郁香囊,她们身上的香味浓而带诱惑力,使人起欲念。”
余微微这下真正惊奇他的精细了,忖道:“他才是真正风流不下流了,对我们如此放纵不羁,但对这两个毫不动心,可见他真是把握分寸很紧。”
这时那二女已经脱离市区了,当他们刚抵一座崖下时,突然看到一条黑影由空而下,直落二女面前,同时发出冷笑道:“两位姑娘,你们不是被救了,为何还在这里?”
阿芙蓉娇叱道:“神螺剑煞,你到底要怎么样?”
神螺剑煞大笑道:“哈哈!你们终于知道本公子的字号了,那好,该不再反抗了?”
眉悠悠冷笑道:“别做梦!我们不喜欢你。”
神螺剑煞嗨嗨笑道:“你们的来历本公子早已知道,如果你们已经不是处女,本公子早就下手了,告诉你们,本公子需要两个侍妾,你们乖乖地跟着本公子,总比找那车战好多了,他已妻妾成群,有你们不多,无你们不少,何必去凑数。”
阿芙蓉冷声道:“那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
神螺剑煞狂笑道:“你们太自不量力,假如他查出你们是玄冰夫人身边的堂主,他不宰了你们才怪,哦!我明白了,你们找车战是有目的啊。”二女闻声,同时娇叱,双双扑出。
神螺剑煞巧妙地闪开,又发狂笑道:“哈哈!被我揭穿了,原来你们找车战是有阴谋,哼!这种女人我也不要了。”说完,大笑腾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
二女如何肯放,亦同时腾身紧追不舍。
在暗中,余微微一拍车战道:“你比我高明。”
车战叹声道:“我如见色就要,这一次可真危险,她们表面多纯洁啊。”
姜瑛姬低头道:“我和艾姗从此不自做主张了。”
车战笑道:“不怪你们,在那种情况,应该救人的,她们也许盯了我很久啦,当然是没有机会接近,我想,她们是因为有你们在我身边之故,这次是意外给了她们的机会。”
艾姗道:“假如没有你的细心,真是不堪想象。”
车战哈哈笑道:“那也不一定,纪翠羽、庄怜怜她们不是已经接近了,结果变成我的老婆。”
余微微急急道:“不一样、不一样,翠羽和怜怜是被压迫的,这两个是玄冰妖妇的死党。”
车战道:“我是不要了,我如要,我敢说,她们就是玄冰妖妇自己来,也难逃我的手心。”
余微微笑道:“她们此来,不知想要施展什么,你根本不知道。”
车战哼声道:“我还有不知道的,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姜瑛姬道:“说嘛!这里没有外人。”
车战道:“回到店中再告诉你们。”
换了一家店子,上房是在店后的竹林内,进了门,余微微忽然道:“糟了!
那店前的蝎子没有收回来。“
车战道:“不必收,它会自动回来,不过这店子所在,只怕大佛儿他们找不到啊。”
艾姗道:“神螺敛煞出现,他与贞女教主当然打完了,废庙之斗散场啦,为何不见诸位大哥找来?”
车战道:“也许另有原因。”
余微微向姜瑛姬道:“阿瑛,你去找店家要吃的来,阿姗你准备阿战的洗澡水,我来准备他的衣服。”
车战道:“你们先洗,我去找找麻大哥他们,马上就回来。”
余微微拉住道:“要去也得先洗澡,一身臭死了。”
车战道:“我洗过就走,你们吃饭别等我。”
这时麻不乱等六人根本未离开那株松树,原因是神螺剑煞和贞女教主发现人被救走了,真真宫主迈开一招,转身不斗啦!同时神螺剑煞又听到庙后有动静,他不愿让人家隔岸观火,当然也趁机离开,不过另外四男四女已打到数里外去了。
麻不乱一看戏散了,正待溜下松树,但意外地看到另外一条人影进了大殿,那就是马五拳,同时,一个蒙面女子跟踪而到。
“马大侠,天下无双的玛瑙萧,能不能成交?”
马五拳道:“你就是玄冰夫人?”
蒙面女子道:“不错!只要杀三个人,一手交人头,一手交萧。”
马五拳道:“不干。”
蒙面女子道:“代价不够重?你可知道玛瑙萧的用途?”
马五拳哈哈笑道:“不是代价不够重,我也知道玛瑞萧的用途,但另有人出价更重。”
玄冰夫人急问道:“谁出什么更重的代价?”
马五拳哈哈笑道:“行有行规,杀手也有杀手的买卖道德,不过我可告诉你他的代价是什么,这样使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信口开河,也不是要你加价,人家已经以十颗寒龙珠开盘了。”
玄冰夫人道:“哼!原来老鬼也在抢生意,喂!你准备接受?”
马五拳见她问出那句话时,目光露出一丝杀机,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别走极端,你如能杀得了我马某人,你就不会出一支玛瑙萧啦!人家出十颗寒龙珠,证明他也无奈我何,做买卖、生意不成和气在,告诉你,十颗寒龙珠还打不动我姓马的。”
玄冰夫人忽然格格笑道:“你能看出我的动机,证明你确是超过玛瑙萧的价值,不过我得告诉你,超过玛瑙萧代价的,现在不止你一个了,也许我任何人都不买,而我要的人头快到了。”
马五拳大笑不禁,笑完嗨嗨道:“你说的不止一个我明白,神螺剑煞也许会被玛瑙萧打动,贞女教主恐怕连话都不会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我更清楚,可怜的阿芙蓉和眉悠悠,早已碰过钉子了,现在却被神螺剑煞耍得不亦乐乎。”玄冰夫人闻言大怒,尖叫一声,腾身如电,霎时射出大殿。
马五拳朗声大叫道:“夫人,莫忘了,生意还有谈头啊。”
空中传出玄冰夫人的尖声道:“价钱不要太高,下次再见。”
马五拳忽然向庙后招手道:“伍修功伍堂主,你是听清楚了,贵上来了没有?”
庙后走出一个中年人来,正是伍修功,只见他拱手道:“马大侠,我盟主想请大侠一晤,但不在此地,不知马大侠意下如何?”
“哈哈贵上真个神秘。”他向庙外松林一望,接下去道:“贵上在什么地方?”
伍修功考虑一下,哎哎两声,又干咳道:“马大侠,你不能马上去?”
马五拳道:“哈哈!伍堂主,这里没有别人呀!说个地点又何妨呢?好罢,咱们过后再面谈,目前我还有点要事去办,再见了。”伍修功送马五拳出了山门,独自沉吟一会,接着返口庙后去了。
在松树上,中州书生噫声道:“马五拳向我们这面故意望望,这是什么意思?”
端木沙摇头道:“那是告诉我们,他已察出我们了。”
麻不乱道:“不止此,他望过我们后,接着向伍修功打听谷不凡的居处,这是好像叫我们注意听啊!他的动机真令人不解?”
另外一株松树上发出轻笑声道:“不难解。”
“阿战。”陶西陵冲口叫出,人影一闪,他们身边真的出现车战。
“阿战,真是你,你说什么不难解?”
车战道:“可惜伍修功不敢说出来,他如说来,我们不是全找去了。”
陶西陵道:“对、对、对!马五拳的动机,好像对我们不坏呀。”
车战道:“正邪现在难分,好字说得太早了,假设他想挑起我们与谷不凡大打出手,那他不是袖手旁观了。”
桑屠道:“你那里也发生事情了?”
车战道:“走!回店去告诉你们。”七个人溜下树,悄悄地向蜈蚣集跑,可是他们离开不到半里,庙中又来了几个人。
“修功,马五拳没有与你约定时间地址?”一个蒙面老人发出沉沉地声音,他身边还有五个老人,这时都把目光看着伍修功。
伍修功道:“盟主,属下焉能告诉他,马五拳虽然不属任何一方,但他终归不是我们的人呀。”
“好,很好。”回头向一老人道:“不花,下一步行动如何?”
老人道:“盟主,目前最要紧的,必须夺到天后铃,天后铃不得手,盟主永远自己不能出手,盟主不出手,眼前就有车战、“神螺剑煞”阴一郎、“神秘客”
马五拳、“贞女教主真真宫主”,加上“大漠金戈”哈沙图及玄冰浪妇无法除掉,如此一来,两极盟也只是个空架子、人多毫无用途。“
蒙面老人当然是谷不凡了,只见他连连点头道:“你们都知道,天后铃是本座“骷髅神功”唯一克星,除此之外,连车战的“无形神剑”都无法伤本座一根汗毛,可是,那该死的天后铃到底落在谁人手中呢?”
另一老人道:“盟主,你不能把大先生所说的这些强敌除一个算一个?”
达不花连连摇头道:“隆中山人,你是“汉江七剑”之首,当知“万一”这两字的危险性,盟主一生效法汉丞相武候、“谨慎”为上,万一那天后铃落在盟主下手之人手中,岂不陷盟主于死亡绝地,请问,天后铃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那隆中山人摇头道:“兄弟不知。”
达不花道:“那就对了,不说你还不知,就是盟主和本座已经知道,一旦未到手,尚且不敢分出真假,非得到手后方能分出真假,那时盟主才能放手去干啦。”
忽听一个老太婆哼声道:“达不花,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展开横扫武林的行动?”
达不花道:“大姐,你就别急!要想成大事,心急不得,二姐大欲仙子就是性急之故,否则这时岂不活得好好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谷不凡问道:“哥林,五路阴曹的毒伤如何了?”
柯哥林道:“盟主,不碍事了,再过十天半月,又能派上用场,目前行动已经如常,他们现在与“沙河七蚊”、“阿拉六残”、“刚底十神”正在赶来途中。”
谷不凡叹声道:“天牢谷被破,这是本座大意之故,至今连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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