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的说着话,缓慢的都熟睡了过去。
待到诸人都睡着了,展铮起身穿好衣裳,拿起自个儿的武器缓慢的走着出了窑洞,居安思危,他要确保县主的安全,可他好长时间没看到自己这帮弟兄这么开心,不忍心喊醒他们,只得自己来站岗。
出了洞门边,北风阵阵令他打了个冷颤,如此的对比愈发的显出窑洞中的温暖,展铮深吁了口气,习惯了下,才来至马厩旁边找个背风的地儿站着,而后开始注意身侧的响动。
忽然,一阵异动传来,展铮的双眼在夜色中如凶狠的豺狼一般发着光彩,掌中的剑缓慢的拿起来,双眼凝视着某一处,片刻,找准时机举剑扎了过去。
“当啷!”金属相撞的声响传来,随后俩身形纠缠在一块,过了几招后,来人低声的说:“展兄莫急,是我们。”
展铮听言手下一顿,认真的端详一下来人,借着月光能瞧出是个紫衣的男人,熟悉的感觉令他收回了招式,不解的问:“怎么是你,你来的这儿干嘛?”
“展兄,我这亦是陪人家前来的。”紫衣男子喘口气,无可奈何的说。
“陪人来的?”展铮的不解下一刻获得了答案,见在昏暗处,走着出来一个身穿玄衣的男人,对着他轻轻一笑:“展兄。”
“梅兄!”展铮认出了来人,收敛起了自个儿的兵械,不解的问:“梅兄,怎么晚了又风大天凉,尤家寨离这儿又有百里之远,你不在寨内,怎么跑到这儿来啦。”
玄衣男子梅渐离听言,一怔随后轻轻一笑:“展兄,我跟林兄去东都,即是为宴之的女儿秋桐,没料到我们寻到她时,她已然跟在了莞贞县主的身侧,我们亦不好再出面。谁知这县主刚来至荥阳城,就被发配到了窑洞中,我们着实是不安心秋桐,因此来瞧瞧。”
宴之?即是旧朝的探花郎,他虽然没深下接触过,只是也看见过,那是个才高八斗,风趣仗义的才子,作官也为国为民,没料到既然被冤死在狱中。
“原来,晴云是探花公的女儿,也难怪你们为她奔波,只是她在县主的身侧,你们大可安心。”展铮了然的说。
“噢?”梅渐离一怔,轻笑的问:“莫非莞贞县主已然记起了处理这回危机的法子?”
展铮听言面上呈现了自豪跟钦佩的神态:“挺好,她是我看见过的最特其它女人,貌似娇弱,心中却坚强如铁,貌似刁蛮任性,实则却是纯善无比。她身体上像有一种能耐,让跟在她身侧的人不禁自主的安心,仿佛只须有她在,就啥事儿都能处理,啥样的逆流都能逆反。”
展铮说着说着,面上不禁自主的温侬下,眼眸中洋溢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柔情。
“哼,只是是个丫头片子,也值的你如此的夸赞,记起先,我令你来时,你还百般不乐意。”梅渐离的脸不禁自主的黑了,语气亦不好起。
展铮一怔,梅渐离的为人他是非常清晰的,从来皆是风度翩翩,如沐春风,即是他讨厌一人亦不会在面上显现出来,给这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