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强烈的,脑海里闪过殷祺那霸道的双臂、近乎掠夺的吻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关咏文就这样轻捷着她,没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唉!她听到由自己心底深处所发出的叹息,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心像一潭死水。
必咏文的拥抱,无法激起她任何涟漪。
必咏文终于开始吻她,却是小心翼翼深恐冒犯般,始终在她唇瓣逗留,不敢深入,当他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后,她惊觉自己内心的失落感更重。
“我喜欢你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伏在他怀中的白伟蓁,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不规则的心跳以及自身体透出的热力,在这么令人迷醉的夜晚,她却该死的显得特别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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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日升日落中悠然地过了二个月。微风拂过艳红的凤凰花,带来些许感伤的气氛。
“又到了离别的季节,校长在此祝福每位毕业生”年逾六十的校长捧着演讲稿,刻板地宣读他的毕业祝福。
台下隐约传出啜泣声,每一个离别就是一个开始,当年她是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蹦蹦跳跳地离开校园,对于新的事物,她永远接受多于害怕。
这些日子以来,她变得特别沉默,经常陷入自我的思考当中,曾经发生在生命中的短暂激情!似船过江面,她还在因此震荡时,那人却早已不着痕迹的远去。
“接下来,我们请关老师为我们弹奏骊歌。”
台下变得更加肃穆哀凄。
“喂!”欣亚顶着她“你的爱人登场了。”
一身黑色西装、红色领结的关咏文,看来更具有音乐家风范,气度翩翩。台上的他在演奏前,还刻意深深地看了白伟蓁一眼。
“真是的!”欣亚忍不住又妒又羡“什么时候了,还在那儿眉目传情,恋情惟恐天下不知啊!”“什么嘛!”她发窘地低下头。
苞关咏文约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传遍全校,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而关咏文在学校见到她也不刻意避讳,甚至偶尔表现得十分亲密。看在别人眼里,都认为他们是已陷入热恋之中,就连校长也曾经趁着开会时,语带玄机的表示祝福。
受到如此高度关切,她顿觉百口莫辩,心里是千万个不愿承认。但是在学校人人张大眼睛观看的情况下,若强烈否认,怕给关咏文带来无法抹灭的伤害;因此在面对众人或关心、或忌妒、或暧昧的眼光时,她选择缄默,不承认也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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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大饭店里,校长请吃饭,顺便为即将出国进修的关咏文饯行,众人刻意安排她坐在关咏文身边,整晚的喧闹都绕着她跟关咏文两人穷追猛打;大家还频频催促着要关咏文当众向她求婚,她招架无力,心中叫苦不迭,幸好关咏文始终是皮薄之人,没在众人的起哄下做出冲动之举。
欢宴散后,关咏文送她回家,车行至家门口,在她推开车门之前,关咏文陡地拉住她。
“嫁给我好吗?”
她愣住,他终于说出口了,她不敢回头去看那殷切的眼光,她居然让事情胡里胡涂地走到这一步,怎么办?她心中惶然不安。
“伟蓁?”
她低头不语。
“对不起是我太唐突”关咏文显得不知所措地收回手“毕竟我们才交往没有多久,突然要你决定这样的事,你一定感到很为难。虽然我心中真的很喜欢你,但你你也许”他踌躇着无法继续说下去,额上沁出点点汗珠。
她该如何是好,以前的明朗率直都不见了,她为何不敢说出心里面真正的想法?她为何要这样做作
“如果如果你不愿意,请坦白告诉我。”关咏文的声音突然变得坦然而镇定“我会谅解的。”
啊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忍心伤害这么好的一个人呢?她在等什么!眼前这么好的对象不把握,她究竟还要什么?
她回过头“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好,好!”关咏文显得大喜过望,毕竟她没有不假思索便拒绝不是吗?“在出国之前,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回答好吗?”
她点点头。
必咏文搂住她,比平常更热切地亲吻她。
“再见。”目送关咏文的轿车远去,她转身掏出钥匙,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喂?”她以为是关咏文,他常会在分开后不久又打电话给她。
(伟蓁。)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而带着压迫性的声音,她顿觉浑身血液逆流。
(我想见你。)
白伟蓁沉默着做不出任何反应。
(我想你好想你)电话那头又道,隐约似乎听到他厚重的喘息声。
她无法呼吸,有股激流不断冲向心门,喉间也像是被什么东位缝住般难受。
(伟蓁?)
她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道:“我不想见你。”
欲挂断电话,却听得他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就在你的左后方。)
她闻言大震,慌忙往后看去,他魁梧的身影已经向她走来。
她恐慌不已,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有着千军万马般的气势,她不禁胆战心惊往后退,家里的门还来不及打开。
殷祺已经迅速地来到她眼前,劈头便一句冷话:“为什么不想见我?”
她别过头,平常的自信骄悍已然消失无踪。
“嗯?”他提高音量,轻易地抬起她的脸逼问。
殷祺目光如刀地紧盯着她的双唇,那刚刚才被别人吻过的双唇。
他那双眼迸射出的锐利光芒,让白伟蓁不自觉地浑身战栗。
殷祺伸出拇指,轻轻地擦着她的双唇,神情上极度不满,仿佛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侵占一样。
“你是我的。”
他猛地压下来,狠狠地吻住她。
“呜”他突如其来、强而有力的拥抱,让她瞬间喘不过气来。
啊他的手居然直接大胆地揉搓着她的胸部,她骇然失色,心里极度害怕着被姑姑或伟帆撞见,手臂也开始用力推拒着他。
“你不要这样!”她推开他,不断喘息着。
殷祺嘲讽地笑着,语含讥刺:“我不能这样?那家伙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嗯?”
“你”料定她不敢在自家门前出手的殷祺,干脆强硬地拉起她的手“跟我走!”
“你放手!”白伟蓁压低音量用力挣扎着“好痛”势均力敌的力量,弄伤了她的手。
殷祺不悦地看着她手上的红痕,干脆横抱起她,往车子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别挣扎。”他警告:“我对你的欲望已是火烧眉毛,别逼我在车子里对你动粗。”
她一听,果然不再乱动,安静地让他抱上车。
车子像箭一样的向前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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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至半空时,白伟蓁才悠悠醒转,惊觉他还没自她体内退出,不!应该是说,他霸道的不许她抽离,她甜蜜地笑了
“笑什么?”显然比她早醒来的殷祺,带着性感的微笑,低声问她。
“没什么。”她埋进他怀中娇羞不已。
殷祺拥住她,将她纳入怀中“我爱你,你爱我吗?”
她点点头。
“要用嘴巴说!”
“我爱你。”
殷祺满意了,在她额上印下好几个吻。
“对了。”他忽然正色道:“以后不许你再跟那家伙见面,听到了吗?”
他怀里的白伟蓁明显变得僵硬,随即反驳:“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再说,你自己呢?”
殷祺居然反常地没有板起脸,反而软得像块泥,求饶地道:“好好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久不跟你联络,害得你以为我是个下床就忘情的人,其实你知道的,帮里有很多事情要我处理的,嗯?”
白伟蓁哼的一声,心早已被他的一句对不起给融化了。
“你乖乖听我的话,别再跟那家伙见面好吗?”
“好啦!”
“这才是我的好女人。”他将她搂紧“今天晚上别回去了,嗯?”
“不行,姑姑会起疑心的。”
“我不管,你得好好陪我,这两个月我想你想得快发狂了。”他一面说着,一面又开始逗弄她。
她又何尝不是!此时此刻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喂!”她娇喘着抗议“昨晚要的还不够吗?”
“不够。”他喘着粗气“永远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