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寝院位于外堂的西面,东院的面积倒是极大。老伯领着钟诚穿过了一条露天的长廊,来到了一扇木门之前。钟诚观察四周,发现这里长廊的外部是一潭小水池,池塘之中还建造着一座不大不小的假山。
长廊的内部则是一片整齐的房间,而钟诚面前的这个房间,就是最靠里的房间。老伯推开了房门,然后转过佝偻的身体,用苍老的语气说道:“这位钟诚小哥,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了。房间虽然不算宽敞,但被子等物倒也齐全。你和我们的工作不同,所以你起床时间,就按照小姐安排吧。
“另外,食堂就在安寝院的正东方,位于北院和南院的交界处。你和我们的时间不同,所以定时吃饭是不可能的了,不过鸡鸣过后,子时之前,那里都应有饭菜才对,小哥你看准时间去就好了。
“其余琐事老奴就不一一介绍了,这里的所有人都叫老奴为吴伯,小哥如果不介意,也这么称呼老奴吧。另外,如果小哥你还有什么疑惑,随时都能来问老奴,老奴的房间就在这北院的第一间房间。
“现在天色已晚,不过多久便是晚饭时间,待会儿小哥你听到锣声后便往食堂那边走吧。对了,房里的柜子中有金疮药,你自己擦擦吧。老奴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哪里,吴伯请便。”钟诚拱了拱手,送走了吴伯,走进了那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这房间其实并没有吴伯说得那么糟糕,或许装饰的确是略显简陋了一些,但却结实。一床一桌,桌上放着一盏荼色的茶壶和四个倒立的茶杯,房间另一头还摆着一个衣橱以及一张柜子。倒也五脏俱全。
钟诚点了点头,很满意这房间的情况。然后急急忙忙地关上了房门,心急火燎地来到了那张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桌子旁坐下,同时将那把“逆天”从绷带中解放了出来,放在了桌上,仔细观看。
再见逆天,钟诚确信自己刚才所见并非幻觉了。如今桌上摆着的“逆天”分明就是一把石剑,而且还是一把雕刻失败的石剑。钟诚见了这石剑,忍不住心里一痛,情不自禁地轻叹一声。
他拿起了那把石剑,轻轻地抚摸着石剑的剑身,满脸都是惋惜的神色,喃喃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按理说这房间没人,是不可能有回答的,但钟诚却突然听到了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听到这笑声,钟诚不禁皱起了眉来,放下手中的石剑,骂道:“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呵呵!”紫荆依旧是如往常一般毫不顾忌地笑着,然后钟诚面前微风浮动,紫荆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了钟诚的对面。
紫荆眨着她那对美丽的双瞳,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把石剑,再次轻启朱唇,微微地笑了起来。
钟诚眉头一锁,不满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哈!我笑什么?宝剑变石剑,你觉得不可笑吗?”紫荆双手交在一起,撑着自己那颗小脑袋,讥讽道。
此刻二人对面而坐,紫荆身上的清香再次若有若无地传到了钟诚的鼻中。钟诚心神一慌,竟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退了退,心里不禁骂道:“这魔女,好强的媚功!钟诚,对方可是魔鬼诶!你居然慌了阵脚,当真没用的很!”
“哎哟,你不舒服吗?”紫荆把头向钟诚靠了靠,吐气如兰“你的脸都红了诶!”
钟诚见紫荆逼近,只得再次后缩,然后义正言辞地说道:“什么不舒服!路走多了罢了!”
“路走多了?”紫荆眯着双眼,仔细检视着钟诚那有些红肿的面颊,忽然厉声道“我看不是吧,你这很明显是被人打了!”
钟诚心中一狠,嘴角抽搐了几下。刚才那四个侍卫在绑缚钟诚的时候,的确是有哪个不知名的家伙给了他脸颊一下,但最可恨的是——他居然不能报仇!
“你都看到了,还说什么?”钟诚还是把胸中的怒火给按了下去,没好气地回答道。
紫荆冷哼一声,轻蔑道:“我是看到了,看到了你的狼狈相!一个区区‘神使灵阶’你都打不过!简直是丢脸至极!看着我都心中有火!”
“切!”钟诚眼神一冷,脑子里仿佛又浮现出了那莫林趾高气昂的模样,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攥紧了拳头“我不过是不像和他硬碰罢了,否则,就算我死,我也得把他给拖下水!”
紫荆的眼神依旧轻蔑,她瞅了瞅钟诚腰间别着的手枪,然后冷笑道:“我知道你在在想什么,你不过是想凭着你那黑铁块和他拼个你死我亡罢了。但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这东西好好改造,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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