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来几步,我也上去几步,他身后的几个人也开始围过来,貌似准备帮他们老大把我铲平。
我越来越怕,感觉自己有点发抖,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横下心来了。
我说:“md你们真不怕死?老子一板砖砍了你!”
“操!”那个为首的貌似有点怂了,停下来,骂了一句,这个时候,顾婉玲慢慢走到他们身后,说“一个你们都打不过,还想打两个?本来今天也不算什么事,教训你们纯粹就是你们太嚣张,嘴太臭!”
这时候,那群人里头,有一个个子稍矮的跑到一旁树下去,也想去捡石头什么之类的,谁知道顾婉玲早就看见了,赶上一步去,就给了他脸上一脚。
那矮个子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应该是脸被踢花了。
我本来还幸灾乐祸地想看看戏,谁知道这个时候,面前的那三个人朝我跑了过来。
我当时真的吓傻了,但我吓傻以后,做的不是原地发呆,而是看着他们过来,也迎上去拿着砖头一通乱乎。
记得曾经有一个顺口溜是这么说:子曰—打假乎,用砖乎,乎不着再乎,乎着往死里乎,乎死拉倒也。
但我这个性格,这样经历的人,从小就不怎么跟人打架的,唯一一次用砖头乎人还是小学五年级,那时候貌似也真是气极了,乎完之后的结果是,我看见他头上流血,哭声比他的还响,以为自己就要被判刑了
后来那小朋友被缝了三针,我家还给他送去两只鸡和不计其数的鸡蛋
我真的是很乖一个人,这次用砖“恶意伤人”算是开了我这些年来的先河。
我承认我真的是闭着眼睛乎过去的,乱七八糟乎了半天,胸前和脸上也被给了几下,肚子上也挨了一脚,但硬撑着没怎么地,估计他们是心有忌惮,所以没下多大的力气,如果真的往死里打,恐怕我已经满地打滚了。
大概乎了有十来下,当我看清眼前的情况时,那个“为首”的“非主流”半朋克,已经捂着手指嗷嗷乱叫了。
他大概也不是什么练家子出生,空手接砖头的活还是玩不来的,被我乱乎了几下,手算是肿了,而且貌似指甲盖也被打翻了。我初中的时候,打篮球曾经被拉球从上面砸在翘起的拇指上,结果指甲紫了半个月,整个手指肿了一个星期,那是特别特别疼的。
与此同时,顾婉玲也相当轻松地“干掉”了其他几个,又上来准备搞定我面前的三个人。
当时我已经觉得身上有点疼了,那三个小子估计看见顾婉玲走上来,也有些怕了,一边说“你们等着”之类的话,一边往旁边跑了。
我算是松了口气,这有点奇幻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顾婉玲走上来,有点鄙夷的说:“谢谢你啊师兄,不过你刚才打的那一套王八拳不是很好看。”
我把半块板砖往旁边一扔,说:“怎么的?在校外跟别人打架,你也算有理了?”
顾婉玲说:“都是成年人,麻烦别这么迂腐好吗?没在学校里打,没给他们造成不良影响,而且我也没穿校服,没带学生证,怕什么?大不了我自己承担就是了。”
我说:“行,你厉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了。”
我转身准备走了,跟这个女生,我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这个时候,乔冉却突然走了上来,说:“同学,你刚才表现挺帅的啊,听说你还说林誊的手下?”
顾婉玲瞥了我一眼,那表情还是他一贯以来的那种鄙视,说:“是啊,这位师兄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不过那也是在学校里,在这里是另外一回事,好了,我要继续练舞了。”
虽然她态度特别差,但是我不可能让她继续在这练舞,那帮小混子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还不清楚,就算顾婉玲有功夫,会打架,作为学长,我也不可能放她在这跟人打。
何况我还是她的部长。
说老实话,很多事情是潜移默化的,我对这个俱乐部本来没有什么感情,没有什么责任,我呆在这里只是为了“报仇”也可以是为了“找点事做”但到了今天,我居然觉得自己的心态开始渐渐接近苏婧,对这些新来的干事们有一种责任感。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我说:“你最好换个地方练舞。”
顾婉玲冷笑了一声,我确定这种笑就是传说中的“冷笑”说:“我知道学长的意思,不过你不用为我担心,他们打不过我。”
我为难了,这个时候要请走这尊菩萨是相当难的事情,于是我看了一眼乔冉,我知道这姑娘对顾婉玲的兴趣相当大,乔冉大概是会意,大概是误打误撞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说:“你叫什么?同学,要不然,我帮你找个地方练舞吧,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帮你请老师指点,我可以联系专业人士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