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骆了然地点了点头,而后放下筷子,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然后,和威敏敏一同走出了御食房。因着今儿个太累,沈骆并无和威敏敏再多聊一会儿就回了屋子。
床上的被单被褥连带着枕头都已换了,沈骆扬起头伸了伸胳膊,而后又大幅度地猛抬了下双腿。脖子也酸疼地厉害,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霎时,沈骆后背一暖,摇摆的身子也跟着一僵。耳边一阵湿热,熟悉的男子气味袭来。
“骆儿,你太投入了些。我推门进来你都未曾发现,今儿个教习可是着实把你累坏了。”宇文尚双手抱住沈骆的腰,将她整个给反身抱进了怀中。沈骆没有看向宇文尚,反而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日头。随即连连拍打着宇文尚箍紧她腰的双臂说着:“今儿怎么来这么早,日头都没落。”
“骆儿,别乱动。”宇文尚制止住沈骆扑腾的身子,沈骆看着瞬间变了脸色的宇文尚,登时不动了。她刚才挣扎的时候没有撩拨宇文尚,怎地宇文尚双眸中升起一丝丝那种神色呢?过了好一会儿后,宇文尚才放开沈骆。沈骆踮起脚来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宇文尚的右肩。“你刚才是怎地了?”
宇文尚一把拉住沈骆的小手,淡淡地开口:“现在无事了,骆儿,你真想知道你刚才蹭到哪里了?”沈骆眼皮子一跳,马上抽出被宇文尚握在手里的小手。摇了摇头,“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沈骆说话的时候眼眸偷偷地瞄向了宇文尚身体的那处,唔,那处的情况很正常。
“骆儿,看来,得好好赏赐徐嬷嬷一番了。将我的骆儿教授得如此之好,在那方面,一点都不是以前那般木楞了。不需我点破,便知道我说的是哪里了,哦?”宇文尚步子往后退了几步,就这么挑着眉毛将沈骆从头到脚给打量了个遍。
沈骆被宇文尚这么一说,竟红了脸,听到宇文尚低低的笑声和那挑着的打趣的眼眉后,禁不住小声地说着:“哪里是徐嬷嬷教授地好,明明是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给带……”沈骆连忙捂住自个儿的嘴,不说话了。
“骆儿,知晓自个儿也无耻了是不?”
沈骆真恨不得拍几下自个儿的嘴巴,这下好了,宇文尚竟说她无耻了。
“骆主子,长公主有请骆主子到怜宫去赏夜景。”
屋门外响起碧叶的声音,沈骆神色一变,随即看了宇文尚一眼,而后朗声对着朝着屋门说着:“我知道了,你且回话给长公主那边,说我即刻就到。其他小主也一块儿去么?”
“回骆主子,依主子和敏敏主子去。苗小主和淼小主身子不适,回绝了长公主的应邀。”
沈骆看了一脸常色的宇文尚,而后对碧叶说着:“嗯,你先退下。”
碧叶退下后,沈骆迈步来到梳妆镜前,拿起木梳稍稍整理了下自个儿的发髻。一边整理着一边对宇文尚说着:“你的皇姐怎如此好心情,这东西厢房的夜景难不成比不上怜宫的月景?”
宇文尚缓缓步至沈骆身后,将沈骆发髻上插着的莲花钗拿下放在梳妆台上。随即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取出一只粉色桃花钗插在了沈骆的发髻上。“皇姐被父皇和母后宠惯了,行事难免有些不妥。”
“这么说来,若是你皇姐不小心恼了我,你是帮着你皇姐的?”沈骆听着宇文尚为宇文怜说话,心里头就不舒服。这个长公主,绝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骆儿,我的心意你还不明吗?偏说这话来和我耍性子。”宇文尚看着沈骆头上的桃花钗摇了摇头,再次从抽屉中取出了两只小的蝴蝶钗插到了桃花钗的左右两边。
“插了这么多发钗。”沈骆回转过身子扭头对着梳妆镜看了看发髻上的三只发钗。
“三只发钗就嫌麻烦了?大婚之日,你怎受得了头上戴着满满的发钗。”宇文尚轻轻刮了下沈骆的鼻子说道。
“那我就不嫁给你了,嫁给你委实麻烦。”沈骆撇了撇嘴,还未迈动脚步,身子再次被宇文尚给扯进了怀中。
宇文尚低头,额头抵着沈骆的额头,鼻子靠着沈骆的鼻子。
“骆儿,嫁给我确实是麻烦,饶是我舍不得,也只得委屈你麻烦下去了。”
沈骆额头撞了下宇文尚的额头,从他怀中挣脱开来。“你将皇宫中欲要爬上东宫那张床的女子一并除了去,我就不怕麻烦嫁给你。”
“骆主子您好了吗?依小主,敏敏小主已经在中庭候着您了。”碧叶恭敬地站在屋门外说着,骆主子在屋子头到底干啥,怎这么久还不出屋?
“宇文尚,你等些时候再走,悄悄地走,别让人发现。”沈骆对着宇文尚轻轻地说道而后迈步向屋门走去。
宇文尚看着远去的沈骆,心中不得不叹息,每次见骆儿都要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和做贼一样。只是和贼不同的是,他偷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曼妙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