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尚已然将沈骆里裤褪到沈骆膝盖处,移动脚步走到密道边沿,将沈骆的后背抵在密道墙壁上。“站好,骆儿。”说罢后,宇文尚将沈骆放了下来。
双脚踩地的沈骆立即将被宇文尚分开的双腿并拢,谁知宇文尚这厮将他的右腿抵了上来,并用膝盖骨往她那处一顶,沈骆连忙捂嘴盖住那即将溢出口的尖叫。“宇文尚,外面有人。羞人不羞人,万一被发现了可怎生是好?”沈骆右腿踢着宇文尚的右腿,似要将宇文尚的右腿给踢出来一般。
宇文尚低头将额头抵在沈骆的额间,看着沈骆如水般的红唇,心里的浴火越烧越旺。看着小人儿紧张焦急的神色,只好生生将那浴火给压住,可心里头却是打定了主意。到了东宫,非得把你好好折腾一番以泄相思不可。
移开右腿,弯身一把拿起沈骆的外裤,然后单腿跪地,低哑地开口:“骆儿,快些把脚伸进来,穿好外裤,我们火速回东宫。”
知晓宇文尚心中定是不好受,沈骆乖乖地将左右腿依次伸进外裤。穿好后,宇文尚一把将沈骆扛在肩膀上,飞快灵活地在密道中前进。外面敏敏郡主讶异了一声,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雅依,刚才可有听到何动静?”
一旁的杜雅依挥了挥手,“哪里会有什么动静,我要回屋子了。敏敏郡主雅依先行告退。”杜雅依说罢后就要向敏敏郡主福身行礼,却是被敏敏郡主一把拉住。“使不得,雅依,我们从小就甚是要好。虽然时隔多年未见,我们要将这份金兰之情继续下去。我只是个外姓郡主,现在你我又同是秀女,你无需下跪行礼。若再是如此,我就要生气了。”
“雅依谨遵郡主旨意。”雅依自小不喜笑,饶是敏敏郡主如此亲切可人,雅依对她也亲近不起来。
敏敏郡主看着杜雅依冷冰冰的脸,不满的地嘟着嘴说着,“你看你,又来这套。皇宫里头的死规矩真真是害死人了。一众秀女都死气沉沉的,好不容易认识你这么个熟人,脸上还冰冷冷的。一股子生人勿进。”
杜雅依摇了摇头,“郡主,你怎会只认识雅依一人呢?沈骆,月翔首富沈家长女也在秀女名册中。沈骆的二姨夫便是你的大伯,威爵爷。”
敏敏郡主疑惑地抬了眉眼,沉思片刻后。立刻跳了起来,欢腾的声音响彻整个东西厢房后花园。“雅依,你是说真的?大伯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见过沈骆,如此说来,我和她关系可近着呢。她是在哪个宫里来着?没有在东西厢房看到她。”
“敏敏郡主,她在惠明宫。”
惠明宫是何处?住在里头的秀女大部分是按着规矩要进宫却早已被摒除在外的人。住在惠明宫的秀女只有两个出路,一个是到了出宫的日子回家等着另嫁他人。可进了皇宫没有被选上,回去了也是个笑话,嫁的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第二个出路便是耍些心机,花些银子。使出浑身解数以身子引诱皇上或是皇子。
如果在大漠国第二个法子倒是行的通,大漠国的太子不就是宫女所出么,宫女比秀女身份低贱了不知多少。可在月翔国,这第二个法子就行不通了。皇上这么多年从未纳过妃子,后宫也只有两名妃子,一个是住在昭阳宫的万贵妃。一个是住在泰禾宫的皇后。太子和二皇子,还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引诱的了的。
东宫
宇文尚抱着沈骆来到东宫太子寝殿后门处,抬脚一下子将寝殿后门给踹了开来。入了寝殿后,再一脚将后门给踹上。阳光明媚地洒落在寝殿中,温暖又温馨。宇文尚抱着沈骆急步走到寝殿中,一把将沈骆给抛在东宫那张让无数佳丽向往的雕花红木大床上。
被宇文尚抛在床上的沈骆爬起身来,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站在床前迅速地褪着衣袍,一件件衣袍飘然落地,阳光透过窗户帘子映入殿内,洒落在明黄色的衣袍上,一圈圈旖旎的光晕如水墨画一般荡漾开来。
“骆儿,要让我来帮你脱吗?”瞬间全身光裸的宇文尚抬脚爬到床上,双手按着沈骆的肩膀,嘴角带着抹邪恶的笑意开口。好久没和宇文尚做那事了,自个儿也没有想到宇文尚一见到自个儿就要行那事。
阳光洒落在地上,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