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我们太强了!是心腹大患!即便~~是南蒙斯何尝不是对我们笼络有加而实际上我们却被排除在权利核心之外。”
“那我们为什么?”银甲骑士将后半句硬生生吞回了肚子他看的出来黑铠骑士的心情很差。
黑铠骑士摆了摆手就不再说话了。他静心思考了一会才突然说道:
“传令下去后队转前队立刻进入维诺山口!”
银甲骑士被黑铠骑士的命令吓了一跳精通战术的他不禁高声喊道:“为了保持隐蔽我们无法派出大量的侦察部队队型变换若是遭到伏击很可能全军覆没!”
黑铠骑士又何尝不知其中凶险他叹了口气沉声说道:“若是他们先过去留我们一支孤军何用!”
见银甲骑士似乎还想开口黑铠骑士摇了摇头说道:“维诺山口宽度仅仅一公里山口密林遍布甚至连路都没有只要我们能抢在前面即便只凭不死鸟骑士团的兵力也未尝不能阻住他们。若非最近一直下雨放一把火全歼叛军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王上!”
银甲骑士恭敬的冲黑铠骑士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沉重的步伐告诉着他这是他一生征战中最大的一次冒险。
大军终于开始行军拔营起寨朝维诺山口的方向前进。不死鸟骑士团的骑兵卷起滚滚烟尘冲天而起金戈铁马蹄声如雷奔腾如虎气势如龙充满杀戮之音。
十几里外的山顶两人一马刚刚躲避开黑袍法师。望着渐渐远去的大军白衣美妇将原本依在马背上的头微微昂起幽幽叹道:“为什么不可以彼此容忍一下呢?就算是我以前恶作剧时被你逮住也不过打两下屁股而已。”
褐中年人倾身吻了一下她的面颊沉声道:“这个世界本就有许多东西由不得我们的只希望因为我的警告拉尔能在法恩大军赶至前撤走一部分不至于遭受全军覆没之灾。唉!真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了。”
话是这样说但褐中年人心底仍是十分悲观若是下面的黑铠骑士当初听他的早就可以抽身而退。只是即便脱出权利的圈子天下之大成千上万的族人却无安身之所自己的领地可没办法容纳那么多帝国仇视他们的望族又多如牛毛失去了权利如此多的人又怎么可能越过诸多领地的层层防御呢?
最无奈的却是自己要来参加这场战斗且是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忽然心中生出一个念头抛开这一切不理立即有多远走多远不再理睬这丑陋的战争。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脑海中一堆金灿灿的金币所取代。
“不赚那头大彩龙的钱了我们立刻走好不好?”白衣女子冲口而出。
褐中年人昂起头看着白衣美妇另一边挽着缰绳讶然道:“那怎么成。哈特那混小子有多少斤两我还不清楚?惹这么大麻烦还不是老子给他擦屁股!抓住他非好好抽他一顿!”
白衣美妇有些不悦的道:“怕是你旧情难忘吧!拉尔那么漂亮!但可别忘记那头大彩龙可不是好惹的!”
褐男子有些心虚的辩解道:“你在说什么啊!拉尔可是有夫之妇虽然闹了上百年的小矛盾我刚才可是连哄带骗才让波萨那奸鬼去和她见面这下可被那家伙敲了不少哦!”可惜白衣美妇一点也不买帐有些傻乎乎的绝美脸庞上尽是一副吃醋的模样:“你说谎话的时候从来都不眨眼睛说实话的时候口气是懒洋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短暂的沉默
“你要是在别的地方聪明一点点那怕只有一点点我就省心了。”褐男子长叹了口气直到今日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说谎话就被妻子揭穿。
侥幸逃过一劫的黑铠骑士拉尔背靠着一株大树小心地隐藏在树下的阴影中她用身上的衣服仔细的将小腹的伤口清理干净并扎上绷带。
脱下了厚重的铠甲虽然她依旧戴着面具但因为伤势面具下的眼神已经没有往昔那么锐利了。
部下的阵亡让她的心都在滴血
拉尔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伤势正在以惊人的度恢复但耗损的力量却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复原。而在这一个月内是她一生中最为虚弱的时期。
现在的她甚至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伤口的愈合消耗了她仅存的一点力量。而愈合伤口的力量却源自那头大爬虫这让拉尔羞耻的感到自己被那头爬虫施舍。
擦去伤口边缘最后一丝血迹后拉尔遮掩身形的灰黑斗篷微微露出了一个隙缝她离开了树下的阴影警惕的双眼再次仔细的观察着周遭的蛛丝马迹。
“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偷袭我会记住你们恩惠!”
一阵轻细得几不可闻的声音拉尔喃喃自语道。
在确定了周围的基本安全后拉尔迈着蹒跚的步伐潜行到密林的边缘。她小心地躲藏在树下的阴暗处透过树木间的缝隙仔细的观察密林外围较稀疏的地带。
此刻他身受重伤若是被那群追踪者现恐怕凶多吉少。到现在她都有些疑惑七个是圣阶强者二十多名**师科顿王朝竟然会把这么重的筹码压在法恩身上。而她的伤势有大半都是因为突然间遭到战略级单体攻击魔法——毁灭冲击偷袭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