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黄天化也知道,押运粮草是一件很重要的事,非大将不可为,姜子牙这样也是看得起自己的能力,但是自己却是不适合干这种工作。
自己似乎天生便是应该出现在战场之上,和他人拼杀。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让姜师叔。帮我和别人换一下,杨戬心思缜密,却是最适合督粮这个工作了,对回到西歧后,便和姜师叔说一下,让杨戬来督粮,自己去战场厮杀。
想到这里,黄天化便让那些军士,加快行军,以便早日赶到西歧。
就在此时。黄天化见前方有一位道人,骑着白虎从天而降,挡在自己身前,黄天化忙一紧手中双锤,催动坐下麒麟,迎上前去,问道:“这位老师在何处修行啊?不知到此地。有何要事?”
黄天化虽然不喜欢这份差事,但是既然已经在做,黄天化就绝不允许粮草在自己手中被劫,故黄天化还是很小心的。
申公豹笑道:“贫道乃是玉虚宫阐教门下,申公豹是也,与你师清虚道德真君。乃是一师之徒,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师叔。”
黄天化闻言。忙翻身下了坐骑,对申公豹稽首道:“弟子黄天化,不知是师叔当面,还请师叔赎罪。”
申公豹笑道:“不知者不为罪。”
黄天化又接着问道:“不知师叔之梦会来此地?”
申公豹笑道:“贫道此次前来,乃是专为你而来。”
黄天化诧异道:“为弟子而来,不知弟子何处冒犯了师叔?”
申公豹笑道:“贫道前来乃是为了告知你的身世。”
黄天化闻言,一脸激动地拉住申公豹的衣袖,说道:“师叔知道弟子地身世?弟子昔日曾问过老师,老师却说时候未到。待时候到了,自然会告知与我。不料老师却是突然身死,几位师叔、师伯,却都不知道天化的身世,天化还以为今生是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没想到师叔却是知道,还请师叔告知弟子,弟子感激不尽。”说完便再次对申公豹稽首长拜。
申公豹说道:“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告诉你,贫道却是心地良善。不忍看着你父子相残,故前来告知于你。”
黄天化闻言说道:“几位师叔、师伯都知道?却是不愿告知弟子。还有师叔适才所说的父子相残是怎么回事啊?”
申公豹问道:“你知道前几天。枪挑姬叔武的少年是何来历吗?”
黄天化虽然奇怪这位师叔,说是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却怎么又车道他人身上去了,但还是老师说道:“弟子只知道那少年,是殷商武成王黄飞虎的四子,叫什么名字却是不知道。”
申公豹叹了一口气说道:“西歧城中一众文武,恐怕就只有师侄不知道那少年的姓名把?那少年名叫黄天祥。”
黄天化本来还在奇怪,这位师叔所说地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突然想到,自己叫黄天化,那少年叫黄天祥,自己二人都姓黄,而且名字里面都又一个天字,难道?
申公豹看着黄天化终于有些相通了,便说道:“师侄想地不错,那黄天祥正是师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而师侄便是武成王黄飞虎的长子。”
申公豹如此一说,黄天化对于这段时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蹊跷事,却是都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好好的却突然被派来督粮。
金吒、木吒兄弟二人看自己的眼神,和往日有些不同。原来此事整个西歧城中,就只有自己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了。
便向申公豹问道:“师叔,他们为什么不愿将此事告知弟子?”
申公豹说道:“师侄啊,黄氏一族,在殷商乃是顶梁之柱,你父亲黄飞虎,更是和帝辛为同门师兄弟,对帝辛忠心耿耿,被封为镇国武成王,在殷商乃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黄天化说道:“那又如何?”
“你父亲黄飞虎却是此次伐周地主帅,你在西歧却有身居要职,你说他们能放心吗?再说,你难道真的不想认父,反而在战场上和你的父亲刀兵相见?”
黄天化语塞道:“这。”
申公豹有说道:“自从你三岁那年,被你师傅清虚道德真君抱走,你母亲遍寻不获,不知道哭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黄天化闻言,眼中一红,喃喃念道:“母亲。”
申公豹也是从小孩过来的,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尤其是自小没有母亲关怀地孩子来说。母亲,这两个字永远是心中最为柔弱的一处。
此时见黄天化已经有些意动,便接着说道:“若是你母亲知道,自己地丈夫和自己的儿子,两个生命中最重要地人,在战场上各为其主,舍命拼杀,你说你母亲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黄天化闻言,想象到母亲当时的心态,一边是自己的丈夫,另一边却是自己十多年未见的儿子,不论谁胜,母亲都不会开心的,因为失败的一方恐怕。
黄天化喊道:“师叔不要说了!我去朝歌见母亲。”说完不理身后军士的呼唤,跨上麒麟向朝歌飞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申公豹看着离去的黄天化,微微一笑,想道:“姜子牙,这下不管黄天化回不回来,你都要损失一员大将了。就算他回来了,你敢用他吗?就算你敢用,姬发小儿敢用吗?”申公豹轻笑两声,其上白虎,向青峰山紫阳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