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宗主弄脏手。”听到少宗主的话,乾师兄就微微恭身让少宗主他们一行先离开,等众人都离开后,乾师兄才阴沉着脸来到了聂枫的身边,一把扯着聂枫的头发拉起了聂枫道:“你!故意在神月峰上惹事斗殴,按宗门规矩要受十鞭之刑罚,可有不服?”
“不服?哈哈哈哈我今天种算是看见了最不要脸的哈巴狗是什么模样了不是要打吗?反正是我一个人面对他们十多人挑衅斗殴的吧?”被打的遍体鳞伤的聂枫,听到了乾师兄的问话之后,终于忍不住那从心底深处涌出的嘲笑,一边咳着血沫,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到。
“你!”聂枫的话,让这个巡逻的乾师兄脸色顿时就变的躁红,不过很快却又恢复了冷冷嘲讽的神色,道:“是啊,相比于一些不自量力的废物来说,却是好的多了,告诉你吧,要不是因为是逍遥长老把你带回来的,你这种废物早被扔出去了,还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吗?废物,是垃圾就认清楚自己是垃圾,别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了,现在的你只是配给老子舔鞋底罢了。”
说着,这个乾师兄就把聂枫扔下,一脚踩在聂枫的口上继续道:“瞪,你瞪什么?告诉你吧,你一天在这里丢人现眼,一天都会有人来收拾你,尤其是你现在得罪了少宗主,他大把的手段玩死你,放心吧,那十鞭子我不打了,要是打死了的话,还怎么看你这个垃圾被人耍啊?”
连踩了数脚,把聂枫口中弄的满是泥巴后,乾师兄才向聂枫啐了一口浓痰转身离开,所有的人离开后,聂枫终于还是忍不住眼眶内屈辱的泪水,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是受尽了万般的屈辱,聂枫也不愿意让仇人看见自己的泪水。
随着泪水的落下,聂枫心灵的裂痕扩散的更加的大,丝丝的暗黑开始在心灵裂痕之内成长着,或许是出于本能保护心灵,聂枫自主的把这段记忆深深的封尘了在心灵伤口的深处,任由着他在心灵间隙之中腐烂流浓。
到了最后,聂枫也不知道自己的伤到底是被谁治好的,从那天起,聂枫心灵的伤口已经开始变质,一切蔑视嘲讽,都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心灵,虽然用冷漠与不在意把伤口包裹了起来,依旧忍受着不断的嘲讽与蔑视和那不公平的对待,沉淀下来的恨意,已经在心灵的间隙中成长成了参天的大树。
“对,这就是我在天剑宗的经历,这就是我的记忆!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这样对我!我能够不恨吗?我恨啊!”在漆黑的虚空之中,聂枫不断的大声咆哮着,这些记忆每个片断,都是一把把的利剑,不断的刺伤着聂枫那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心灵,让心灵变的更加的鲜血淋漓。
“消失吧!我不要看了!不要再给我看啊!消失,你们全部给我消失啊!!”走马灯一般的片断不断的刺激着聂枫那越来越脆弱的神经,聂枫不断的轰着眼前的景色,希望把景色轰成粉碎,但却是徒劳无工。
“我的主人,这可是你自己心灵中的片断,但你现在却连面对,都不敢面对了吗?你到底想逃避到什么时候?”就在这时,一道带着磁性的女声回荡在周围,接着,在那些片断画面中,缓缓的走出了一个身穿亮紫色宫装,外表雍容华贵,年龄大概二十上下的绝世美人。
只见这身穿紫色宫装,有着一副非人能够拥有一般的倾国倾城绝色面容的女子,正款款的向聂枫走来,走到了离聂枫三米处,才停下了脚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滚!给我滚出去!”
“主人,您就这么害怕,眼前这些景象被别人看见吗?就这么害怕自己的屈辱被他人知道吗?你一直虽然也不否认自己被嘲笑欺辱过,但却从来不愿意说出如何欺辱,就是因为你害怕面对以前吗?”紫色的宫装绝色女子,对于聂枫的怒喝,倒是充耳不闻的反问到。
“吼!女人!你知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你到底是谁?要是再不滚出去的话,我就杀了你!”说完,聂枫就一挥右手,原本空空如也的右手上,就猛然多了一把散发着血色雾气的长剑。
“把妾身赶出去?”咯咯一笑,紫色宫装女子就仿佛听到了什么绝世的大笑话一般,只见女子那白皙的快要如同透明的玉手轻轻一招,一把紫色雾气环绕的长剑就出现在女子的玉手之上“就您那连自己的过去都不敢直面的人,是不可能战胜妾身的,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