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终于踏到平地上,姜夏狠狠松了口气,扭头看了走过的悬崖峭壁,想着阿瑞斯抱着她一忽儿侧身溜滑一段,碰到阻挡又一忽儿跳出去几米,速度不慢又难得的平稳,就这样都让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姜夏十分怀疑等他们从安东回来要怎样爬上去。
翻越了东山,地势仿若豁然开朗,再无阻挡。虽然偶尔会有高低不平的丘陵地貌,道路却好走了许多。姜夏听阿瑞斯说他们两天内就能赶到安东,心里的期待更多了一分。
下山的头天晚上营地建在山脚,姜夏一直担心黑豹子会突然跑过来发现她,整个晚上直到睡觉,都处在极度紧张状态,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惊跳起来,让阿瑞斯好好嘲笑了一通,以为她是被下午的“极限跑酷”给惊着了。以至于两人躺下之后,态度坚决的把姜夏紧紧搂在怀里,名曰贴身保护。姜夏被闷了一头一身的汗,反抗不得又没法狡辩,气得肝疼。
休息不好的结果直接导致第二天出发时,阿瑞斯发现他的小雌性没精打采的,原本红润滑腻的小脸蛋一片菜色,像株蔫了吧叽的小草。阿瑞斯紧张了,在外面生病是大事,缺医少药往往会让病情延误,如果是体质虚弱的雌性,更是有丟掉性命的危险。
“夏夏,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阿瑞斯上上下下打量伴侣,东摸摸西瞅瞅,恨不能立刻找出伴侣难受的原因。姜夏被阿瑞斯摸到痒痒肉,又想笑又难受,一副扭曲的表情,连忙伸手把大孔雀拉开。“我没什么事,可能有点受凉了,多喝点热水应该就能好。”“真的没事?”阿瑞斯不放心的问。“真没事,我姆父可是艾玟,他会看病,他的孩子也多少懂点的,不要大惊小怪。”其实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姜夏怕阿瑞斯激动闹出大动静把不必要的人引来,所以没说。她觉得可能是昨夜出多了汗,受了点风,多喝点热水发发汗就会好起来。阿瑞斯将信将疑,可小雌性没有受伤也没发热,只是精神不大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问题,只能暗暗决定以后夜里少闹腾姜夏,雌性太脆弱。
既然精神不好,当然不能劳累。姜夏一路上被阿瑞斯强行驮在背上。除了需要巡视的时间,大孔雀一直没离开她半步,姜夏觉得,她家的伴侣虽然有时候说话能呛死人,脾气傲娇别扭,却是只细心的大老虎,总是时不时的把感动送到她心坎里。
中午休息过后,队伍继续前进,阿瑞斯打算夜晚来临之前能找到一块有山丘的地方休整,这里的山丘意味着会有凹进去的坑穴,能让雌性更好的休息,当然这里面还包含了他的一点私心。他觉得自己家的小雌性一定是风餐露宿太辛苦,才会精神不济。坑穴有顶,虽然是半开放式的,在坑穴前面生一堆火,里面就能温暖许多。
姜夏不知道伴侣的打算,中午吃饱喝足,此刻她正躺坐在阿瑞斯的背上昏昏欲睡。虎背宽厚,平缓温暖,姜夏两只手虚环着老虎的脖子,无比惬意,好像早晨的不舒服已经离她远去。
突然,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腹处缓缓流出。姜夏惊疑不定,慌忙坐了起来。身下的大老虎也被她的举动惊到,扭头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姜夏努力夹紧大腿,僵着身子不敢乱动,奈何身下还骑着一只大老虎,再努力也于事无补。看着小雌性越来越红的脸,阿瑞斯开始焦躁,百思不得其解。突然,老虎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慢慢把目光聚焦自己的后背,“有血腥味,你流血了?你受伤了!你怎么受伤了,快点下来我看看!”
眼看着阿瑞斯要把她放下,姜夏联想到黑白相间的老虎皮毛上刺眼的猩红,被刺激的心惊肉跳,立刻紧紧搂住阿瑞斯的脖子耍赖“不要下去,别放我下去,不能在这里放我下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放我下去,我没受伤,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惜,她在阿瑞斯那里的信用度已经成了零蛋。没人的地方,亏她想得出来,没人的地方他一个人怎么救她,阿瑞斯火冒三丈,说不定早晨那会他的小雌性脸色难看就是要出血的征兆,怪他粗心大意,竟然真的相信姆父会医术,孩子也能会医术的鬼话,阿瑞斯懊恼不已。
阿瑞斯大声喊停,队伍立刻停了下来。担心伴侣的大老虎又喊了宾妮几个雌性过来,“夏夏流血了,好像是受伤了,你把她从我背上扶下来。”姜夏听见阿瑞斯这样对宾妮吩咐道。完蛋了,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姜夏彻底破罐子破摔,顺着宾妮温柔的力道自己爬了下来。刚刚有皮毛遮挡,姜夏又努力憋着,血腥味还是淡淡的,随着姜夏爬下虎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快速飘散开来。姜夏看着阿瑞斯背上一块虽小却颜色鲜红亮眼的血迹,脸色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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