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情形,只好作罢。
那个参与绑架美惠的人叫赵大奎,魏思植故意把他单独弄了一个房间,这时候又和黄星去看了一下,见他睡得跟死猪一样,两个人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个区勇是怎么打抱不平的?”魏思植问黄星。
黄星说。“他原来是一个杂技团的,全国到处跑,又一次遇到当地的混混调戏他们团里的女演员,他把其中的两个给弄残废了,一审判了十四年。”
魏思植有点愕然。“这不是见义勇为吗,怎么还把人家给判了。”
黄星摇摇头说。“好多事情咱们只管伸着头挨整就是了,区勇在里面,他们团里的人不断地替他申诉,不但没有反应,反而因为这个一年刑都没减。”
两个人正说着,有人敲门。黄星开门一看是区勇,惊异的问他,“你不睡了,酒怎么样了。”
区勇拜拜手说。“不碍事,这么多人我怕出乱子,就没喝多少。”
黄星给他泡了一杯茶,区勇说。“你别忙乎,坐下来,我有话问你。”
黄星笑了笑说。“什么都瞒不过你,好吧,你也别问了,我直接告诉你好了。”
黄星把美惠失踪的事对区勇说了一遍,区勇眨眨眼睛说。“你给我说这个干嘛。就为给我说个故事听吗?”
魏思植接着说。“当然不是为了说故事,现在我们怀疑赵大奎就是参与绑架的人之一,所以我和星哥才到这儿来的。”
区勇转头看着黄星问他。“大奎现在还没走正道吗?”
黄星把头低下来小声说。“大哥,不止是他,我也没有走正道,还有好几个弟兄也是,大家都不敢让你知道。”
区勇气的用手指头指着黄星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星赶紧说。“不过你放心大哥,我是混口饭吃,伤天害理的事,一件也没办过,我总得活呀。”
区勇说。“你不走歪门邪道还活不下去了?”
黄星说。“还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不像你,有一身的本事,到哪儿都能生存。我什么技术也没有。监狱交给咱们的种地,拉砖胚子的活计,一样也用不上,去买个力气连自己的生活都顾不住,做生意没本钱,我要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可我还有儿子,母亲。。。大哥我说这些,你不知道能不能明白,我也知道歪门邪道不好走,常在河边走,肯定会湿鞋,但我没办法。”
区勇听了,半响没有说话,拍了拍黄星的肩膀说。“好自为之吧兄弟,我也不能说你什么,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能有回头路,赶紧回头。”
黄星点点头说。“这个不用打个交代,谁不想过几天安稳日子,但是眼下这个事情大哥要给我办了。”
区勇说。“这个事儿我管定了,就算你不说,我知道了也会管的。”
那一夜,魏思植和黄星轮流看着赵大奎的房间,怕他半夜酒醒走人。
一直到第二天大家依依惜别之后,赵大奎也来和区勇辞行,区勇笑着说。“大奎你等我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看个人。”
赵大奎没有一点儿疑惑,以为是监狱里的朋友什么的,傻呵呵的坐在旁边等。
好容易等所有的人都走干净,区勇才带着赵大奎出了宾馆大门。
魏思植一大早就给翟刚打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这时候就在宾馆门口候着。魏思植却不在。
区勇看见黄星站在车旁边,就对赵大奎说。“上车吧。”
车子一路开出郊区,在一个小山坡前,区勇让翟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