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感人的表情,“那你说说,这里面,你是几。”
翟刚想了一下,伸出自己的手,把将悬挂的小手指头轻轻地掰开说,“蒋校长,我不在那三个数里面,这个才是我。”
太难得了,老蒋今天的笑容保持的真长,已经将近十分钟了,在老蒋的笑脸史上可以说是绝无仅有。
可是翟刚的心里这是却更加的七上八下,不,应该是全下去了,他知道,平静的时间越长,风暴来的越猛。
果然,老蒋刚等翟刚说完,立马把脸狰狞起来,那种速度,比起丁东杰大师不知道要快上多少倍。
伴随着胡乱飞溅的口水,“你还知道你是这个。”
老蒋把坚挺起来的小手指头,放在距离翟刚的鼻尖儿大概半厘米的地方,差不多是竭斯底里的吼着,“你知道自己是这个,就该知道学生是这个。”
随着话音,老蒋把大母手指也同时坚挺起来。
“别以为我是这个,我是六指儿,比你还小,学生才是我们的上帝,说,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翟刚闭着眼睛,脸皮感受着老蒋的口水,喷到自己脸上,由热变凉的过程,低声下气的说,“昨天我去医院和大夫商量割包皮的时间去了。”
老蒋伸出的,那个代表六的手势哆嗦了一下,“撒谎,这个月奖金扣完。”
等老蒋走出办公室的门,所有的老师,依次走到翟刚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坚强些,一定要活下去。”
翟刚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站姿,空洞的眼睛盯着同样空洞的前方。魏思植拿起擦桌毛巾递给他说,“好了,他已经走了,你擦擦脸吧。”
翟刚木然的接过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脸说,“士可杀不可辱,不报此仇,我。。。。。”
魏思植一把拿过毛巾神情严肃的对翟刚说,“你的记性越来越差了,去年,你已经割过一次包皮了,你那又不是韭菜,割过还会长吗。”
翟刚挠挠头皮,孤疑的问魏思植,“割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还有,你好歹也是个为人师表的人,以后能不能得一些健康向上的疾病,去年割包皮,上个月括约肌功能失调,现在回过头来重新再割一次,把病往上或是往下转移转移行不,别老在那种地方转,害我们跟着老掏耳朵。”魏思植假装沮丧的说。
翟刚一声长叹,忽然,抽了两下鼻子说,“你刚才拿什么给我擦的脸。”
魏思植把毛巾扬了扬说,“这个啊,怎么了。”
看到是擦桌布翟刚,气急败坏的吼道,“一群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东西,老天你开开眼,惩罚他们吧。”
魏思植看着教学楼门上面,挂着写有“热烈欢迎版本美惠同学到本校就读”的横幅。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开学时那么多同学才用这么一条,现在她一个人就用一条,而且我们都得来戳到这儿等着她,这是拜我为师,还是给我找了了个师娘,唉。。。日子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