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决堤的江河。
“好了,我要出去了。”潘月阳不会过多的安慰她,烦躁的起身。
留下雪晴一人独自伤心,潘月阳心里盘算着今天要去哪里找弯弯,他现在不怕弯弯出来皇城,就只怕被歹人拐到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对弯弯动手动脚,他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弯弯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不能让其他人污染了!
“师姐。”看着独自垂泪的雪晴,百里慕白在门外淡淡的开口。
“嗯,慕白,来吃早膳。”雪晴没有起来,也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百里慕白说话,手帕赶紧擦干眼泪。
“你又何必……”吃货看了看早膳,他没胃口。
“别说了。”看着百里慕白没有吃饭的心思:“一会再出去找找看吧。”
又是一天过去了,掌灯时,仍不见潘月阳和百里慕白回府,雪晴就站在门口,不急不躁等下去。
“雪晴姑娘,休息下吧。”一个丫鬟讨好的上前搀扶下雪晴。
“不必,去做你的事去。”雪晴眼睛还是望着门口,就像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
“哈哈哈哈,老鸨,听说你这来了个美人?”话落,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合欢居。
老鸨大约40出头,面色红润,身条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走样,还是那张销魂的窈窕:“哟,这不是何大爷么。”说着上前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胖男人的心口窝。
胖男人倒是来者不拒,大肥手一把扣住老鸨的柔荑来回的揩油。
潘月阳和百里慕白一直不说话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倒抽了口气,弯弯?不会是弯弯吧!
此时,老鸨见来客差不多了,一个手势,灯火通明的厅堂暗了下去,所有的烛台都灭了。
潘月阳紧握起拳头,等待今晚这皇城头牌妓院的拍卖会。
在厅堂伺候人喝酒的都是些过了气的或者价钱实在低廉的妓女,大厅一暗,基本上这些低等妓女都退到了一边,身边没了特别浓重的胭脂气,百里慕白马上使劲揉揉鼻子,妈呀,憋死他了。
只听悠悠笛声自上方传出,二楼的台阶也纷纷亮起了烛火,只是星星点点一盏,神秘朦胧的摇曳。
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
难相见,易相别,又是玉楼花似雪。
暗相思,无处说,惆怅夜来烟月。
想得此时情切,泪沾红袖黦。
凄凄切切,悲悲凉凉的歌声,身着薄纱女子已然站立在台阶之下。
这时四周的烛台开始被人一盏盏点亮。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此女身上,潘月阳和百里慕白也在其中。
呼!不是弯弯!
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斟酒的低等妓女又开始没桌的开始倒酒,潘月阳拿手盖过酒杯,没瞧那女子,顺着此人手上抛出一锭金子。
本来是拍卖妓女的场面,如果被某位大爷抛过来的一锭金子砸了下手的低等妓女,受宠若惊的看着眼前的财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