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两个嫂子,他说这话似觉不妥,就自我解嘲地笑着。
尤其小嫂子,当属男人垂涎之列,冯哥,你可要看紧。小嫂子,那没的说,哥们虽眼馋,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让冯哥一人独霸了吧。冯某佳兴高采烈地听着他们的赞扬,无比激动地端起杯子,贱内也就长得还可以,他很满足地喝着酒。
还可以?有人瞪着眼看着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冯哥,什么时候你说厌倦了,俺立马向她求婚。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人们一边磨着嘴皮子,一边喝着酒,直到夜深散去。
六月下旬,瑞丽已是朝阳似火,这一天,天特别的闷,闷的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冯某佳坐在门卫室,吹着电风扇,汗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他把后窗打开,为的是享受那点对流的空气。老冯,你过来趟。厂长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探头看了一下。
冯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隐隐地知道厂长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觉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想着对策。老冯,坐吧。厂长看见冯某佳走进来,热情地招呼着。
冯某佳感觉到一丝乍凉从毛细孔里钻进去,下意识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内的大空调,这么凉!哦,凉点好,舒服。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秘书赶紧给冯某佳倒了一杯水,冯叔,您喝水。冯某佳感激的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厂长吩咐着秘书,很客气地坐在冯某佳的身边,拉着冯某佳的手。
冯某佳感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老冯,办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没什么事。他看着老冯的脸色。厂长,媛媛真的身体不舒服。冯某佳面有难色,要不我老冯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哦。
厂长咳嗽一声,故意清理着嗓子,前几天派出所来查问你们家,被我挡过去了,老冯,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咽回去。厂长,老冯清楚知道厂长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让厂长用这个借口占了媛媛的便宜,何况自己的底细,厂长又不知道,说话自然就硬起来。
我和媛媛虽说名份上不好听,但是两相情愿,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老冯,别不识好歹。厂长的口气严厉起来,站起来的冯某佳回头看着厂长,梗着脖子说,别的问题,我老冯可以让着你,可媛媛,你想也别想。说完,扭头走了出去。他听到厂长在屋里跺着脚喊,老冯,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妈的。
冯某佳听到咣当一声,摔破杯子的声音。媛媛有什么好,也就是个烂货,还不是被你操烂的骚屄,我玩不成,也让你休想得到。冯某佳听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回到家里,冯某佳默不作声,冯母看他不高兴就问,有什么事?冯某佳又不能闷在心里,就说,他非要媛媛过去。
冯母小心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冯某佳忽然高声地说,怎么办?我还能把媛媛送给他?冯母知道儿子铁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说,我们还是离开吧。她停了一会,厂长不会放过我们。冯某佳又沉默起来,冯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呀。
冯某佳心里不好受,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我们好容易落下脚。那也不能让他――冯母说到这里,就看着儿子。
姆妈,你说――冯某佳不知道该跟母亲怎么说,媛媛是我女儿,我能让他糟蹋,更何况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是人了,那我们就离他远一点,冯母听了他说的话心有余悸。冯某佳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媛媛呢?在屋里。冯母轻声地答,她说身子发沉,你过去哄哄吧。说着。
给冯某佳使了个眼色。姆妈。一丝柔情让冯某佳细细地打量着母亲,丰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点发福。
但掩盖不住特有的风韵,虽说眼角拢满了鱼尾纹,但看在眼里却特别亲切,尤其是五官,周正丰隆,从额头、鼻翼,到嘴角,配合的恰到好处。胸部丰满高挺,衬托出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
看什么看?冯母看到儿子好像痴了一样看着自己,不觉秀红满面。冯某佳一把搂过母亲,好姆妈,他寻着母亲的唇亲吻着,今晚,我们好好地欢欢。冯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那你先过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饭。姆妈。冯某佳舍不得地抱着她,大手轻易而举地爬进母亲的怀里。
阿佳――冯母又疼又怜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长不大的孩子。冯某佳在母亲里面爬摸着,亲着母亲的唇,姆妈,我已经长大了,长成男人了,他撮着母亲的奶头,以前我含着的时候,没有感觉,可现在――他吞咽着唾液,我会玩了,也会操你了。
阿佳――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和姆妈说话也――呵呵――冯某佳亲吻着母亲躲闪的唇,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姆妈才不喜欢。冯母眼里闪过一丝娇媚。那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