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歌被逼得没办法,咬了咬牙,恨声道:“我已经和利婷说过,你这种身体状况并不能进食补汤,但她拿你来压我,我有什么办法!”
北辰谨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嘲讽,利婷这些年心越来越大了,看来还是他月王御下的手段太仁慈了吗?
利婷是他从奴官手中赎出来的官奴,家中本是开国权贵之一,但因十二年前阖府卷入私盐案而被抄家灭族,成年男子全部处斩,女子入官奴籍,幼童入贱奴籍,终生不得更改。
北辰谨当初就是看中利婷的手段高超,但是当利婷把手段使到了主人头上,还使得如此不高明,他心中那点惜才之心顿时也灭了。
北辰谨扣着澜歌下巴的右手微微放松了力道,几个呼吸间,眸中那种逼人的光已经收敛了不少。
澜歌还以为北辰谨要放过她了,虽然心中对于她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过关也存在疑虑,但还是抓紧时间挣扎着要从北辰谨的桎梏中逃离出去。
谁料,北辰谨并没有放开右手,甚至制着澜歌双手的左手还紧了紧,高热的体温烫的澜歌一哆嗦,抬眼就清楚地看见北辰谨眼中的玩味以及丝丝不悦。
澜歌当即就不敢动了。
对于澜歌的识时务,北辰谨表示很满意,右手拇指在她的下巴上微微滑动,双眼微阖,感受着指下那种温热滑腻的触感,嘴角浅浅勾起一个弧度:“你在本王的膳房中,给本王制备膳食,却要听从一个女官的要求,不觉得荒唐吗?”
澜歌被北辰谨近乎无赖的倒打一耙的行径给噎地说不上话来,沉默半晌,开口道:“是小女子疏忽了。”
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紧张而变得干涩,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出来,却更像是勾人的喘息一般。
北辰谨微微挑眉,视线从澜歌的眼睛上移开,逐渐落到了她因为激动紧张而变得殷红的嘴唇,原本用内力压制得好好的血脉忽然有些躁动。
“疼!”不明白北辰谨为什么又加重力道,被扣住的手腕像是要断掉一样疼,澜歌猝不及防之下低声叫了出来,因为疼痛,额上很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太出众的容颜,但是她那举手投足间却有一种谁都模仿不来的风情,真正的独一无二。
特别是当她汗湿了头发,乌黑的发丝沾染在脸颊,和欺霜赛雪一般的肌肤形成一种惊人的对比,那是一种谁都抵挡不了的妖异美感。
宛如初见。
北辰谨的瞳色暗了暗,飞快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面上一闪而过狼狈的神情,侧身哑声道:“以后让白风带着你做事。”
顿了顿,想到白风不可能时时照看澜歌,北辰谨神使鬼差地加了一句:“以后你就专门为本王备置膳食,别再出现类似的纰漏了。”
澜歌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淤青,闻言顿时有些不解:“殿下三思,小女子现在还没有资格……”
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被人拒绝的一天,北辰谨的眼神顿时冰冷下来,看着澜歌,虽然声音还带着一丝撩人的沙哑,却已然没有了那种隐隐的旖旎风情,杀伐决断之气毕露:“你在拒绝本王?”
澜歌被这种骤然改变的眼神震慑地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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