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骨子里的小淫娃。榨出我精液后,lena这才站了起来,张开嘴巴让大家看看她舌头上的白浊色液体,证明那是来自于我体内的新鲜精液,然后她才一口咽下我的子孙们,得意地道:“我赢了,我成功让‘李’射精了。”
不同于我称呼他们名字的叫法,我这些德国同学总是只称呼我的姓氏,也许是单音节的称呼让他们觉得颇为有趣,便李前李后地这样叫我,已经没有人叫我“小平”了。也许“小平”
这个称呼只留在我的大学生涯,只属于陈湘宜老师和我的那些刑法快乐小伙伴们。原来我自以为射精在被窝里的画面是来自于梦境,事实上我是在教室趴着午休的时候被女同学偷袭而射精在她嘴里,我赶紧拉上内裤,也把外裤穿好。
“不,你输了,我们打赌的是你能否让李成功勃起。”finn微笑着走到lena身边,歪着头,搭着lena的肩道。
lena这时候本来骄傲的美丽脸庞闪过一丝不安,可是她还想做困兽之斗,便狡辩道:“你看过哪个男人不勃起却能射精的?这在法庭上根本不需要另外证明,任何检察官和法官都不会怀疑射精必然伴随着yīn茎的勃起!”
“是,就好像酒后不能安全驾驶动力交通工具一样,我们拟制血液中的酒精浓度超过一定浓度就无法安全驾车,必须受刑法制裁。
但是如果行为人能够另外证明他即使酒精浓度超标,还是能够安全驾驶汽机车,我们最多就只能开他一张罚单,课处行政上的罚锾,然而在刑法上却是不处罚他的。”
finn滔滔不绝地辩论著,我必须非常专心才能吃力地了解他德语中的意思,竟然忘记问他们干嘛这样对我。“我想大家刚刚都确认过了,李虽然射精了,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勃起。”finn接着道。
然后一一走到其他同学面前,收取钞票面额不等的赌注。“哼。”lena大概是赌我能勃起的那一方的大组头,数了数手中大概有500欧元的钞票,心不甘情不愿递交给了finn。“喂,你们在搞什么,有没有问过我!?”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受害人地位,赶紧站了起来,毕竟趁我睡觉时性侵我可是刑法上的重罪,这些硕、博士生竟然趁我打工后累到不行、睡得跟猪一样毫无反应,就拿我当起活教材来了。
“李,别生气啦,我们只是确认一下你说的疾病是不是真的,现在证实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我们感到非常佩服。”finn站在我面前足足高了我半颗头,轻易地把我拥入他怀中表示友好。
然后赶紧在我耳边轻声道:“李,感谢你帮我赢了将近1000欧元,等一下我再跟你五五分帐。”
“干。”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声,但平白无故地赚了将近20000块钱新台币,相当于以前我卖身给陈湘宜老师时两个半月的薪水,刚刚又能够射精在美丽的女同学嘴里,我已经没有生气的动机了。
在德国半工半读的辛苦生活让我瞬间屈服于这眼前的诱惑。听见我骂出已经教过他们涵义的台式脏话,这次他们不用再问我,也此起彼落地用再熟悉不过的国骂回敬我:“干。”
只是从他们这些金发白皮肤人种的嘴里听见这声诡异的“干”我的心中有更多的是苦涩,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见我熟悉的老师和同学们,让柯柯毅和胡文钦再亲密地吐槽我一声,再看一眼何心瑜那不顾形象的吃相。
甚至再回味一次老师温暖的怀抱?咦?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我慌张地拿出手机查询着联络人,想找在德国认识的资讯工程研究所同学的电话。
拨通了的瞬间,我兴奋地发着抖问:“leonhard,你帮我看看,能不能从这个网址查到它的画面来自于哪个帐号或是手机?”
“李?你在急什么,我等一下要meeting,晚点再说好吗?”电话那端,是一位堪称神人级的骇客,他是我在德国留学时认识的,电脑方面的功力之强,令我由衷赞叹。我本来已经抱着翘课也在所不惜,想赶紧弄清楚状况的决心。
这时候只好压抑着心中的澎湃,按捺着情绪勉强上完今天的课,这才冒冒失失地和leon约在慕尼黑大学“数学、资工及统计学院”大门口,让他看看我手机的连结能透漏出什么资讯。
“哦这个简单,这是透过%!#!连结,做出&#^!的传输,然后再”他批哩啪拉分析了一堆,不过夹杂太多德语的专有名词,我只能从他的表情判断可行不可行。
“简单啦!”在一堆艰深名词中听见这个熟悉的单字,我开心地几乎跳了起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所以能从中获得什么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