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地当众穿上内裤和胸罩。
也不管那些德国猪哥趁机意淫她硕大的乳房和丰满的大腿,当然还有大腿间肥嫩可口的粉红肉缝。衣裤没飞走的,也一边整理仪容,一边滑稽地朝彼此哈哈大笑。
“你刚刚趴那样小妹妹都被看到了啦!”柯俊毅没好气地跟姚雨葳抱怨。“刚刚jī巴平还说要踩我的老二咧!”胡文钦到处寻找我的身影。“刚刚是不是只有小平醒着啊,色龟,把人家看光光了。”
苏蓓君赶紧穿上衣裤,七嘴八舌地讨论。看到这些人渣、八婆又活蹦乱跳地吱吱喳喳吵闹,我松了一口气,也赫然惊觉原本全身肿痛的灼热感已经消失,全身除了衣衫不整外,还有之前吃完大麻蛋糕的昏沉感之外,没有丝毫的不适感。
这时我也才发现怀里的陈湘宜老师正哀怨地看着我:“放我下来。”我原本就虚弱不堪,看到陈湘宜老师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我已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还来不及开心,手一松,这便让陈湘宜老师自己挣扎着从我怀中站了起来。
“吼,衣服都被你弄脏弄丢了啦!”老师的内衣裤不知道被我丢到哪儿,衬衫被我拿来擦鼻血,已经不能再穿在身上,剩下被撕裂的窄裙,也显然没办法再穿回去了,她虽然平常上课总是脱衣脱裤的。
这时候在别人的地盘倒也不敢造次,赶紧双腿夹紧,两手分别一前一后捂住阴阜和屁股蛋下方,以免露出生殖器而触法。老师怜惜地看着我,再看看她身上的血迹,嘴里嘟哝着:“刚刚在游览车上不是说了。
汉学和法律研究所要联合模拟这个情境,让汉学研究所重现王恭厂大爆炸那离奇的衣裤炸飞现场,同时法学所讲解当中涉及的法律问题,我不是说大家最好都躺着装死吗?
否则紧急避难时争夺物资的景象,以德国人务实的精神,现场演起来可是拳脚无眼的,你偏要冲过去让人家打!没事吧?”
老师关心地拨起我的浏海,想看看我的鼻子和额头是否还好,发现我趁着她举起手,竟然又开始色性大发地在欣赏她毫无遮蔽的身体,她没好气地握起拳头敲了敲我的额头。
“都是你害的,我还要代表我们台湾方总结耶,没想到我在德国母校也要这样上课。”老师看我也没大碍,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才红着脸,一手捂在胸前遮着两边乳头,一手像是穿c字裤般地贴在胯下,用掌心包覆住性器官,至少不会该当德国刑法的暴露生殖器罪。
然后才嘟着嘴走上了舞台,像个淘气的仙子。靠,原来我吃完大麻蛋糕昏昏沉沉的,竟然没听到这一段,白白挨了几拳。
这时候我才回原位坐下,于馨兰博士也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瞧,从刚刚我奋不顾身的举动,还有老师和我之间的互动,如果如她所说她和陈湘宜老师是好朋友,搞不好她已经知道我们之间暧昧的关系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了笑,这才发现她不知道是刚刚的爆炸威力使然让衣服受损了,还是她别有用心,她胸前的扣子少扣了两颗,黑色半罩的性感胸罩露了大半出来。
“李同学,喝点水,刚刚你流了那么多鼻血。”于馨兰教授亲切地递过来一杯水,毕竟原本桌上的饮食都已经随着实验打翻了,话说回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到底汉学研究所是怎么重现天启大爆炸的,竟能营造出爆风吹走衣裤却不伤及人命的景象,还能让我们皮肤瞬间感到肿痛营造出紧急避难的情况。
但在几分钟后肿痛又随之消失,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从侧面看过去,于教授饱满的酥胸撑起丝质胸罩,白嫩的乳房和黑色胸罩间隐约能看见枣红色的胸部尖端。
即使喝了水,我还是口干舌燥,不知道该多欣赏陈湘宜老师裸着身子当着德国人讲学的身姿,还是多意淫一下老师的老同学。“啊!”于馨兰教授轻声惊呼,我这才慌张地把视线从她奶子上移了开。
“李同学,抱歉,可以帮我捡一下笔吗?”于教授往我努了努下巴,示意要我到圆桌下,基于对法律教授的尊重,我把头别了过去,趴着用手在地毯上摸索,希望能摸到于教授的笔。我摸了两下。
突然手臂上有个触感,似乎是于教授用高跟鞋点了点我,我这才转头过去,发现熟悉的风光,那是窄裙裙摆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用惊人的角度张开,大腿中间略呈阴暗处的交会,没有内裤的包覆。
而是女性的性感器官正大剌剌地张开着,花瓣都已经充血敞开,充满诱惑地一开一阖!我赶紧爬上桌子,看见于馨兰教授仍是面带微笑看着陈湘宜老师的分析,彷佛不知道我刚刚已经饱览她的裙下风光,一看到我起身,她面带微笑道:“捡到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