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师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把身子缩在棉被里头。看来现在不是病体模式了,老师没有冷到发抖,也没有热到脱衣服,而是随着冷锋过境很正常地缩成一团。
“起床了啦。”我最讨厌叫人家起床,有时候真的不耐烦到想要直接把棉被抽掉算了“”老师发出介于呼吸声和鼾声之间的气息。“再不起来要打屁屁了喔!”我模仿老妈子用假音高八度地叫着。“”干,直接请假不就好了,还在那边装高尚,说什么不能耽误学生进度,结果现在睡得正爽,根本就没有把学生课业放在心上吧。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客厅包包里,老师的手机短促响了一声,好像是有讯息进来了。
一大早的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赶紧自作主张地从老师包包拿出老师的手机看了一眼。我没有点进去看详情,因为这样会把那封讯息变成已浏览过的状态,老师就知道我偷看过她的手机。
但是我这一瞥仍然能看到这封讯息大部分的内容。“姐,别忘了小平的事。”讯息来自于陈香仪。什么?我这一看真是震惊万分,难道每次上刑总课之前陈香仪都要提醒老师一次吗?
是关于我的什么事?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毕竟老师对我那么好,给我经济上的资助,提供我一般人梦寐以求的xìng交经验,她总不会害我吧?这封讯息几乎没有在我脑中留下任何印象。“真的要打屁屁啰!”
我回到老师房里,再次把声音诡异地拉尖,然后就拉走老师的棉被。棉被被拉走的老师缩成一团,粉嫩的水蜜桃屁屁翘得老高,我也真的毫不怜香惜玉地用上七、八成力去打她的屁股!
“哼。”棉被被抽掉后,老师总算嘟着嘴巴,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起来,先去刷牙洗脸,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从头到尾几乎没有睁开过。
我不知道老师有没有起床气,不过折腾了一夜,就算这时候发飙也不意外,我像个刚得罪了太后的小太监似地,垂手站在一旁,一声也不敢吭。“小平子。”太后眼睛还没睁开,只是摊坐在沙发上。
“喳!”我赶紧回应太后的呼唤。“饭饭。”说完老师又像只母河马似地把嘴巴张到最大,一副要我喂她吃饭的蠢样。
等等,如果她的手还痛到举不起来,那刚刚是怎么刷牙的啊?我知道老师故意在撒娇,她没有在生气了,我赶紧把小茶几上的早餐─萝卜糕和热豆浆拿到她面前,一口一口地喂着。
“小平,你是酷拉皮卡还是宇智波佐助啊。”老师吃了两口,看到我火红的双眼,不可置信地问。“我快崩溃了,好想睡睡。”我又模仿起全民打棒球体力耗尽的q版投手,摇头晃脑,眼睛咕溜咕溜地转个不停。
“你可以回去睡啊,我不记你旷课,甚至下午的犯罪学我也可以帮你跟程老师请假。”老师提出让我补休的意见,眼里满是关心。
“不用了,上学期夜冲阿里山、夜唱什么的,回来还不是课照上,ok的!”我仗着年轻人有操不坏的身体,却没想说我之前夜冲、夜唱前可是有好好先睡一觉的,今天不仅没有先睡起来放,还操了整个下午的篮球。
甚至还打了一炮一枪!话说回来,我怎么可能刑总缺课,上次才缺了半节课我就担心得要死,怕错过什么沙必斯,或者是老师被别人怎样了我却浑然不觉。
直到柯俊毅告诉我老师那半节课老师是用按摩棒上的我才松了一口气,我怎么可能再次冒着心惊胆颤的危险缺席!接下来老师没有再要求我帮她换衣服什么的,老师手臂可能还有一点酸痛。
但刷牙、换衣服这些小事倒也不需要再麻烦我了,我们表面上逐渐恢复成正常的大学教授和学生的关系。
“今天要继续来讲竞合论关于‘吸收关系’的专题讨论。”还不需要我帮写黑板的时候,我坐在台下和柯俊毅一起听课。“jī巴平。”柯俊毅用手肘顶了我一下。“三小?”我把头侧过去想知道他有什么事。
“你今天打算送什么东西给某老师啊?”他挑着眉毛,一脸猥亵样。“神经病,老师生日是11月18日,有什么好送靠夭!”今天是几号来着?3月14日!?今天是所谓的白色情人节,依照哈日族的习俗,好像是一个月前的2月14日女方会先送男方东西。
然后男方才在今天回送东西并表明心意,但是老师除了给我身体的使用权和课堂上的无限开火权之外,又没有送过我什么,我有需要主动在今天送老师东西吗?更何况老师又不哈日。我把柯俊毅的提醒当作耳边风。
然后才慢慢从大脑皮层中唤出记忆,老师到底哈不哈日啊?昨天是有在老师的书柜上看到“村上冬树”的书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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