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还回头望向姚雨葳。靠,又给我当众放闪!“同样一种伤害罪,出一拳和出十拳差别在哪?”
“出一拳的行为人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再怎么恶劣也只是一个伤害罪,这样子当然是最清楚、不用讨论的,可是刑法上的案例往往没有这么简单,就要用到德派学者所谓的‘竞合论’来判断。”
老师面带微笑和每个同学做上眼神的接触,但是诡异的是,我们法学组的固然都如沐春风,尤其是我和柯俊毅更是乐不可支,但是法制组的是怎样?干麻一副来参加告别式的肃穆啊!不对,这不只是面无表情而已,我转头看了看坐在我身后的法制组同学,不分男女,眼神中都带着怨怼啊!到底是怎么了,就算老师课上得不精采,说理不清楚,也别这么不捧场啊!陈湘宜老师也发现异状,正当她敛起笑容的瞬间,法制组的班代邱涵瑀举手了:“老师,贵班的同学在上个学期初时,曾经向我们透露,您夸下海口说要整个学年都用跟妨害性自主或妨害风化有关的法条讲述刑法总则的内容对吗?”
喂喂喂,当学生的怎么可以说老师是“夸下海口”你用语也给我收敛一点,啊,没错,就是在法学方法论老师周子敬来踢馆的那次,周老师质疑为什么老师的课程总要脱衣脱裤的。
而陈湘宜老师为了证明她的学说是能一以贯之的,所以承诺一定会用跟性有关的方式帮我们“牢牢记住”刑总的内涵。
神经病,有必要为了这样的往事感到不爽吗?“惨了,没想到还是喷出火花了。”学长压低嗓子道:“你知道卢老师和陈老师不对盘吗?”“蛤?”我是知道卢老师之前和另一个老师有官司啦。
但是大家都是好人,我倒也没对任何老师有成见,就算是周子敬老师,在向日葵学运遇到他之后,被他一腔热血感动,我倒也没那么讨厌他了。
“卢老师几乎不当人,陈老师当掉至少三分之一,但是本校最后考上律师、司法官的,几乎都修过你们陈老师的刑总、刑诉,所以你知道的,文人相轻。”学长无奈地耸了耸肩。
“而且,法制组也不会承认他们修卢老师的课就输给陈老师的学生,当然会连带不爽陈老师,加上你总是和你们老师配合地天衣无缝,连带法制组也恨屋及乌地讨厌起你来了。”靠,这我倒是不知道啊!这也难怪,平常没跟他们班一起修课,我的生活除了学业,就是称职地当陈老师的狗奴才,顶多和麻吉柯俊毅抬杠浑浑噩噩过完一天,哪知道竟然莫名奇妙就被讨厌了啊!“还有还有,周子敬是法制组的导师”
靠!陈湘宜老师当初羞辱周子敬也只是为了自保,哪知道会因此得罪整个法制组啊!看到那个冷艳美女邱涵瑀咄咄逼人的jī巴脸,我真想好好在她身上示范一下,用她的身体帮助我们好好体会刑法的内涵!老师虽然被邱涵瑀质疑了一下,却很有风度地点点头道:“对,我曾经这样说过。
但是今天跟你们并班上课,我怕你们不适应这样的上课方式,就稍微调整了一下。”老师回应邱涵瑀的时候,眼神往我的方向飘来,但是她点头的动作掩饰了那个不起眼的暗号,其他人应该没有发现。靠夭靠夭,老师的暗号是什么意思,猪脑李逸平,赶快给我想!
“那我是不是从一开始重上,全程都用跟性有关的方式上课呢?”老师微笑着问。“那就麻烦老师了。”邱涵瑀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我知道了,多亏老师的暗示!
“学弟,你干嘛掏枪啊!”这时孙学长发现我桌下的异状,惊讶地几乎要跳起来。“你不懂啦,等等看我表演。”我藉着回忆过去和老师或女同学温存的所有画面来帮助自己提高快感,右手隔着裤档拼命抚弄小小平,左手则示意学长别声张。
“我们处理一个刑法上的行为,如果不是单纯一罪,就需要用到留日学者称为‘罪数论’、留德学者称为‘竞合论’的概念来处理。”我看着老师讲课,右手却拼命地玩弄我的小小平,即使还未勃起,却已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我们刚刚提到,如果是‘单纯一罪’,当然大家乐得轻松,但是犯罪的型态往往牵涉到众多刑法上的行为,这时要处理到底是几个犯罪,就变成大家学习刑法最头痛的部份。我们请一位同学”
我就等这个时候,左手“刷”地立刻高高举起,法制组的同学也不甚意外,全部都冷眼地望着我。
“好,请小平来配合演出,您有意见吗?”老师故意用“您”称呼邱涵瑀,邱涵瑀倒也不感不妥,竟然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摇头表示乐观其成。“现在请小平来强制xìng交老师。”老师边说边拉下套装背后的拉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