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悲愤的呐喊,同学无不噗哧一笑。老师无辜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紧抿着嘴,娇羞地双手挪到前扣式胸罩前解开胸罩,让坚挺的双乳弹了出来。
露出已经好久不见的一对白花花大奶子。哇咧,救命啊,老婆你要什么老公都买给你,浴缸的霉菌我会努力刷,狗儿子的便便以后我一个人清,煮饭烧菜洗衣小孩换尿布什么的都交给我,你别再搞了!
只见老师露出整齐洁白的上排门牙,紧咬住下唇,然后就把全身最后一道防线也撤下。老师先把内裤拉下到脚踝之间,露出略为隆起的阴阜上整齐的阴毛,接着左脚约略抬了一下,就把内裤从脚踝间脱下,在她抬腿扯下内裤时。
本来隐身在大腿之间的性器官便清楚可见,殷红的肉缝形貌像一道伤口划在我心上,我都不知道多久没有这种椎心刺骨的感觉了!“老婆你别想不开啊!”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看到我气急败坏的模样,班上那些没心肝的同学竟然没有一个同情我。
只是开心地笑到不能自已,柯俊毅自己有了姚雨葳,竟然不顾我老婆踩在边界的举动,看着我惴惴不安的表情爆笑到拼命槌着桌子。
“我要通奸啊。”老师抚媚地朝我笑了一笑,然后双手往前一推,让学长以最大的幅度仰躺在椅子上,然后主动地解开学长的衬衫扣子,没多久,学长的上衣,外裤,都被老师一一脱光。
然后老师也不再跪在桌上,而是直接跨坐在学长身上,让学长应该已经勃起的yīn茎隔着内裤和老师的小妹妹接触。干,通“奸”?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奸”字的定义和xìng交不一样。实务上“奸”
一定要性器官插入,xìng交则包含异物插入的各种态样。通奸的意思就是有配偶之人基于合意让男女生殖器接合,所以很多人在抓奸的时候,即使已经翻找到用过的保险套、沾有精液的卫生纸,甚至男女全裸共浴或共眠,最后通奸罪都不成立,因为基于刑法的罪刑法定主义,必须严格符合“奸”字才成罪。
现在老师当着我的面说要通奸,那就是她要首度当着我的面让别人的yīn茎进入她的yīn道了,我面如槁木,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发生。
老师眼如媚丝,撩人地盯着本来就很帅、又有男人味的学长,学长那种帅气可是我们这种18岁小弟弟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男子气概,如果说老师在这一刻爱上孙学长,我可一点都不意外!
老师一丝不挂的下体隔着内裤磨蹭着学长的胯下,像在跳艳舞般地在学长身上前后扭动着腰肢,一双椒乳尖端的乳头更是规律地抖动不已,虽然学长还穿着内裤。
但我看没两下就要被前列腺液和偷跑的精虫沾湿了吧,老师好像颇沉溺在这样的氛围中,水蛇腰扭动的幅度愈来愈大,更有意无意地向我望过来,难道是要我做些什么?
不对啊,现在讲的是通奸,也就是他们两个人基于合意进行生殖器的接合xìng交,我又不能过去说进行正当防卫,扞卫丈夫的同居权利什么的,那都多久以前的课程了,现在这到底是怎样!
天啊,我虽然跟老师xìng交过几次,但学长现在的沙必思我可没享受过啊,虽然他还穿着内裤,但是老师那边那么柔软,就算隔着内裤也一样可以好好享受老师穴口嫩肉的温柔,我好想要试试看当众用勃起的yīn茎磨蹭老师那只幼儿鲍鱼的感觉。
“大家看仔细了!”老师说着示意要学长躺到桌子上,旁边已经有体贴的女同学主动多搬了一张桌子过来让两张桌子并在一起,让学长能够整个人自在地躺在上头,不过我看他也不能多自在,从来没有在课堂上参与示范的他,不时仰起上身想看看老师到底在干嘛。
老师以膝盖为着力点,跨坐在学长健壮的身体上,右手压着学长的结实胸膛示意要他躺好,左手却去扯下学长下半身最后的衣着,是他的白色三角内裤。刚拉下学长的内裤,学长立刻羞红了脸颊,但是下半身的庞然大物却老实不客气地弹了出来。
只是因为尺寸太大,逗弄他的又是自己研究所课程的刑法教授,学长的大鸡鸡半硬半软,无法马上达到百分之百的战斗状态。我从这边看过去,学长胸膛的起伏非常明显,一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虽然是研究所的学长。
但看他那模样,性经验搞不好没比我们多上多少,看到他任人宰割的忐忑模样,我脸颊火烫烫地,既期待老师精彩地上一堂刑法课,又不想要看到其他男根进入老师的身体。
“看不清楚地可以站起来,不要紧的。”老师跨坐在学长身上,一副市场叫卖似地吆喝大家来围观,确定大家都看清楚了,老师上半身紧紧贴在学长身上,用她坚挺的c罩杯嫩乳磨蹭学长胸前一样敏感的尖端,下半身则缓缓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