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比前面开包还疼。看那个当官的身材不高,估计下面也不能太大,就同意了。”“操他妈的进按摩间我就后悔了,那个家伙人小精力特别旺盛,下边也大,看着就害怕。guī头是那种紫红色的,象个小蘑菇似的,后来想想可能是事先吃药了,要不怎么那么硬呢!”
“第一次做后头,我怕受伤,就拼命多抹按摩油,使劲撅屁股,把肛门撑大点。那男的看我屁股冲着他,一下就来劲了,‘嗷唠’一声把我抱住,对着我后背一个劲的亲呀,啃呀,大鸡吧磨蹭半天才找着我后口。按摩油起作用,没几下就插进来了。
他鸡吧进肛门的那一下,操他妈的我差点没疼昏过去,第一次被强奸也没那个遭罪,太疼了,当时我就发誓以后再也不接后面活了。”
“那家伙抱住我,直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嫂子!’,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哪个女的。整整干了我半个小时,我前面都没碰一下,直接射后头了,你说变态不?疼的我两天没敢上台。有那不要命的。
为了多几个臭小费,总接后活,弄得走道都变形,俩腿合不上,也不敢使劲坐,整天就半躺着,越是那样还越勾搭人,还有老客专找那样的做。”
“雪,我们又有肉体接触了,你真是会弄啊!我爱死你这个骚逼了!永远干你!”尚鸿听的起劲,快速舞弄自己的家伙,没两下就射进了白雪的yīn道里。“老公,我也爱你!你愿意我怎么都行!”白雪在下面呻吟着。
菩萨蛮敦煌曲子词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俗话说北方春脖子短,春天很快就过去了,夏季的热度逐渐到来,尚鸿的激情反而退却了。
最终还是没有和白雪发展多远,白雪虽然很痴情,可也只能带来肉体的满足而已。尚鸿甚至又开始回到白雪工作的场所消费了,还专门躲着白雪,玩弄了不少其他的皮肉女子。
一个与一个不同,一个比一个风骚,却又都差不多。短短的时间内,尚鸿彻底放纵了自己一回,似乎尝尽了天下的女人,却又感到什么都没有得到。
又找了几个其他类似的场所眠花宿柳,都是刚进去兴奋,出来空虚,也没再碰上象白雪一样主动上门的女子了。
尤其让尚鸿无奈的是自己在另外的欢场竟然还碰上了另外叫“白雪”的小姐,看来“白雪”这个名字就是一个欢场的普通艺名而已。
这样一个多月,搞得尚鸿既痛快又疲惫,甚至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的这个白雪。已经有三个多星期没让白雪过来了。
白雪可能也感觉到尚鸿对自己的冷却,也不纠缠。尚鸿又一次去白雪那准备捧场消费找刺激,竟然看到郭胖子搂着白雪走向按摩房。小姐就是小姐,难怪袁可学说“天下男人都是连襟”
也不知道谁给谁带绿帽子了!如果是别的男人,尚鸿可能会有些兴奋,但是看到老郭一只胖手摸向白雪的臀部,边走边亲,尚鸿就觉得有些反胃。白雪和老郭并没有看到尚鸿,两人并肩拐进了走廊尽头的按摩区方向。
“喂,周海吗?我是尚鸿!你快过来,哥们发现老郭这个家伙了!”尚鸿放下电话,有种立功的舒畅。
周海赶到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个尚鸿不认识的年轻人,从身量看应该是周海特意找的帮手。等了很久才见老郭懒散地从洗浴中心的大门踱出来,看到周海几个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周海上前一把抓住了老郭的胳膊。
“郭胖子,今天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干瘪的周海突然浑身力量。“有话好好说,都给我个面子!到那边烧烤坐下再说!”
尚鸿觉得自己俨然江湖老大,充当了调停的角色。几个人就近坐到了烧烤摊里,边吃边谈。可事情却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你就说什么时候还钱吧?”周海根本没一点儿吃的意思,扶着啤酒瓶子问道。
“没钱!再说,这年头谁不欠债啊?实话告诉你,就你那些材料,建筑公司早消耗了,还欠我钱没还呢!三角债,国务院总理来了都弄不明白,你操什么心啊!要不这么办,你接受咱们就两清:我公司房租眼看到期了,我也对得起你,你把家具全拉走。怎么样?”“郭胖子你他妈有钱嫖娼,没钱还债,你还是人吗?”周海看老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嘴放干净点儿,这我私生活,你管得着吗?”老郭胖脸蛮横,尚鸿也有些气愤了“我不管你,自然有公安局管你!你今天必须给我明确的答复,什么时间还钱?”周海强压心火。“没钱,要命一条!”老郭彻底耍起了无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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