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今儿倒也不忍心一味糟蹋逼迫这宝琴,也就干脆由得她套弄伺候,享受这片刻温柔,有心要和她说说话儿,便道:“你个丫头真心古怪,若说娇惯吧,也算是个知礼守份的乖乖女。
若说奴驯吧,适才本王赏奸你居然还敢和本王讨价还价,破你小膜儿还要求个恩赏?若不是可怜你年纪小小便要失身想来是吓怕了换了二一个,却不是有罪了,不知在哪一层地狱里呢。”
宝琴正扶着弘昼阳jù搓弄,自己也觉得这等动作不过如此,正歪着小脑袋想着该如何进一步自辱,听弘昼这么说,倒是一愣。
才想起自己适才将被奸未被奸时,小脑子一晕,倒将自己平日里胡思乱想的话说出来了,竟一时唬住了,连忙在炕上磕了头,手上自然不敢放开弘昼阳根,干脆捧着那阳根在自己脸蛋上点点触触,用马眼guī头来凌辱自己雪腮,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气息污浊自己幼女体香,嘴里回道:“是
琴儿年纪小不懂事却是该死了,适才是被主子用身子羞得一时迷糊了,信口胡说的。琴儿该死了主子不要放在心上。该怎么发落琴儿都是该当的。”
弘昼见她不知所措畏缩难言的模样更是可爱,只好指点她一句道:“用嘴巴含一会不许怕脏怕腥,用嘴巴含着,用舌头舔着,要包住牙齿,别让牙齿刮到对了就这么着”
他指点宝琴,那宝琴如何还有不遵的,虽然也是平生头一回想到,女儿家口舌也可以被男人淫辱奸玩。
但是真的张开小口,却是天授的一段风流,好似就会了似的,含着弘昼那根巨物,就用上下两片粉唇,包了进去。雪腮上立刻鼓出来一块,气息有些不畅,脸色更是潮红,她却也不敢乱动。
只是微微鼓动自己的小舌头,顺着弘昼的阳根上下,就舔舐了起来,虽然论起风月技巧来,这小妮子自然生疏,奈何到和适才奸她身子一等无二,这宝琴年纪幼,身量小,一张小口其实只有樱桃大小。
此刻吃力的含着弘昼阳根,那等紧致剐蹭,眉目酸楚,表情耻痛,泪目迷乱,却是更为迷人心智。
弘昼才被含了一会子,瞧着她这幅含羞忍辱的模样儿,竟然下体又是欲念纵生,自己都忍不住挺一挺臀胯,用自己的阳根去顶那丫头的嗓子眼了。
那宝琴的小舌头上下舔舐,滚滚的唾液合着少女温存在自己马眼上打转,倒几乎立时又要逗出自己精来。他连忙守了守精关,继续刚才的话头说着:“虽然是云雨上头的胡话。
但是本王一言九鼎,难道还骗你小丫头?回头就赐你个信物,算是个特旨:将来你若犯错,只奸只杀,不发落给外人去受用奸辱,可好?
你便安心,好好将养,如今是幼小孩童,将来是窈窕女儿,再将来是个风流妇人,作定了想头,在园子里给本王受用一辈子身子也就是了其实园子里女孩子,除了那起子蒙面丧心不要脸通奸外人的贱货,本王又很曾舍得打发出去发落的?”
那宝琴已是含着弘昼的阳根只管舔舐,她也是福至心灵,一时想着“男人要出来我何不吸着试试”明明温润玉香的小口里都是一股子阳根骚味。
也不敢怠慢,一狠心,就着那guī头上就索罗罗的吸吮起来那口内肌理触碰,香滟浇浊,小舌头鼓着只管合托起伏,端的将弘昼伺候的一阵阵舒心抽搐。哪知自己才吸的嗓子眼都难受,却听弘昼几番言语,又是“可好?”又是“安心”又是“受用一辈子”她娇小女儿,方才失贞,也说不清但觉尽是主人温存,肺腑里都是一阵阵滚涌,泪珠儿又忍不住淌了下来。
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昼身上,只是度量身份,主人算是格外“恩赏温柔”自己该当回话,奈何此刻口舌皆在自辱取悦主人,只好“呜嗯”的含糊娇呓,只盼能吸出弘昼精来,便是将自己洁净小口一般儿玷污折辱,也算是个功果。
哪知她这等吸吮,脸上表情越发难过迷离,那腮帮子上不时的鼓起来一片阳根雄壮,和小皮小肉夹杂在一起看得人当真受不得,弘昼瞧着也是心动,下体一阵阵瘙痒。
但觉就在这小妮子的香口里喷射一通也是人间快活,却也不肯就此泄了精关,欺负她小女孩不懂风月,便有心骗她,也是松快一番,便口吩咐:“别吸了,你当吸什么呢傻丫头却到底不会。放出来。
用奶儿再来蹭会子,看是行不行”宝琴本来已经呼吸不畅,喉咙里阵阵恶心难受,听弘昼吩咐,不由得又是泪珠儿连绵而下,却也忙不迭的松开口舌,将已经又坚硬的如同铁棒一般的主人阳根放出口舌来,一连“欧欧”的干呕了好几下,才垂泪回道:“是主子主子您这话琴儿受不得。琴儿恨不得恨不得此刻就死了,才能报答主子恩情一二。不,这话也说的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