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传来阵阵细腻润滑,柔软弹性,夹杂着绝色美尼那已经红潮泛滥,娇喘不已。
玉鼻忽扇,香舌吐蕊,目光散乱的娇羞表情,正自得意受用这肉体触感,听妙玉如此憨辩,尤自装得这几分出家人之出世冷峻之言,不由笑了。
口中轻薄道:“你一口一个贫尼贫尼,既然要许身佛祖,为什么还要带发修行?本王读古今典籍,只有道家带发,佛说六根清净,哪里有留发的?”说着。
便更凑上前去,轻轻抚摸玩弄妙玉发顶之缕缕青丝,但觉触手一片雨打润湿之余,却又丝滑柔顺,更有几分头皮上传来的温温触感,心下一荡之余,干脆伏下身去,在妙玉的发端里用鼻子嗅闻,那妙玉见弘昼凑身下来,几乎忍耐不住要躲闪,到底缩着身子强忍了羞耻,凭弘昼来亵玩。弘昼在她发端深深一嗅。
但觉一股清新的发胎里带来的醉人芳香传入鼻膜,丝丝如酒醉一般融入肺叶里,居然不是头油之香,亦不是胭脂之香,果然是少女发端特有的芬芳体味,最妙的是这妙玉尚在日夜诵经焚香礼佛,发胎里尚有一份佛前檀香余味,这美色中带着的佛味,便有那一番禁忌之刺激。
他自心下突起一阵占有玷污之欲望,竟然干脆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湿濡濡恶狠狠在妙玉的顶心发胎上舔了一口一舌。妙玉万不料弘昼会一口舔玩自己的头发。
但觉顶心一片软濡湿滑,说不尽的被辱之恶心伤感,她素来爱清洁之人,几乎要哭出声来,奈何是被辱之意虽耻,却更介意的是竟然答不上来弘昼所问之话。她自小就留发修行。
虽然修佛以为色相皮囊为空,却内心又是极爱美之人,镜前自顾,也是以为自己是天人一般之貌,这弘昼一问,就问道自己软弱处,自己也迷糊起来“我带发修行,佛家如何有这等教诲莫非我心意间,竟不是清净之人,礼佛之心”她心思混乱,头顶胸前之辱更甚,几乎就要呻吟出来。
口中忙胡乱寻词折辩道:“皮囊色相皆是虚幻贫尼虽留发,心中却有菩萨,啊主子若是一心要贫尼身子来淫乐,贫尼不敢不从,却只恐坏了主子功德”
弘昼哈哈一笑,将脸凑到妙玉脸蛋之前,只隔着一线呵气吐息,在其晶莹剔透的唇鼻之间流连,那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妙玉自小何时这么凑近过男子。
更何况这是一个马上要奸淫自己,享用自己身体发肤、处子贞洁的男子,恐慌之余,微微左右躲闪,想着自己清洁身子,虔诚佛心居然要无可奈何去供奉眼前之人一味糟蹋折辱,就算自己满口“心中有菩萨”奈何到底伤感于“不敢不从”之礼,心下酸楚,忍耐不住两行眼泪就滚滚自两腮淌淌而下,这一凄哭,顿时那装出来的冷峻再也把持不住,佛前龙女,冰山雪莲之姿尤在,却换了多少我见犹怜之凄楚。
弘昼反而更是惬意受用这般逼迫这女孩子渐渐心下提防之崩溃,笑道:“你说皮囊色相皆是虚幻,那你心中的菩萨,可有形体?可是虚幻?是男是女?若无幻化之形,你如何心中念祷,若有幻化之形,可知连菩萨佛祖都难免身形肌肤之困?”
妙玉本以为自己习佛多年,心中灵台清明,此时和弘昼几番言语身体交织触碰,已经隐隐知道自己心下迷乱已然难守心魔,这弘昼本以为是个草包色王,不想色王固然是色王,在色字上如此用工夫,句句言语扰乱自己心智,居然都能点在要害。
偏偏自己今日论身子不能不供他享用,本想在心神上固守贞操佛法,不想也是难能。她咬牙忍耻,勉强搜罗着禅经佛法里的论辩,回道:“心中灵台明,不堕污泥中”
弘昼见她如此言辩,心下更是好笑,凑近其口鼻,观察她那微微嘟起的嘴唇,见那两片娇嫩苍白的秀唇,上面挂满了雨点露珠,娇滴滴全是肤色,不用一丝胭脂。
此时软弱无力,凭君采折得展示在自己的面前不过一线之遥,这女子之唇,凭你身子再较弱骨感,都难免有两片小肉诱人品尝之意,此时见她唇舌微动,和自己胡扯甚劳子“心中灵台明,不堕污泥中”却从玉唇里,微微上下呶动,小小颤抖,露出粉红色的丁香小舌头,尖尖肉肉滑滑嫩嫩的一角翻滚。
他知此女再怎么折辩,身子总是自己的玩物难免,便也先不顾其他,一口用些暴力的动作只管咬着吻了上去。那妙玉见弘昼来吻,她刚刚说过“心中灵台明,不堕污泥中”这心中灵台明不明且不论,自己的唇舌口鼻遭辱被污却是难免,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珍珠难止,一横心,闭了双目,听天由命得凭弘昼宰割。
奈何她从未被男子吻过,弘昼之口一叼啄上自己的唇皮,但觉一股麻痒痒酸瑟瑟得触感从唇间汹涌上来,她本能收的几分清白,奈何也不知怎得,满脑子轰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