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若是等会子,不知有多少凌辱奸玩、亵渎污弄等着自己这纯洁无暇、珍贵贞洁的胸前妙乳,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只是她到底灵台尚有一丝清明,自己今日又所为何来,究竟世界虽大,并无自己可逃之方,可躲之处。
死命得咬着嘴唇,将阵阵耻辱羞涩,咬牙切齿得忍耐住,还要死命忍耐着自己将身子后缩的冲动。生生将身子把持住,任凭弘昼轻薄,却见弘昼也未曾继续动作。
只是似笑非笑道:“死?你也罢、林丫头也罢,都是性奴身份,本王泄欲玩弄之禁脔,既为奴,论礼论情论法,都只有用女子身体来让本王玩弄狎亵,换些许本王的快感来尽本分赎罪孽,人世间才有立足之地,岂有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难道要罚罪,只有一个死字?你既然说是你惹得林丫头病了,扫了本王的兴致,此时又来请罪,自然是要乖乖用这身子让本王淫乐上一番才是了?”
妙玉虽然怪癖,奈何到底本来只是二九女娇,凭佛经青灯洗沐心绪,到底是少女情怀,今日虽然早已有了失身丧贞,遭辱被奸的想头,之此时被弘昼半是挑逗半是恫吓,到底心下凄苦羞耻,五内一酸,眼泪顿时止不住了。
自美瞳明目中就堪堪流淌了下来,脸上顿时分不清雨水泪水,漫漫皆是波痕,身子更是惊慌得阵阵战抖,玉唇勉强动了动,忍耐不住慌乱之心,抗拒哀求道:“主子
贫尼是佛前修行之人,蒲柳之质,卑贱之躯,命犯华盖,才寄托菩萨莲座之下”弘昼听她说得楚楚可怜,奈何此时说什么“佛前修行”
“菩萨莲座”尽是推托,却更增禁忌快感,他自持主人逗弄调戏女奴之身份,亦不顾前因后果,打断了她的话头,只管没口子胡乱戏谑道:“什么佛前修行?
难道本王就奸不得?本王只记得园子里收过性奴女眷,聊以慰藉本王罢了,不记得请过位菩萨啊?便是真请过尊菩萨,既然进了园子难道本王就玩不得你这菩萨?”他口中胡扯只管说着。
心痒难耐,又伸过手去,这会却是隔着衣衫直接抚摸上了妙玉湿濡濡的胸乳,这手上一触美肉,顿时觉得一片软滑温柔,便是他已经品过几多国色天香。
此时隔着湿淋淋的佛衣,能够抚摸玩弄这修行之女最是羞涩娇嫩之处,感受着指尖的一片湿濡濡里兜着的肌里肉感,但觉那妙玉的乳儿之形态便如初春小笋一般,圆润尖俏。
虽然不是满怀脂腻,一手便能把玩,却向上倔强得尖尖翘起甚是挺拔,其乳形果然是少女情怀,软妙无方。
此时佛衣已经湿透,那娇嫩乳肉已经贴紧了衣衫,每一触摸捏弄,便是软软得在指尖滑动,竟是说不尽的风流意浓。那乳豆隔着湿透的衣衫,此时已经隐隐泛出红色,娇滴滴挺立起来仿佛就要破衣而出。
弘昼一时情动,更直接开始用三根手指转圈捏弄妙玉的乳头,隔着衣衫那一捏一揉,顿时一种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触感如同缠绵一般自指尖传递到心窝里舒服。妙玉遭辱。
但觉心下苦楚哀戚,胸前耻辱酸涩,那矜持了半日的仪态终于把持下来,待到弘昼隔着衣衫捏弄自己的乳头。
也不知是疼痛是羞辱,实在忍耐不住,身子猛得一缩一躲,将乳房从弘昼的指掌中挣脱出来,她这一缩身,才想起自己如此躲避主人猥亵玩弄,乃是不敬之罪。偷偷抬眼瞧弘昼一眼,却见弘昼只是淡淡得盯着自己,一对眼中神色如有雷鸣电闪一般。
虽不怒而自威,手却停留在适才玩弄自己乳房的半空之中。不知怎得,竟然唬得心慌意乱,适才勉强支撑的安静镇定已是荡然无存,慌乱中有些无所适从,心中一片空荡荡怯生生,仿佛是群魔乱舞在扰乱自己心神方寸。
但觉四下左右无处依靠,八荒六合皆是绝境,也不知是思绪所致,还是下意识,竟然慌了手脚,只是将身子又向前一挺,竟然将自己的一对湿衫裹遮下的胸乳,又乖乖送回到了弘昼尚停留在空中的手环之中。
这一躲一送,透着多少幼稚可怜,凄楚凌辱之快感,倒让弘昼不由得嘲讽一笑,妙玉仿佛恢复了几份意识,顿时脸色惨白。
如此情形,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方能了却此间之辱,自己来到此处,本已存了献身之念,不想遭弘昼言语一逗,便乱了方寸要躲闪,身子遭弘昼小小试探狎玩,躲闪之际,自然是少女矜持吃耻,奈何却不合礼法身份,只是既然躲都躲了。
居然受不得弘昼小小眼神逼迫,就又乖乖得如此主动淫贱得将自己那从未让男子摸玩过的乳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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