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春衫,揉了揉这小丫头的胸乳尖儿。那月姝虽然早有献身准备。
但是毕竟是十四岁小处女,顿时小脸儿飞红,下意识伸手要拍打,才举手就想起自家身份,愣了一刻,臊到极点,才想起礼数位分,便赶紧努力挺起胸乳,凑近川跃手掌,好供王爷“更方便的摸玩”川跃也只是一笑就罢了。
自此,川跃已经上下了解了历史上这位荒淫王爷,弘昼其人以及周围人等,半月来也不见皇帝,哥哥,福晋,下属发现个异常,心中也已有了一番计较,便要心安理得扮演起自己的荒淫王爷爱新觉罗。弘昼来了,自此下文,再不称川跃,而称弘昼,看官不惑便是了。
这一日,弘昼宿在王府花园内一小阁楼名曰听雪居内,午膳时分才起来,月姝因尚未侍寝,便一般睡在楼下耳房,早早起来就候着弘昼晨醒,听弘昼醒来了,便命伺候太监传早膳,自己服侍弘昼穿衣起身,洗脸漱口,梳札发辫。
几个外房的侍女传送来八色精巧的早点,不过是些宫用早点,月姝一一摆上乌木水墨玉石小圆几,弘昼毕竟是现代人穿越而来,这般美食也就这半月来用过,尚在新鲜,就是欢喜着畅怀尽兴用过早点,月姝又服侍他穿上一领明黄服色七盘莽龙阿哥袍,佩上如意佩。
弘昼展眼看看,却嫌这服色太新了,道“有一干子不知所谓的御史弹劾我富可敌国,今日要进军机去打个花胡哨,明黄色太显眼,还是穿半旧的吧”
月姝笑道“主子以前可才不理会那劳什子什么臭御史的话呢,还说他们是"狗吠",现在更晋了王爷了。
怎么越发谨慎起来了?既然这么着,我去把素日穿那件红色的取来可好?又光鲜醒目,主子是正红旗主,又不惹那起子小人饶舌”弘昼笑笑,说声很是。便命月姝取来穿上。
穿戴整齐,便留下女侍,带了一干太监宫人,出西单和亲王府,转过漏街,入永定门,走甬道,至隆宗门,但见一色七八间青木矮房,看似不甚醒目,却是雍正年间所设之国家机枢所在:大清军机处。
弘昼进得军机处内厅,一众军机章经都循着礼制起身参见,弘昼摆摆手进内,见那壁厢书桌边围着三人,袍套靴帽都是一品大员服制,见了弘昼都起身问候,正是今日轮值军机大臣,马尔康,马齐,张廷玉三人,寒暄毕,弘昼也就挨着靠北一张铺着狐皮暖垫的椅几上闲坐,听着他三个接着议事。
听听也甚觉着可笑可叹,对其来自往世之人来说,什么苗疆改土归流,什么河南士绅一体纳粮,什么英吉利使者觐见礼仪,与弘昼,真可谓不过是旧日云,往世烟,浮生苍生一场梦幻,比比岁月匆匆江河不息,这等所谓的国家大事,竟然透着几分滑稽,何值一提,更没什么兴致可以讨论。
倒是张廷玉言道有御史弹劾被充为辛者库奴婢的罪臣隆科多之女,奉主不殷一奏。弘昼才略听一二。也只咋舌清廷规矩,原来隆科多获罪数年却未定谳,雍正即不赐罪也释放,一众家人却都已经充为奴婢,其幼女为宝亲王之府收去,长女却发往辛者库为奴,亦不知怎得未曾伺候好,竟然引来了御史具本弹劾。
弘昼想想有清一朝,这般御史言官,真是上管王子,下领清议,虽说语多激烈,辞每张扬,但是于政府匡正果然多有裨益,只是隆科多当年乃首辅军机,如今获罪,却连累家人,作为了苦役一点小错也有被人指点,也不由得可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正自思量,听着军机大臣马尔康指着一道奏章说起一事,弘昼心思才从九重天外回归。那马尔康言道“扬州布政司这道折子又是参劾荣国公贾赦的,王爷和中堂以为,是写节略上呈呢,还是先压下在看看。”张廷玉沉吟了一下道“马中堂以为呢?”
那马齐已是苍苍白头,却乃是雍正朝最老资格的中堂大臣,倒不忌讳,淡淡一笑道“咳咳还压什么,兵部员外郎有折子,淮阴知府有折子,济宁道台有折子,理藩院按察司也有折子,都是参劾贾赦贾珍两叔侄的,这背后,若没有李卫点头,断不能够,只怕还是李卫亲自授意,说不定李卫自己早就有密折上奏了。
李卫背后,就是圣意,贤妃娘娘的脸面,只怕是顾不得了。”张廷玉老谋深算,仍然不肯表态,倒是那马尔康说道“马中堂所言甚是,不过即使不压,这事已经半个多月了,皇上问起来咱们军机处是个什么态度呢?”
弘昼闻言,眉间抽搐了一下,张廷玉似乎看出来了什么,笑呵呵的问道“说起来这贾家也算是皇上的家奴,贤妃更是皇上宗族的家事,王爷执掌宗人府内务府,当得主持,不知王爷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