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吧!”
“你没有答应,那三叔的喜酒喝不成了。”雷莽大失所望。
“爹!你听,三叔又在乱说。”熊大小姐不依地说。
“君儿!怎可这样对你三叔说话?唉!爹真拿你没办法。”熊大爷叹了口气道“你不答应他就算了,他为何赌气走了?”
“他无赖,他跪在雪地上,说女儿不答应他,他就跪着不起来,要跪到女儿答应他为止。”熊大小姐红着脸瞟了沈胜衣一眼道:“女儿气他这样无赖,便说你就是跪一辈子,我也不会答应嫁给你,并说他是无赖。他一气之下,跳起身来,大声说,我一定要娶到你,一定要和你成亲!然后就转身跑了,他一气之下必定是回堡去了吧!”
熊大爷顿足摇首道:“唉!怎么会弄成这样,白海那孩子也太操之过急了。君儿!爹真拿你没办法,你叫爹以后怎有脸面去见他爹呢?”
不等君儿回答话,雷莽接口道:“君儿!三叔真不明白,白海有什么不好,人人都说你俩是天生的一对,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鼓着腮,熊大小姐道:“侄女就是不喜欢他,侄女一直将他当作兄长看待,想不到他会如此想。”
望了一眼沈胜衣,故意将“侄女一直将他当作兄长看待”的语气加重,目的是让沈胜衣明白她对原白海的感情,免得沈胜衣因为原白海的介入,而不敢接近她。
沈胜衣当然明白她的心意,心里也很感动,但他又怎能再接受呢?
古诚见气氛弄得不愉快,他想让气氛轻松点,哈哈一笑道:“大哥!他们小辈儿女间的事,咱们也管不了那样多,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去收拾吧。现在差不多快晌午了,吃了饭后,咱们还要赶回去哩!”
熊大爷点点头道:“三弟!你到李锷房中,唤他来一同吃饭,顺便看他可否能够行动!”
雷莽应声迈步出房而去。
熊大小姐破涕为笑地道:“二叔说得对,爹咱们今天回家吗?”
熊大小姐这一笑,如梨花带雨,春风拂过,室内气氛顿时轻松活泼起来,熊大爷和古诚两人都轻快地吐了口气,笑了。
沈胜衣看着熊大小姐那楚楚堪怜,梨花带雨,令人心动的笑靥,仿佛变幻成另一张带泪的笑靥,那个让他刻骨铭心,死也忘不了的少女倩影。
熊大爷点头道:“咱们今天回家!”
熊大小姐侧脸见沈胜衣呆望着她出神,心头一甜,脸一扭,伸手轻摇着沈胜衣的肩头,道:“沈大哥!你在想什么,这样出神?咱们今天回家去,你也一起去吧!”
沈胜衣蓦然惊觉,脸上不由一红,怎可当着众人如此失态,连忙笑道:“没有什么,熊小姐!对不起,在下还有点事要办,有负盛意,请见谅!”
熊大爷也道:“沈大侠刚才也推辞了,不过,他答应入关之前到咱们那里一叙!”
熊大小姐明眸眨动,望着沈胜衣,道:“沈大哥!这件事很重要吗?我留下来帮你。爹!女儿帮沈大哥办完事再回去,你和二叔、三叔先回去吧!”
沈胜衣急忙道:“熊小姐!这件事在下一人办就成了,盛意心领,你还是和熊前辈一起回家吧!”
熊大爷附和道:“君儿!沈大侠说得对,跟爹回去吧,免得爹挂念。”
熊大小姐道:“沈大哥,你忘了我们的事正好和你有关联,你一个人太危险了,跟我们同去,彼此好有个照应,共同对付那批人。爹!你说是吗?”
熊大爷只要女儿肯跟他回去,熊大小姐说什么他都点头,何况这是实情,他点头道:“沈大侠!君儿说得不错,他们一定还有阴毒的手段对付我们,你一个人留下来确实危险,说实在话,老夫七十二骑已毁,力量削弱,也想借重沈大侠,你如看得起老夫,跟老夫回去,咱们联手对付那批人,这样比较稳妥。”
沈胜衣也知道这样比较安全,因为敌人到现在为止,还在暗处,随时可以发动攻击,而他在明处,一切皆在敌人监视下,随时会遭到意想不到的袭击。
但是,他有他的主意,他认为他独自在外,既方便行动,也可分散敌人的力量,虽然危险,只要小心,足可应付过去。
他感激地对熊大爷道:“多谢前辈关怀,在下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在下认为,咱们分开来进行,可将敌人的力量分散,使敌人有了顾忌,不敢放胆而为,可生牵制之效,虽然危险一点,在下相信,只要小心提防,总可以对付,况且在下实在有事要办,而且有了眉目。在下答应等事完之后,一定赶到熊镇,共同对付敌人,在下也想弄清楚他们三番五次袭击在下的原因。”
“如此,老夫也不便勉强了,沈大侠,咱们就这样一言为定。”熊大爷眼睛望着女儿。
“沈大哥!我留下来帮你,你一个人孤掌难鸣,我留下来,发生事故,也好有个照应。”她不等沈胜衣回答,便转向熊大爷道:“爹!就这样决定吧!”
熊大爷怎放心她留下,眉峰微皱地道:“君儿,女孩”
熊大小姐坚决地接口道:“爹!你不要再说了,女儿已决定了。”
熊大爷张着口,不知如何是好。
沈胜衣见熊大小姐神色坚定,知道多说无益,遂对熊大爷道:“前辈!令千金既意决意留下,在下定当全力保护!”
熊大爷无可奈何地道:“如此,一切拜托了。君儿,情况凶险,一切要听沈大侠的话,不要任性。”
熊大小姐高兴地扑到熊大爷身边道:“爹!女儿一切听您的。”语声一顿,转向古诚说道:“二叔!烦劳你和三叔多多协助我爹!”
古诚道:“你放心,二叔和你三叔一切自会留意!”
熊大爷伸臂轻拥着爱女,道:“君儿!你就是会说话,爹只是不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