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答案?不重要了。”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因为不爱,所以懒得去理解。
“为什么不重要了!”齐译洲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再顺畅,他有些艰难的把任筱洁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任筱洁,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们重新相遇不过短短半个月,但是表白的话,齐译洲却说了不知道多少次。
其实挺可笑的,他们正儿八经领证做着夫妻的时候,齐译洲对她不屑一顾。
六年真的能发生很多事情,任筱洁在怀孕的时候,本来就过度贫血,怀孕期间也没能好好调理,生任栩童和任熙媛的时候,一度觉得自己活不成了。
若是在那个时候,能听到齐译洲说一句喜欢,那该是多么欢喜的事情呢?
可是在那种生死关头,任筱洁想的却是齐译洲说的另一句话。
“陈云瑶需要你的血!”
这种痛苦,大概只要有过一次,身体就会永远铭刻,再也无法忘怀。
彻骨相思,痛彻心扉。
任筱洁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做着无忧无虑大小姐的欢愉时光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只能记得那时的疼痛,经此一次,绝不敢再犯。
不管现在的齐译洲在发着什么疯,能听到这句话,也许这是老天在弥补自己以前受的苦楚?
任筱洁的头脑恍恍惚惚的,只觉得越发的冷静起来。
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齐译洲抓她抓的太紧,任筱洁觉得不舒服,她尝试着又挣扎了一下,齐译洲似乎抓的更紧了几分,她完全无法抽开,她叹了口气,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没有再挣扎,而是看向了另一处。
原来时间真的能疗愈一切,六年前离开的时候,任筱洁只觉得天崩地陷,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败,要不是肚子里有着鲜活的生命,也许她真的会就此死去。
她怎么能想到能有这么一天,他们两个能以这种诡异的姿态坐在这里呢?
任筱洁只是若有似无的对着齐译洲笑了一下,她的眼神中没有半点在意,她的举动就像是齐译洲刚刚讲了个无伤大雅的笑话。
不算好笑,但是要礼貌性的笑一下,表示捧场。
齐译洲只觉得手脚冰凉,他分明握着任筱洁的手,可是眼前的人他却像是永远都没办法抓住,心口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就连喉咙里都像是哽住了。
齐译洲终于明白他们两个错在了哪里。
他终于决定要正视对任筱洁的感情,而任筱洁却已经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