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屎一手血,出来混的,没一个是干净的。某种意义上说,打架就像打麻将,打来打去,输赢各半,很少老是你赢。
问题是牙口好,手老痒,仇家就越结越多。有时候表面和解,实际上怨恨没销,说不定什么时候冷不丁背后给你一刀。我问:“那你让我‘快’什么?”她说:“快跑!离开这儿!”跑?干吗要跑?我这有刀子、有斧子,再说了。
对我这窝,谁能比我更熟?离开根据地只能更被动。如果我家都危险,我就没安全地方了,再说,来人我不怕呀,你混我更混,正经碴架过来的,而且那之前,我是不信邪的。
梦境虚幻,谁按梦中旨意行事?素不相识一块逼,跑我这儿睡大觉、做大梦、还怪话溜丢、学老头,吓唬谁玩儿呢?或者她是想用灵异给我增添情趣?我说:“放心,梦都是假的。在我这儿,保你没事儿。来,吃东西吧,赶紧的,快凉了都。”她说:“我吃不下。”
我问:“像你这么能睡的我还真头一回遇见。以前你做梦应验过吗?”她说:“应验过。我去年九月初四梦见以前找过的一男的在天津外环东边小王庄被撞死了,特别惨。第二天我给他打手机,他爸接的,说他在天津外环小王庄被疲劳驾驶的卡车给撞了,还有一次”
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吗?莫非我遇到了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在江湖上漂了这么些年,被忽悠习惯了都,我现在谁都不信。我打断她说:“行了行了,那都是巧合。吃你的吧。吃饱肚子才是真的,其它都是虚的。”
她吃东西很怪,拿嘴叼住面包用口水泡湿以后、一点一点往下啃,看来丫是不饿。不饿就聊天呗,之前她睡着觉用老头嗓音说话让我好奇。我问她:“之前你看见谁了?”
她陷入回忆,慢悠悠说:“一个大胡子,在舞台上把我扒光、拿手指头分开我的逼、弄得我特别疼也特别舒服。
舞台角落暗影里有个小伙子站那儿,一边瞅着我一边揉搓大jī巴。大胡子操完上边操下边、好好地奸了我一顿,还把我两条胳膊都弄断了把我扔到剧院外头雪地上。
我在雪水泥泞里像海豹一样扭着身子往前爬,可是不觉得疼不觉得冷,后来我好像被一农民救了。
他把我放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没完没了地玩儿我断胳膊,然后点了一根烟,把烟屁股按在我阴蒂上、使劲按、使劲按,可烟头怎么也捻不灭。
我在那就开始痉挛、就觉得我的下边我的子宫我的阴蒂都开始收缩,而且特别强烈,停也停不下来。可能我真的高潮了吧。叔你说我怎么净做这种梦啊?”
我知道一些附体事件的前因是事主干过缺德事,心里不踏实。另一些附体是因为往生者试图传递某些信号。
还有一些附体案例其实是精神分裂的症候,而且精神分裂的往往有多重人格。进我宅子的这女的到底属于哪种情况?我忽悠她说:“你这是单纯性、连续性、病理性、可持续性发情。”
她皱着眉头说:“老做这种梦,累死了,真烦!”忽然有点儿怜悯她。甭管是闷骚是暴骚,谁家闺女都金贵。靠一条逼管娱乐男人,哪个逼出来混都不易。仗着以前练过、有基础,我没把她说的话太当回事儿。
灯泡子底下,专心盯着她的手。她那两只手好像更长了,也更白,指甲形状那么好看,没挑儿。指甲半透明,仿佛若有光。
我操过那么多逼,就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顺眼的手。我忍不住摸她赤裸的手,享受地摸啊摸。略骨感的手背、软绵绵的手心、潮湿性感的手指头、柔软的白手腕子,都让我兴奋。
想想她这两只好看的手对她自己的逼做过什么、对别的男的做过什么,我的jī巴又直了。
20:03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略微平静点儿了,才勉强拿起吃的,但还是焦虑不安,眼睛转来转去到处扫。当时我还是觉得落我手里一大傻逼,不操白不操。我猛一发力、把她软身子按在大案板上。她紧张起来:“叔你干吗?”
我说:“你说的呀,一操逼就美了、就不怕了。”她说:“不、你听我说”我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扒她背心。
她扭着身子挣扎。可她越挣蹦我越想操她。以前我不这么凶残啊。这是怎么了?刷刷两下,我把她背心撕烂,团成一团塞她嘴里。她发不出声来了,忽然闻到一股狐臭。我没狐臭,以前反感有狐臭的人,可那天晚上,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居然不觉得难闻。
当时我没意识到我已经有了变化。我的嗅觉接受度、容忍度,包括我的想法、心境,全都悄悄变了,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我把她两条胳膊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住,然后像疯狗一样地闻她胳肢窝。我是嗅觉动物,向来对气味挑剔,可当时我觉得她身上飘过来的那种浓烈肉香还挺好闻的。
她抵抗的胳膊慢慢软下来,但眼神一直是不安的,好像有个半透明的东西藏在我这大厨房里。我不管她,牲口似的舔她上仰的脖子和棕色奶头。她大口吸气,跟哮喘发作似的。
我亲她软手,闻她手味,深深沉醉,不能自拔。她小声对我说:“叔,还搞我么?”我捏着她的软手来到我两腿中间。她的手顺从地摸我硬jī巴。我亲吻她的嘴。
她换气、吃惊地说:“叔你又硬啦?”我不说话,拉她手摸我jī巴。她听话地淫我。她微微湿润的肉手包住了我的枪。我差点儿射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