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年三月,国家正式发行第二套钱币。但是最大的面值才伍圆,吴可畏念念不忘的大黑拾,却杳无踪影。
难道自己现在的这个世界,和前世并不是同一个宇宙?处于不同的面位?
吴可畏不信邪,他在购物平台上买了很多的书籍,大量的翻阅。终于在一本介绍收藏钱币的书里提到,大黑拾是由北方老大哥帮助印制,需要到五七年才能发行。
吴可畏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只要自己还在以前的世界就好,不然没有归属感。
自从他师父一家搬进蒋家胡同四合院之后,吴可畏经常骑车去师父家串门。
以前,师父和公婆小叔子一大家住一起,家庭地位还极低。吴可畏就去过一次,当时觉得非常别扭,从今以后就再也没去过。
现在,师父母女四人单独住一个小院,李冬梅还给了她徒弟家里的钥匙,这已经将徒弟当成了自己的家庭成员。
师父的大女儿,叫李霞,今年十五岁,上初一。作为家里的老大,她是非常能干。从小就在家照顾两个妹妹,家务活一点都不用李冬梅操心。
二女儿叫李芸,今年十二岁,比吴可畏大一岁。吴可畏都六年级了,她才上四年级。当然,她这才是正常操作,不能和妖孽相比。
最小的女儿叫李盼娣,今年八岁刚上小学一年级。看见吴可畏就甜甜地喊他平安哥哥,这位小哥哥身上可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今年西跨院东北角的那棵枣树,枝头上结满了果实,出产比以往都要高。
眼看枣子从青色泛白,吴可畏昨天上树采摘了一篮子的白皮枣。这白皮枣上泛着红点,啃一颗清香中带着甘甜,脆而水份足,正是最佳的食用季节。
中午他刚吃完饭,就用网兜装了点鲜枣,又往里面放了两三斤葡萄和车厘子,骑着小轮自行车去了师父的小院。
现在是暑假期间,师父家里的三位小姑娘全都在家。听见院外她平安哥哥的叫门声,小盼娣蹦跳着过来开院门。
“平安哥哥带了啥好吃的?快给我看看。”小吃货一来,就盯上了车篮里的网兜。
“拿过去让你姐给洗洗!”
吴可畏将网兜提溜给她,自己将小轮自行车扛进院内,并关门上栓。
他对这辆二四小轮车十分珍惜,没事就经常擦车上油。主要是外面没有配件,坏了就只能丢弃。
他骑了满两年,就断了根刹车线。这线刹外面可配不到,前门大街这边的修车老师傅想了个办法,在钢丝头上敲扁了个小螺帽,这才凑合着用。
大姐李霞出来洗水果,对于这些外面都看不见的水果,她已经是见怪不怪。另外的两个小馋猫,在扒着水池观看。
大姐给她俩一人赏了颗车厘子,自己嘴里也叼了个果儿。手脚麻利地将水果装入盘中,端到堂屋的桌上。
“这白皮枣我昨天刚上树采摘下来,非常新鲜脆口。大姐若是喜欢吃,我再去给你采一点。”
吴可畏见李霞喜欢吃这枣,便开始邀功。这枣他和老爷子年年上树采摘,三姐妹每次都能尝到鲜。
“爷爷不在家时,你千万别去爬树。万一不小心摔下来咋办?”李霞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平安你明天带我去,我还从没爬上树摘过果儿呢。”二姐听了却双眼冒光。一边采摘一边往嘴里送,这应该是最新鲜的吃法。
“还有我,我也要去采果子。平安哥哥带上我!”小妹盼娣叫嚷着也开始凑热闹。
“谁都不许去!你俩的暑假作业做完了没有?等妈回来我告诉她,你俩在家不听话。”李霞拿出做大姐的威严,开始恐吓起两个妹妹。
这堂屋的桌子上,还摊放着两人的暑假作业。吴可畏拿过来一看,这才写到了第二张。他的暑假作业抽了个空,早在驿站空间里写完了。
“今天我陪你们写作业,等哪天写完了,再带你们去摘果。但你们只能在下面接着,不能爬树上去。”
吴可畏开始辅导两人做作业。二姐李芸还很不好意思,碰上解不开的难题,就找大姐帮忙,看都不让这个弟弟看。
她也是要面子好不好?让一个比她还小的弟弟辅导功课,被同学知道了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在这吃晚饭?尝尝我做的炸酱面。”大姐李霞开口邀请他。
李霞的厨艺师从她妈李冬梅,小小年纪就做了一手的好面点。但比起吴可畏,还是要差一点点。
“今天不行!今晚有个朋友约好,来我那吃饭。再坐一会儿,我就该走了。”吴可畏摇头,拒绝李霞的邀请。
这几天,许大茂的奶奶生病卧床。他的爹妈在那边伺候,这几天都不回来。许大茂一个人在家吃饭很无聊,这几天就和吴可畏搭伙。
等小妹又写完了一张,吴可畏让她休息一会儿,自己站起身来向三姐妹提出告辞。
骑着自行车往回走,脑子里还想着今晚吃什么?许大茂的手艺只能算马马虎虎能够下咽,谈不上有多好吃。现在两人的晚饭,都是吴可畏亲自下厨。
推着小轮车进入四合院。一路上,邻居们的目光看他有点躲闪。让他感到是莫名其妙!
当他刚进中院,远远就看见自家西跨院门前,地上一片残枝败叶。他家院墙边的那棵枣树,被人薅成了秃头。别说是鲜枣了,连树叶都没留几片。
他用钥匙打开院门,院子里也是一地的残枝断叶,但地面上一个果儿都不剩,肯定有人翻墙进来拾取走了!
他连屋子都没进,锁了院门推起自行车就往外里走。不告而取谓之窃,不问自取视之贼!家里进了窃贼,他当然要去派出所报案。
“平安等等!那,那个院里的小孩调皮,见你家树上的枣儿就嘴馋,我已经狠狠教育过他们了。等你爷爷回来,我会让他们大人来赔不是。”
他刚将自行车掉了个头,一大爷易中海就从对面东厢房出来,开口叫住了他。
“院里的小孩?谁家的小孩有这么大的本事,将这棵枣树薅得连根毛都不剩?再说,他们如此明目张胆,你做为院里的一大爷,就这么放任不管?”
吴可畏指着一地的残枝败叶,不留情面地怼了回去。如今,他已经十一岁,再也不是以前幼稚的孩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