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愿意。”
“知道处罚的结果是什么吗?”
“唯死而已。”
此人言道,目光不见眨动,眼神不曾回避,倒是田中尘心目中的硬汉。“能不能给我一个你必须杀他们的原因?”
“为了百姓,为了大康,也为了报末将的私仇。”见田中尘投过来询问的眼神,他解释道:“末将的家人都为女真贼子所杀,末将矢志报仇才来参军的。”
田中尘心中一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本不想去问一个将死之人的名讳的。
“末将姓周,单字武。”
“周武,如果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可以让你不死。”田中尘笑道。
“大人请说。”
“带着你的人马背叛大康。”大逆不道的话在田中尘最终好似肖富贵的“早上好”一般。轻松的紧。“我要求你去女真那边当土匪,你不是想要报仇吗?那么,就在那边不断的杀人吧。”
“可是,大人”
“放心,我会帮你准备一切的。马匹,钱粮,兵器,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要求你,尽量让女真人那边如同我们此时的河北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周武快速的点着头,激动道:“末将明白,末将明白。”
“此消彼长,为了让我大康以后太平稳定,女真人必然要受一点委屈。民族战争就是如此,我很卑鄙吧?”
“嗯。”田中尘仰躺在床上,抚摸怀中王月痕那光滑似锦的肌肤“女真人这一次直接和间接死在我手上的人,至少有五千。”
“嗯。”寂静的深夜里,漆黑的环境下,温热而润滑的触感,加以温柔的可以酥到骨子里的轻声呢喃。田中尘不由得再次奋起。
“喂,我的女人,我还想要。”
“嗯。”这是最简单的拒绝。“女真人都已经走了,你还想杀谁?”
“你会错意了,我说我想要你。”田中尘翻身压了上去“刚才你输的时候使用了武功,这次不准再用了,知道吗?”
“嗯”又是诱人的拒绝。
男女之间的战争开始了。
女真人走了,但大康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整个河北道内满眼狼藉,让田中尘清晰的明白了‘建设永远比破坏难’。由于他对如何建设一窍不通。所有责任理所当然的落在了王月痕身上。每日看着王月痕精明干练的下达一个个有效的命令。他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废柴,无论到了哪里,都时废柴。”
河北道以前是王家的势力范围,自王家并入大康后,被大康分化的势力并不多,王月痕又有太子的太子令牌,这些天下达的命令倒是没有人敢于违抗,重建步伐倒是极快。即便如此,没有几个月也无法完成重建工作。于是,田中尘便留下来陪着她。
清晨,蒙蒙雾气中,田中尘端坐在幽静的院子里,双手以一种无法言说的灵巧摆弄着两根松针。细长柔弱的松针在手指间欢快的跳跃着,似具有生命的精灵一般,在不断的上下舞动间挥洒着灵性。
左手解禁后,起灵巧与右手相同,虽算是身死奇功的一大进步,但却没有给田中尘带来多少惊喜。一只手,顶级高手已经对他无可奈何了,两只手,他依旧对想要逃跑的顶级高手无可奈何。
如果不是真气对**的滋养猛然增进一步,他甚至一位这次突破没有必要。相比多出一只手,骨头坚硬和皮肉坚韧,才是他最想要的。现在的他终于可以一掌截断拳头大小的石块了,且不会破皮流血,这种程度的破坏相比可以自由使用真气的人还差的很远,但对于防御真气在他掌下无用的他来说,应该没有人的骨头有拳头大的石块坚硬。另外,皮肉坚韧意味着他出手的速度可以更快。
总体来说,这次突破只是对他原本能力的强化,没有太多实质上的进展。
“如此不断进步下去,不用半年时间,我的全身就可以完全解禁了。”很期待啊!这期待是如此的急切,让他每日除了与王月痕做那事,几乎一直保持在身死状态中。就对练武的勤奋而言,他比之武痴苏承剑毫不逊色,甚至过之,只是他修炼时表现出来的轻松样子让人不爽。
嗖的一声,两根松针消失在手指之间,田中尘伸手把桌案上的书册取过来,装作无聊看书的样子。
院外脚步声起,不久前出门忙碌的王月痕重新走了进来“中尘,有人来找吴常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