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痕再次恢复意识时,早已不在温暖的怀抱中了,后背冰凉,脖颈酸痛。缓缓睁开双目,盼望中的脸庞没有出现,这让她十分失望。缓缓闭上双眼,然后再慢慢的睁开,眼帘内依旧是田中尘和顾全。再闭眼,再睁开,还是如此。然后,她再次进行一次无聊的闭眼睁眼举动,这一次虽然有点不一样,但还是没有多大改变,变化的只是田中尘和顾全一头的大汗。
“你家小姐这是在做什么游戏?”田中尘小声的问道,对王月痕的不可理解的举动,他有点无法忍受的意思。
顾全听到问题,‘这’,‘这’,的半响,也没有给出答案,倒是额头的汗更多了。
王月痕不知第几次失望了,最后一次闭上眼睛,然后深深呼吸,继而,缓缓的,十分小心的,不容打扰的,,睁开眼睛。现实是残酷的,除了更多的汗水,她没有看到任何想要实现的梦想。
深痛的失望之后,她无奈的接受现实,苦笑摇头,责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田中尘连忙转过脸去,不忍看顾全那难看到极点的脸色“田公子,你究竟把我们家小姐怎么了?”
“我不是解释了吗?”田中尘气愤道“这些人到来,我怕我们会有一个闪失,就出手放毒,把他们毒倒在地。月痕小姐会中毒,只是一个意外。别这么看我,我的毒并不能让一个人变傻。”
王月痕闻言,转头重新打量破屋,和记忆中的丝毫不差,右边角落堆着一摞人。都是被毒倒的吗?我也被毒倒了?但我怎么记得是被偷袭了的?
思绪逐渐从昏睡的沉重混乱中清晰,一幕幕不久前的回忆似流水般重新回到脑海,见到友仁,难道只是我的一个梦吗?但这梦是否太真实了,我现在还记得他身上的味道,还有他拥着我的温暖迷人的感觉。那美好的感觉,或许就是一个梦吧!
但,我清晰的记得,我在检查这个人是否易容时,被别人偷袭了。那么他说的毒药迷昏,又是什么?难道之前也是在梦中?
现在她彻底糊涂了。但在脖颈细嫩的皮肤下,充斥着几乎爆裂开来的疼痛,似乎这些疼痛在诉说着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昏我?”她起身质问田中尘。
“月痕小姐,你武功那么高,而我手无缚鸡之力,你认为我有本事打昏你吗?”
这倒也是,如果记忆是真实的话,点中他的穴道后,他根本不会打昏自己。即使,他隐藏的武功,也不可能在瞬间冲开自己点中的穴道,难道我真的都是在做梦?
“为什么我后脑处这么痛?”
“十分容易解释。”田中尘见王月痕接受‘现实’,露出了微笑“一个姿势睡久了,都难免会有酸痛的感觉,这点老年人体会最多。顾叔,你说是不是?”
“我年龄又不大,我怎么知道?”顾全有点生气,这么明显的讽刺也太过分了。
“但你总没有我和月痕小姐年轻吧。”
“但我不老。”顾全强调之后,给了王月痕一个肯定的答复。
我真的在做梦,但昏迷前的事,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印象了?
“十分容易解释,这是我的药比较好的原因。我的药可以让中毒者昏迷的忘记中毒前的事情,这一点是最好的,因为敌人不会一次发现我施毒的手法。”田中尘解释完,开始与顾全讨论怎么施毒有效。
当明白一切后,王月痕聪明的接受了新的记忆。现在她无暇想其他事,心中充满了梦中的美妙。
穿上蓑衣,田中尘用雨水泼遍八人强盗组,解开了清心眠的毒素,由于他们穴道未解,两个时辰后才会醒来,倒省去许多口舌。三人继续赶路。
路上,田中尘把八人打劫白兰秘笈的事向顾全问了问,顾全解释道:“他们的主上应该是洛阳的多识公子。”
“哦,说一说这个公子。”
枯燥的走路也是无聊,顾全不介意趁机进行一番扫盲工作。“多识公子号称多识,其实我认为他是多事。此人有一项十分特殊的嗜好,这嗜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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