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气的女人,朱策惊讶的发觉自己竟然沉溺在与她肉体交欢的享乐之中!
一向善于自制的他居然放纵自己强要了她两次!事实上,即使到现在,看着她仍然赤裸的身子,他那本已平息的欲望竟然再次的蠢蠢欲动。
懊死!他不该为她失控的。
事实上,他一向擅长自我控制,在遇见宁绘雪之前,他鲜少有失控的时候。
她一身雪白的肌肤,到处浮现出点点的青红瘀伤,而她的嘴唇也被他咬伤了,正缓缓渗出血来。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不小心被弄坏了的布娃娃,天知道,他并不乐见自己变成野兽,可她却总是让他失控!
朱策蹲下身,试图解开那些环扣。不料,那些圆环因为挣扎而嵌入她的手腕、脚踝,粗糙的边缘更割伤了她细致的皮肤,以至于当他用力拉开那些圆环时,剧烈的疼痛唤回了宁绘雪的神志。
朱策以为会听见她的尖叫,可她只是睁开眼,沉默着不发一言。扣住四肢的圆环都被打开后,她的身子因失去支撑而软瘫在地上。
“不求饶吗?”朱策的薄唇微抿,一双利眼兀自打量着她。
“你履行了你的承诺,我也能履行我的。”她的身体仍在疼痛着,她甚至连开口也觉得疲惫,但她的精神却不曾倒下。
很少见到女人有如此坚强的,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吗?朱策有点迷惑,不过,她的眼眸仍然清亮,一个杀手是不可能有如此单纯的眼眸。
“我尚未得到我想要的,在我得到前,你还不能离开。”虽然他才刚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精神却始终不曾被他占有。他暗自发誓要折服她那颗坚强的心,就像在战场上结束敌人一样。
“我将继续被囚禁在这里,还是你觉得我该赤裸着离开?”宁绘雪笑得无力。
“赵简!”推开囚室大门,朱策烦躁的呼唤。
“王爷!”赵简领命靠近囚室。在他看来,如意王暴躁得有点可怕,而那个可怜的失忆杀手也引起了他的关注,毕竟不久前,她的痛苦尖叫差点扯破了他的耳膜。
“那个宁绘雪”
“你似乎太过于关心囚犯了。”朱策的声音显得很冷淡。
赵简知道自己已惹得如意王不快了,当下赶紧闭嘴。
“外衫给我。”
赵简楞了一下,然后便明白了。
虽然她是刺杀如意王的女杀手,王爷怎样对她都不为过,可当他得知她被王爷强要了时,心里仍觉得沉甸甸的,充满了不忍。
“穿上!”一件仍散发着体温的衣衫抛入了她的怀里。
宁绘雪一直在发抖,是因为囚室的潮冷,也是因为心底的寒冷。可此刻,她只是抓着衣衫,呆呆的发怔。
“该死!”朱策忍不住诅咒。
可宁绘雪充耳不闻,她的神志似乎丢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回不来。
“活下去!”一个慈祥的声音在说。
是的,她要活下去!
然后,她回神了,这才发现朱策正粗鲁的为她套上那件男人的外衫。
“我可以离开了吗?”眼前仍有些昏黑,可她仍扶着墙壁慢慢立起。
朱策点头表示同意。
迈开步伐时,双腿间的疼痛让她颠踬了一下,可她终于还是咬着牙,一步一步向外面挪移。
朱策注意到她的两腿正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着,囚室的石壁上也仍有她背后的伤口迸裂所留下的血痕。
以眼还眼、以血还血,是他的处事方式,可此刻,他虽然冷酷却不残酷,只是这个叫宁绘雪的失忆杀手却不断的激出他性格中的黑暗面!
老天可鉴,他并不乐见自己成为野兽!
朱策的目光再次投向她,正好看见她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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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一个声音这么对她说。
可是她好冷、好苦!
“为什么”她喃喃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苦还要她活下去?
宁绘雪的嘴唇因为高烧而干裂,她吐出的字句也低得近乎无声。可听在守候了三天,也担心了三天的丫环耳里,却不亚于仙旨,当下眉眼乐成一条线。
两个小丫环嘀咕了一阵,马上决定由其中一人去报讯,另一个则留在这里服侍。
不久,宁绘雪终于睁开肿胀的眼睛。
“您可醒了!”留守的小丫环开心得叫起来“这下我们有救了。”
事到如今,谁还能救得了谁呢?宁绘雪苦笑着想。“你是谁?”她的嗓音相当干涩。
“小璃,赵统领派我和芹儿姐姐一起服侍您。”小丫环乖巧的倒杯水给她。
喝了水后,她干涩的喉咙舒服不少,可她才刚挪移一下,就觉得晕眩。“我怎么了?”
“您已昏迷三天了。”
竟然已有三天了,宁绘雪隐约记起晕倒前的事了。她曾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家庭、一位知心的郎君,以及一群可爱的孩子,可此刻,一切都变得离她好远。
“您想做什么?”见她要下床,小璃惊惶万分的问。
“只是下床走走而已。”宁绘雪脚步虚浮的来到窗前,窗外一枝白梅正迎霜开着。
“夫人,您喜欢梅花吗?”小璃替她梳理起纷乱的长发。
“不要称呼我夫人,我承受不起。”宁绘雪淡淡的纠正。
“明明是”小璃相当困惑,她记得如意王是这样交代的。
“就这样吧!”
如意王的夫人该是美艳绝伦且又柔媚入骨的尤物,就如那艳丽的如意,称她夫人,才不会误了这个好称呼。宁绘雪望着窗外的白梅一个径儿地出神着。
“就怎样呢?”朱策强势的声音忽然加入。
“参见王爷。”小璃忙不迭的跪下行礼。
朱策斥退丫环。
宁绘雪依然望着窗外的白梅,不曾有丝毫的表示。
“学会反抗我了?”朱策不动声色,那枝凌寒而开的白梅却遭他出手拗折了。
“以我的身分,没有反抗王爷的资格。”宁绘雪嗓音平板的回道。
虽然子楚已被释放,可凭朱策的势力,随时能让他再回到牢房,甚至有可能比之前更惨。所以,她就像他手里的那枝白梅,只要他不放手,就算死了枯了,也得留在这府里。
“我该开心你的驯服吗?”朱策恼怒的丢出一句话。
“谢谢王爷的抬爱。”
“你可以尽你的本份了。”她的消极抵抗使朱策的怒气更炽“还不过来服侍你的主人。”
宁绘雪没有异议,只是,她形同布偶的柔顺再度触怒了朱策。
“谁允许你成为木偶的?”他愤怒的抓住她,强迫她面对自己的怒火。
“您不需要我的意识,因为,您要的只是我的身体而已。”宁绘雪不曾退缩。
这才是她真正的自我吗?即使身处囹圄也不屈服!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这张不起眼的苍白小脸,此刻意外的艳丽夺目起来!
“你愈坚强就愈激起我蹂躏你的兽欲。”朱策冷笑道。
粗糙的手指抚过宁绘雪清瘦的脸庞,他眼里那急于品尝她的野性光芒更加深了她的轻颤。
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胜利了,何苦还来招惹她?宁绘雪苦恼的抬头,却不知自己白晰的脖颈已招来他的觊觎。
“也许我该教教你,该怎样去面对男人的欲望。”朱策揪住她散落着的长发,强迫她保持仰头的姿势,然后迅速俯下身,以唇齿嚙咬她白晰脆弱的喉间。
“呜”宁绘雪挣扎着。
不料,他一手制住她,一手抓下她贴身的衣物,吻得更狂烈了。
恍惚间,她似乎又回到那个黑暗潮湿的囚室他的巨大撕裂了她的身子,剧烈的疼痛贯穿了她,他的热液混合着她被撕裂的血液,自她无法并合的两腿间汨汨流下
“不要!”她试图推拒他,可在他面前,她实在是纤细得有如布娃娃。
何况,在律法上,她是如意王的私有财产,即使她被凌虐至死,大明律法还是不会站在她这边的。她唯一的机会就是等他厌倦她,只有到那时,她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所以,当他进入她时!宁绘雪只能强迫自己不从他的身下逃开。
汗水湿了她的颈际,她的整张脸也因为他的强势推进而涨得通红,而他正刻意在她身上吮出一块块青紫的吻痕!
“我说过,不许你伤害属于我的双唇!”
朱策的声音响起,她才察觉到因为忍痛,她的齿间已尝到了属于自己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