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凝视着雪玉般清丽的她,一时心底有一股难言的情感在缠绵,由不住喟然一叹,轻轻道:“师姐,你真的是我师姐吗?”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向她询问了,第一次时,她以微笑回答,但这次的她在我那真挚之极的目光照射下,却有一种无法推诿的感觉。最终,她竟然作出了一个我绝对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挪近了娇躯,将我的头轻轻地拥进她那温软芳香的怀里,然后发出抽泣之声。
虽然伏在绝色佳人的怀里是如此的香艳,然而我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我感到的是身前少女那无限的悲戚和伤痛。我异常的疑惑,但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任由少女抱着我发泄着她的情感。
良久,薛采菱将我放开了,于是我坐直了身子向她射去疑问的目光。少女的俏脸微微一红,随即取出写字板写道:师弟,其实我确实是恩师的第三个弟子,而师弟应该是第五个。
我一震,不由道:“师姐,那么说我另外还有三位师兄或师姐啦?”
薛采菱凄然一笑,点点头写道:我原本有两位师兄和一位师弟。师兄对我非常宠溺,而师弟则非常的顺从和听话。我们的大师兄名叫雷动天,比我大十岁,二师兄名叫韩九霄,比我大五岁,而师弟金景悦则比我小一岁。
我问道:“原来我还有那么多的师兄的。那为何师傅却一直就没有将这事说给我听?而且,师兄为大,为何师傅却让我做继承人啊?”
薛采菱看看我,突然流下晶莹的泪珠儿,写道:因为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见了一惊,这才恍然,随即又疑惑起来,等得我询问他们是如何去世时,但薛采菱并不再续写下去,却收起写字板,站立起来,并向我伸来纤纤玉手。
我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问道:“师姐,既然敌人敢于在此伏击我,那酒店方面他们肯定也会有所行动。你安排好了吗?”
薛采菱忽然尽扫适才那悲泣的神情,微微一笑,拉过我手心写道:师弟安心,我已将门内派来的几名高手尽数派去保护你的几位女友了。
我老脸一红,随即道:“哪里啊,她们也不尽是我女朋友啦!”
薛采菱无声地嘻笑着,随即又写道:我的师弟是个大色狼!
写完后,她就放开了我的手,如同小女孩般蹦蹦跳跳地跑开了。我看了不由得苦笑起来,心底却越发疑惑起来。在我看来,此事绝对不简单,她与去世的那些师兄之间肯定有些什么秘密。
鉴于我们行踪已经暴露,夜探敌营最终流产。不过,据薛采菱与部下联系得知,敌人对女孩们所在酒店的攻击也被轻易化解,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忍者根本就无法威胁到女孩们的安全。
回到酒店门口时,薛采菱向我晃晃手就消失在走廊中。我刚回到房间却呆住了,原来房内整整齐齐地坐着六个女孩子,她们看到我回来,登时眼睛冒出璀璨的光芒,尤其最感性的清颜和小雪的眼睛更是开始雾气萦绕起来。
我见了不由失笑,问道:“咦,大家来得这么整齐,开家庭会议啊?”
然而女孩们却并不回答,一个个但凝视着我,似乎生怕我忽然翻脸似的。我只得坐到清颜和小雪中间,将两女拥入怀中,然后对女孩们道:“对不起,今晚我的态度实在有些生硬。”
清颜闻言顿时呜咽起来,使劲地捶打着我的胸口,一边泣道:“臭家伙,就知道气我,打死你,打死你!”
我微微一笑,轻轻捉住清颜的嫩手,在她娇嫩的玉颊上吻了一下,道:“颜颜,忘记哥哥今晚的不好,知道吗?”
清颜噘嘴斜睨着我气道:“要我忘记也可以,可是哥哥要纺再也不能这样冷淡地对待颜颜了。不然的话,颜颜一辈子都记得今晚的哥哥!”
我苦笑着揪揪丫头玉脸上的雪肤,然后举起手来纺道:“我温嘉伟纺从此”
哪知我刚说出这几个字,清颜忽然将我嘴掩住,珠泪盈盈的道:“哥哥,不用纺了,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今晚出去也是为了我们好。而且,就算哥哥这样对我们,我们也不会真生气的,因为在我们的心中,哥哥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听了不由得感动起来,摸摸丫头柔顺的秀发,微笑着对大家道:“谢谢你们的信任。不过,时间似乎不早了,为了你们的雪嫩肌肤着想,也该去睡了吧?”
在女孩们离开后,我洗了个澡刚刚出来,忽然感觉有些不对,转头一看,只见语柔和秋兰风情万种地站立在我面前,她们仅仅穿着一套短小的粉红睡衣,以致于大片的粉腻酥融的雪肤暴露出来,显得极其耀眼夺目。
我最近本来就阳气过旺,此时见了如此香艳的的场面,鼻子顿时痒痒的,感到似乎有奇怪的东西在开始奔涌着。
俩丫头见了不由失笑起来,婀娜多姿地走过来,一边一个搂着我半赤裸的躯体,让我某个地方顿时坚硬更胜钢铁,将浴袍高高地挺了起来。如此明媚妖娆的绝色双姝,一个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个是琼姿花貌,清眸流盼,叫我如何不沉醉!
很快,浓郁的春情开始在狭窄的房中奔涌
爱欲在情人之间交融,妩媚的花朵渴望着露水的滋润
笑弯秋月娇无力,羞晕朝霞承恩泽
于是世间最暧昧的声响荡漾在粉色的空间里
强烈的爱抚和律动使得娇艳的花朵开始吟唱起无限**的颂歌
生命那美妙无穷的火花在迸发出它最艳丽夺目的迷人光彩
随即一切都开始疯狂起来,
似乎末世火山已经在迸发出最炎热的狂潮
欲望之火将男女的灵魂彻底地吞噬,失去理智的男女被它缭绕焚烧
兽的本能在控制着一切,粗暴的冲击令娇嫩的女体发出轻轻的呻吟
三具洁白无暇的肉体如三条白蛇般激烈地缠绵着
一次次的沉沦和重生,就像世界从毁灭到新生一般
直到晨曦在窗户出现,女孩子一次次的求饶终于让男人恢复了应有的理智。依然勃发的欲望使得他仍然在抚摸着玉女那比世间最上乘丝绸还柔滑的嫩肤,然而两个女孩子早已不禁蹂躏地沉入甜蜜的梦乡
我用锦被将女孩子裸露出的肌肤轻轻盖好,欲求稍稍满足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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