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洞的风流,还是和白薇姐姐的那一夜缠绵,其实我都是处于完全失去记忆的境地。然而刚才我和姐姐的再次欢好却并非如此,甚至每一个细节我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而且记忆犹新。当时,我只是以为在做一个几乎真实一般的香艳美梦而已,不料竟然是
唉,其实也怪我自己,记得当时欲望如潮般将我彻底的吞噬,完全没有一点抗拒之力。尤其当时似乎觉得好像是在和清颜她们,于是更加的性奋起来难道我这个大色狼早就在觊觎她们三个美女的玉体了么?
我正悔恨交加的诋毁和咒骂着自己时,忽然怀中幼嫩的女体传来极压抑的低低抽泣声。我一惊,低声问道:“姐姐,你怎么啦?”
然而女人依然在颤抖和哭泣,柔弱而美丽的胴体却将我贴得紧紧的。我叹气的说:“姐姐,你别哭了,都是弟弟不好。你是在怪我么?”
女人将娇躯依偎得更紧了,她哽咽着说:“弟弟,我只是怨自己的命苦。嫁了一个老公却因为我克夫,所以结婚不到一年就死了。喜欢弟弟,弟弟却不喜欢我。呜呜,我的命好苦的”
我心底不由得怜惜起白薇姐姐来,只得叹息说:“姐姐,哪有什么克夫命啊?你别乱说好不?不过我唉,姐姐,我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啊!”白薇突然破涕为笑,使劲在我赤裸的腰腹间揪了一下,说:“人家知道弟弟的桃花运浓啦,你有几个妹妹我还不清楚?”
说着她叹气说:“其实姐姐也有试过将你遗忘的。记得与你那一夜之后,我并没有给你留下任何联系的方式。当时我就在想,虽然这个男孩子是那样的特别,那样的令人沉醉,但他爱的是别人,我是不应该再与他联系了,否则会真的沉沦在他的魅力中。可弟弟你知道吗?自从那一夜后,我就再也忘记不了你,甚至常常在梦中都会见到你。”
白薇停顿了一下,忽然说:“弟弟,你不是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会在夜间去东莞市的一个酒吧喝酒么?”
我略略思索,于是点头“嗯”了一声。
白薇苦涩的说:“其实姐姐那是特意去找一夜情的。唉,弟弟,你该看不起姐姐了吧?”
我有些尴尬的说:“哪里啊,姐姐。嗯,那个人好像都是有需要的”
白薇叹气说:“我想告诉弟弟的是,姐姐并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自从我丈夫去世之后,我就几乎每天都会梦见他。做梦倒也正常,但却是让我毛骨悚然的噩梦。记得这些上次我给你说过了吧?所以为了摆脱那噩梦的纠缠,我就吃了种种方法,灌酒、安眠葯、运动、通宵看电影。甚至,甚至连自慰也可是,那些都没有用,就算我睡得再死,梦依然会做,就算我在一晚上都不睡,但白天补觉时梦依然会来。所以为了吃着摆脱这令人发狂的噩梦,我就到gz附近的城市里找了三次一夜情,弟弟就是最后一次。”
我一怔,说:“姐姐没有去医院治疗过么?你那应该是神经性疾病啊。”
白薇摇头说:“一年多了,弟弟你说姐姐治过没有?吃葯打针,西葯中葯,针灸按摩,我都试过的,一切几乎完全没有效用。还不怕弟弟笑话,姐姐就连迷信都试过,庙宇道观也去过不少,还给我丈夫做过好几次法事。唉,那些人都说是我被冤鬼缠身,可是我哪点对不住我的丈夫啊?”
我也止不住叹气,试着想象那样被无限的噩梦缠身的日子,诚然令人痛苦得疯狂啊!如果是我,只怕早就崩溃了吧?
白薇继续说:“有一次我在中山市时,心里突然烦闷不过,去酒吧喝酒,不料竟然喝醉了,就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过了一夜。而那是一年来第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虽然第二天晚上噩梦依然来临,我却知道自己怎样才可以摆脱这噩梦的方法。不过,因为内疚和后悔,我一直在一个多月后才在珠海发生了第二次一夜情再然后上天就让我遇到了弟弟,弟弟竟然治愈了我噩梦缠身的病症。你说,这样的你,叫我怎么能忘怀?”
我说:“姐姐,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人,和那两个陌生男人的一夜情也不是你的本意。不过,弟弟我已经为了清颜、秋兰和小云的事情都焦头烂额了,你说叫弟弟怎样处置姐姐啊!“
白薇微微一笑说:“弟弟,其实我知道你们家的事情,也知道清颜、秋兰、小云的约定。弟弟,姐姐不要任何承诺,也不需要像她们那样和你厮守在一起,姐姐只是让你记得这里还有一个家,偶尔想起来了,也过来安慰一下心中唯有你的姐姐。”
我微微一愣,对白薇姐姐怎么知道清颜她们的约定颇有些奇怪,但却不大好意思问出口。随即我又苦笑说:“姐姐,那样会令我有一种罪恶感的。”
白薇使劲的抱住我,笑说:“弟弟,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或许在你结婚后我会有些歉疚感,但弟弟你不必有那种负罪感,因为我会和你的妻子将这件事情说明白,取得她的宽恕的。”
我叹气说:“姐姐,你说我会不会变成和那些花心的大款一般,到处播撒风流种子,到处浪荡花丛啊?唉,我都感到自己已经在走那条路了。”
白薇摇头说:“不,弟弟,我并不以为弟弟会变成那样的俗人。因为至少弟弟和喜欢你的女孩子之间有着真感情,有着爱的存在。”
我听了心底似乎有些亮光在透出。是啊,爱才是联系着我和我身边女孩子的纽带,而不是和那些花心的大款那般由欲望、金钱构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