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第五天。
向小词已经习惯了某人的沉默。每天没事人一样早起,带塔耳出去溜达、或是帮王妈干活,例如做饭打下手,推着除草机抖啊抖地除草。偶尔也跑去后面的泳池里,抱着个游泳圈刨来刨去。而大多时候,她都在缝缝补补,做一个勤劳善良勇敢地人。
“勤劳”是她已经利用那一大块瓢虫印花布,做了各种小东西:零钱包、收纳袋、袖套、大裤衩……
“善良”是这些小东西可不仅仅是做给她自己的,还有连瓷里跟她一样饱受奴役的人们,尤其塔耳的更是她精心准备的两套衣服。
“勇敢”么,当然就是在某人眼皮子底下,这么明目张胆、明知故犯,并且拖了一堆人下水。
所以这天连夜邪回家时,见到的场景就是:向小词穿着瓢虫大裤衩,带上穿着瓢虫三角裤的塔耳,拿着个瓢虫纹小鸭子,在连瓷前前后后撒丫子的疯跑。
看见连夜邪回来,向小词停了停奔跑的步伐,脸上洋溢起灿烂地笑容,像是两人从来没冷战过一样,“连先生,一起来玩么?”说着不忘挥挥手上的那只鸭子。
连夜邪眉头皱得紧紧的,冷着脸进了别墅,低头换鞋,地上是一双瓢虫图案的拖鞋。
“少爷回来啦,今天真早。”同样穿着瓢虫大裤衩的王妈迎了出来。
向小词后脚就跟了进来,见着个连夜邪上楼的背影,忙朝王妈忙打了打眼色,【情况如何?】
王妈笑呵呵地,冲她比口型,【脸很臭很臭!】
哈哈,向小词面上一喜,低头拍拍塔耳的脑袋,“塔耳,今天吃大餐!鸡肉管饱!”
塔耳嘿哈嘿哈的喘气,摇着尾巴一个劲撒欢:主人们的战争它才不管呢!有肉肉吃才是王道!
晚餐时间。
小词姑娘换了自制的吊带瓢虫裙,模样乖巧地坐在连先生旁边,一边斯文地小口吃饭,一边偷偷瞥冷面连先生的反应。可是眼见着她小半碗饭都下肚了,这连先生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喂喂,她这样可算是只大瓢虫在他身边了,这样也忍得住!
又过了一会儿。
终于,禁言五天的连先生,皱着眉头看着她道,“喂,你坐远点。”
看他那隐忍的样子,向小词心里早已乐开了花,面上却是佯装不知,反而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他,“怎么了连先生,我就那么碍眼么?”
连夜邪没有回她,又塞了几口菜,却是一脸吞咽困难的表情。两秒后,便直接起身要上楼。
这就走了?那怎么行!她好不容易有个恶心他的机会。
正想着她已经三两步追了上去,直接从背后抱住他,“连先生,你不要走嘛。”说着还扭着身子在他背上蹭啊蹭。就盼着这浑身的瓢虫能让他汗毛一竖,满脸惊惧地落荒而逃。
可人家是风里来雨里去、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的连总裁,饶是心里再排斥也只是背脊一僵,冷静地一点点把她死死扣紧的手掰开,头也没回的上楼去了。
向小词摸着下巴觉着,这效果好像不是很明显呐,这剂量怕是要下重一点。
于是晚上,二楼书房门口出现个鬼祟的身影,那身影先是趴在门上像是要与之融为一体,然后又忽地弹开在一旁抖啊抖。
在用“抖动肌肉放松法”后,向小词又深呼吸几口,终于定了定神“叩叩”敲了两下门。
“有事?”隔着门都能觉得这声音冷冰冰的。
“……我。”
“有事?”依然无波澜的一句。
向小词撇撇嘴,索性直接开门进去,然后立刻换上张真诚的笑脸,“连先生,累了吧,喝杯牛奶歇一会儿吧。”
连夜邪穿了件宽松的米色素T恤,闲闲地靠在椅背上,目光不离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向小词默默走近了,瞥见那一方露着的锁骨,竟然觉得也挺性感。呃,阿弥陀佛,她是又正事来的。
“咳咳”她一边把杯子放下,一边走到他身侧,抖了抖胆子,从鼓鼓囊囊的裤兜里摸出个东西,递过去,“来,给你的。”
连夜邪一眼就瞥见那团布料的花色,又是瓢虫!当然没有伸手接过来,而是就着椅子往侧边挪了挪。他不动还好,这一避让让向小词又有了前进的动力,脸上换成了真心的笑,“看,我亲手做的,莫名就觉得很适合你呢。”说着把那团布料抖开。
那块布一头方方一头尖尖的,上面有两条绳子,左右又各一条绳子。
向小词直接在他眼前展示,就生怕他看也不看。
“这是什么!”连先生脸色黑青,语气低沉隐约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可是,向小词浑然未觉,不怕死的笑着道,“肚兜啊。”
“你!”
“来来来,我给你围上试试。”说着就走到人身后,动手围起来。
“滴滴滴——”“连?”“连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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