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生胸腹起伏不定,更生气了么?可是他一路上来对这里多熟悉啊,这不就是他专属的与莺莺燕燕们XXOO的地方么?他要的不就是这个么?所谓心和灵魂双手奉上她没办法,但是“身”却是可以,她只是在还债而已,还完就好。到如今这一步,又何必再三贞九烈惹人笑话。
连夜邪挑眉勾起一边嘴角,吐出的话仿佛带着细密的针,直直向人飞去,“我是嫖客?”
若一个女人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时:二奶多是为了钱;小三多是为了情;她这种为了还债,明晃晃签了合约卖了身的,不就只剩个小姐与嫖客的关系么?
向小词不直接回答他,躺了下去,在白色的大圆床上滚了两圈后,侧身撑着头看他,十足“为人民币服务”的表情,“这床还是舒服,连先生不来么?”说着又躺了回去,伸手不着痕迹地拉过被单盖住身体,“噢,对了,连先生是这里的常客不稀奇了。”
连夜邪脱了外套,眸光一闪,上前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薄被,“遮起来做什么?不就是要露给我看的么?”
她别过脸笑笑,“只是有些冷而已。”
“一会儿就让你热起来……”连夜邪说着已经唇先到了目的地,惩罚性的咬着她圆润的小耳垂,两手也不闲着,左手揽住她的肩,右手从腰间一路游移着缓慢向上,经过那处高耸便停下来拨弄揉捏,然后极有耐心的让它在手里变换出各种形状。
完了,完了。向小词内心哀嚎,忍着把人推开的冲动,咬着唇僵着身子死忍着。
那什么,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可她个纸老虎却连再鼓一次都没有办法,之前充气一样膨胀起来的勇气,到了真枪实弹时却碎得七零八落。
要是连夜邪用强的也就好了,她顶多忍着疼就是了。可他如今一副跟你玩到底的样子,到时候非要你求爷爷告奶奶请他进去才乐意,如果真到那时,她可就连最后一点点可悲的自尊心都要灰飞烟灭了。
连夜邪的唇离开那已被吮得发红的小耳垂,又膜拜似的从她额头吻着一点点下移,到眉眼、到鼻梁、直到那两片樱红的唇时停了下来,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捻着那小巧的耳垂,四片唇似贴非贴的挨着。又稍稍离远一点,就见她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一双眼睛暗含惊恐地盯着他,那小模样明明紧张得要死,却还要硬撑出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
“向小词……”
“嗯?”
“你真好吃。”某男俯身啃了一口那红唇。
啊?这是什么神转折?真摸不清他的真实想法,难道不生气了?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想到此某女忽又把身子绷得紧紧的。不行不行,不能放松认输,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迎战!
“不准给我装死鱼。”某男低头逗着右侧的那颗红豆只打转。又摸着她左胸那处浅浅的痕迹,“不听话就再给你烙一个‘L’。”
真的很不想理他的,可是,“死变态!为什么又要纹!”
“某死变态”听了非但没有恼,反而拿下巴抵在她滑腻的胸口,低低的笑开了。
他的笑带动着她也跟着一起一抖一抖,他这反应让小词姑娘脑子不够用了,“连先生,你今天是忘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
喜欢看兔子炸毛,是种病么?连夜邪收紧双手把人搂紧,侧脸埋入在那片软香滑腻里,“乖,不要说话。”
先森,你这样一怒一喜的很让人忐忑不安。向小词试着动了动,想默默把人推开,却是被人鼻腔里一个上扬的“嗯?”就震得乖乖收回了手!
一分钟安静的过去了。
“连先生……”
“嘘。”
五分钟安静的过去了。
“……睡着了?”
“没有。”
十分钟安静的过去了。
“连先生,我还要回去拍戏……”
“嗯。”
“……”嗯什么嗯!
连夜邪调整了姿势,让两人的视线平行,两具身体再次贴紧,“感觉到了么?”
“你衬衫纽扣硌到我了。”
“现在呢?”某人简直练就了“一秒钟脱衣服神功”,浑身一丝不挂地重新贴了回去。
那个明显朝气蓬勃的东西紧挨在她的小腹上,她不敢乱动刺激它,只道,“连先生,我以为它也休息好了的。”
“当然休息好了,所以现在——要运动了。”说着沉身轻轻挺进,进入那温暖紧致里,轻轻耸动起来。
“喂!”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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