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我和他之前在洗浴中心有过摩擦。他们人多势众,我也挨了顿揍。”
“本来想找我老大韩麻子报复回去,可结果韩麻子听说侯赖子是吴炳正的人,就劝我们息事宁人,还要我们赔礼道歉。呵呵,自此以后,除了名义上以外,我再也不认韩麻子这个大哥了。”
郑一炜点点头,开口问道,
“这么说来,这个侯赖子也是吴炳正派过来要账的?”
“郑哥,这么说吧,后沙烟酒店之所以倒闭,跟赌狗老板自然有很大关系,但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就是吴炳正。道上都在传,是吴炳正设的局,坑了赌狗潘老板,目的就是为了他的烟酒店。”
“还有传,说是吴炳正看上了风韵迷人的老板娘,所以设的连环套,目的就是让赌狗老板倾家荡产,卖妻卖女。赌狗老板押他媳妇,借款人就是侯赖子,但谁不知道侯赖子是吴炳正的狗仔,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棒子抽了口烟,语气里对吴炳正的为人充满不屑。
郑一炜和棒子两人还在聊天,辛宾突然之间关上了平房的大门。
并朝郑一炜跑了过来,说道,
“外面来了五辆车,大概有三十多个人,全部带着家伙。”
蹲地上的侯赖子立马抬起头说道,
“嘿嘿,我的人到了,你敢打你侯爷,等会扒了你的皮。”
顾呈二话不说,兜头就是一甩棍,打的侯赖子直接哀嚎起来,身旁蹲着的两个大汉,本打算奋起反击的,结果顾呈雨露均沾,三人都挨了顿招呼。
棒子也有点慌,外面已经有叫嚷声,砸门声,那个卷闸门眼瞅就要整废了。
30多个持着武器的混混,辛宾和顾呈再能打,估计也对付不了,更别说照顾郑一炜了。
郑一炜赶紧给武局长打了个求救电话,然后四周打量了一下,从院子一角堆的破烂里,抽出一根三角铁。
棒子也有样学样,拿了个钢筋握在手里。
郑一炜走进房间里,宋南栀母女两人看到郑一炜手里握的三角铁,本能的往墙角靠去。
郑一炜把三角铁放回身后,开口问道,
“这院子有没有后门?”
宋南栀搂着女儿摇了摇头。
郑一炜视线停留在窗子上,可是这个窗子实在开的太小,难怪大半天屋里黑乎乎的。
“那你躲在屋子里,把门关好,不要出来。”
郑一炜嘱咐了一句,就从屋里出来了,身后的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
郑一炜自嘲地一笑,这娘们是真她妈听话。
门口三人被顾呈削的只顾在地上哀嚎了,卷闸门也被屋外三十个人冲烂了。
一群人提着钢管西瓜刀,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把郑一炜几人围在了小房子前。
“二哥,救我。”
躺在地上呻吟地侯赖子,有气无力地冲为首的人求救。
“这个人就是吴炳正吗?”
郑一炜眼睛盯着前方,脸上不动声色地问一旁的棒子。
“不是,他是吴炳正的弟弟吴炳齐,兄弟俩吴炳齐负责打打杀杀,他哥负责做生意,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