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真的很多。
要是家长发现,程小度就是背锅的那一个,当然大人们心里都门清,郑一炜才是罪魁祸首。
程小度在三人小分队里都做不了主,搁家那更做不了主了,这性格其实跟家庭教育也脱不开关系。
程大脑袋本身就强势,程小度他妈那也是个母老虎,郑一炜反正是见识过她唾沫横飞的骂街风采,一个人对战小婶,大婶,完全不落下风。
家里唯一的软肋就留给了程小度。
其实程小度也不是大家所讲的,就软弱可欺,那是在郑一炜,刘同志面前,在学校那也横的不行,毕竟有比他大一年级的刘同志,郑一炜罩着。
他个子虽然矮,气势倒是很足,惹是生非的本事不低。郑一炜,刘同志也没少给擦屁股,是发小,也是兄弟。
不过这家伙念书相当可以,正经双一流本科,学医的,读五年,还没毕业,不过这小子还打算接着考研,也算是学无止境了。
郑一炜一大早拿着两包中华,去了刘同志家。
李婶正在厨房忙着,从窗户见到郑一炜进到院子,立马掀开帘子,从厨房出来笑道,
“一炜,啥时候回来的啊?”
问了一句以后,又扯着嗓子冲二楼喊道,
“同志,一炜回来了,快起来。”
郑一炜每次听李婶喊他儿子同志两个字的时候就想笑。
这下又没忍住,笑着回道,
“李婶,我昨天半下午到家的,今天带爸妈去县城置办年货,借一下您家车。”
“行啊,去吧,我让同志给你拿钥匙。”
说罢又要冲楼上喊,还没喊,二楼窗户探出了个乱糟糟的脑袋,揉了揉眼睛往下看了过来。
待看清楚是郑一炜,立刻喊了声,
“卧槽,回来了啊。”
然后就听噔噔噔一阵急促脚步声。
刘同志上身披了件袄,两条腿上穿着薄薄的衬裤,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哈着气,这造型让人忍俊不禁。
“快穿件裤子,别一会冻感冒了。”
他妈在旁边责怪道。
“你这啥造型啊,快穿上裤子。”
郑一炜也附和了一句。
刘同志又噔噔噔跑上楼,李婶看儿子乖乖去上楼穿衣服,就又继续去厨房忙活了。
与此同时郑一炜也从口袋掏出烟点上。
李婶还没掀开厨房门帘,郑一炜烟刚吸一口的功夫,刘同志就穿着厚厚棉裤跑了下来,瞬间就站在了郑一炜面前。
郑一炜顺势递过去一根烟。
“卧槽,华子!你发了啊。”
刘同志叼上烟,接过郑一炜的打火机,喜滋滋说道。
郑一炜从口袋里又掏出两包软中华,往刘同志手上塞去。
刘同志接过来一看,笑得更开心了。
“真发财了你这是,一炜,干啥去了,是不是违法犯罪了,坦白从宽啊。”
刘同志一边把烟往棉裤兜里揣,一边嘴里还不忘调侃。
“得,我这烟是违法所得,属于赃物,赶紧还我,以免惹祸上身。”
郑一炜作势要从刘同志兜里把烟掏回来。
“卧槽,好兄弟,同甘共苦,这罪我替你受了。”
刘同志嘻嘻哈哈一边阻挡,一边说道。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刘同志也知道郑一炜来借车的,又麻溜去把车钥匙拿了下来,递给郑一炜,两人约定喊上程小度,明天下午一块去县城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