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桶!一群饭桶!”
魏蒙怒瞪着没用的手下,心中波涛般的狂怒烧的更焰、更热。
“你们这么多人居然对付不了伊拉法一个人?!你们说话呀!”魏蒙锐利的眼神扫过他的手下。
“这也不完全是他们的错。伊拉法依然被人尊为西西里的教父,代表他一定有两把刷子。”瑷娜全身趴在魏蒙身上,将她红泼的嘴唇往他身上靠去,想要se诱他,让他消火。
瑷娜不说还好,一说之后,魏蒙猜忌的眼神就往她身上瞥去。他粗鲁的抓住瑷娜的金色头发,不顾她嘴中逸出的哭喊,将她的脸庞凑近他的脸,冷酷的对瑷娜说:
“你还对那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你居然在爬上我的床之后,还对那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你这个贱人!”一说完,他就毫不怜香惜玉的甩了她一巴掌。
“早就叫你把这个女人甩了,你就是不听。从她对你堂弟的念念不忘看起来,她在高潮的时候,一定是将你想成伊拉法了吧?”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的洁西卡,在这时插了嘴,硬是要让瑷娜死的难看。
在伊拉法的婚礼后,寻求巩固自己在家族中地位的瑷娜,理所当然的变成了魏蒙的情妇。贪恋瑷娜身体的魏蒙虽然不信任她,但在慾望的驱使之下,也变成了瑷娜的入幕之宾。
而需要伊拉法消息的洁西卡,则以丹以利家族的特派杀手,跟魏蒙交换伊拉法的行踪。各怀鬼胎的三个人都不怀好意的接近彼此。
“你闭嘴!这边没有你说话的余地!”被打一巴掌的瑷娜将怒气转嫁到洁西卡身上,狂暴的对她吼去。
“只会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利益的女人,才是世界上最愚蠢的笨蛋!”洁西卡恶意的奚落她,语气中对瑷娜的鄙视表露无遗。
“闭嘴!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魏蒙生气的用力拍打一下桌子,房间瞬间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板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一阵敲门声突然在这时响起。
“进来!”不耐烦的魏蒙对着大门大声命令着。
一个全身黑衣的人走进房间来“族长。”那个人虔敬的对魏蒙说。
“我现在在开很重要的会议,你知不知道?谁叫你现在进来的,嗯?”魏蒙大声的斥责着进来的男人。他一说完,准备叫旁边的人将这个男子拖下去处以极刑,但男子接下来说的话,却将他所有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伊拉法少爷正准备赶到台湾去。”
一听到男子这么说,不只魏蒙,连瑷娜及洁西卡都一致的将注意力转到这名男子身上。
“你怎么知道?”洁西卡问,语气中掩饰不住对伊拉法的想念及想要接近他的慾望。
“说!”见男子听见洁西卡的问题而不回答的魏蒙,忍不住朝着他大暍。
“我只效忠于达珥西家族,其他人说的话,我一概不予理会。”那个男人在听见魏蒙说的话时,才谦逊的回答他。
这个男人说的话马上让魏蒙大悦。
“为什么伊拉法要回台湾?”魏蒙显然将他列为暂时可以信赖的人。
“因为岳域的前域王回来了。”
魏蒙阴恻恻的笑了。
“告诉我,这个域王的回来,会带给伊拉法的女人多少冲击?”魏蒙不怀好意的笑着,问着男子。
“很多冲击,很多很多。”
魏蒙一听,马上阴险得意的笑了。
“真的吗?那我想,我知道另一个可以除去伊拉法的方法了。”
爆昊月视而不见飞机窗外迅速飘过的白云,任心中纷乱的情绪从心头流过。
她二哥回来了
“如果你继续不理我的话,相不相信我看见你二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伊拉法低哑的声音突破她那有如走马灯的凌乱思绪,像把锐利的剑一般,直直插入她的心中。
爆昊月才眨了眨眼,伊拉法温热的唇马上贴在她唇上,将他身上的体温,分享给全身冰冷的宫昊月。他硬是将她拉进他的怀抱,用毛毯将他们围绕住,让她发冷的身子有一个暖源可以依靠。
“冷的像鬼一样。我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伊拉法望着没有挣扎的宫昊月说,邪气的眼眸闪过一丝担心及不悦。
任何让宫昊月的心思从他身上转移,及令她担忧的事,都是他极其厌恶的,偏偏她哥哥的事,上列两个标准都符合。
他都还没见到宫昊星,就已经对他相当相当的感冒了。
“不准你再想了!”伊拉法霸道的命令着宫昊月。
他讨厌他的月亮忧郁!
“不可能不想。”宫昊月闷闷的声音从毯子下面传出来。
伊拉法冷冷的又哼了一声。
“叫人去将他杀了,你就不用想了!”伊拉法狂傲的说,分明不把岳域放在眼里“你只要说出口,我就一定替你做到。”
“我不要我的二哥死。”宫昊月的声音依然闷闷的从毯子中传出。
受不了看不见她表情的伊拉法,将遮住她脸的毛毯拉下,然后将他的脸凑近。
“那你要怎么样?你说,我就做到。”伊拉法以比较温和的语气告诉宫昊月。
但宫昊月仍能清楚的看见他眼中微微燃烧的怒意。
“你在生气什么?”伊拉法眼中的情绪,离奇的将她从忧郁中抓出来。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想要碰触他。
伊拉法迅速将她的手往他身上拉,让她半趴在他身上。
他深深的探进她的眼中,对她说:“我不喜欢这样子的你。”
爆昊月叹了一口气,将眼神调开,但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更舒适的躺在伊拉法身上。
“我也不喜欢呀,但我别无选择”宫昊月低喃的说。
“你永远都有选择的,只是你自己局限了你的选择。”伊拉法轻轻的抚着她的头,淡淡的说“像你当初要回岳域,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不用回去的,但是你自己局限了能作决定的空间,所以你选择回去。”
“你不了解!那是我身为宫家人必须承受的命运!我别无选择”宫昊月撑起自己的身子,激动的对伊拉法说着,但她迅速被伊拉法打断。
“不!你有选择,只是你不愿意面对那些选择而已。你不愿意面对它们的原因,是因为那些选择跟你本身认同的责任,是相违背的。”伊拉法近乎冷酷的说。
他将宫昊月转开的脸给转回来,逼她的琥琯色眼望进他的蓝眼“你甘愿被这些你自己都不认同及不想要的责任困住一辈子吗?你甘愿吗?”
觉得自己尚未准备对他坦白的心事,被如此赤裸裸的掀开之后,觉得有些难堪的宫昊月立即对伊拉法施予反击。
“那你呢?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别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跟我根本就是半斤八两!你还不是接下了达珥西家族的族长及西西里的教父!你敢大胆的说这些是你的抉择吗?况且若我真的能自己作抉择,为何我连自己的婚姻自主权都没有?”
爆昊月指着伊拉法,全身激动的对他大声说:“你还不是逼我去作一个我根本没有准备去作的抉择!你别在我面前说我有选择的余地,你没有这个资格!”
说到最后,宫昊月眼中不知为何蓄满了眼泪,泪水不由自主的从她脸颊边流了下来。
伊拉法望着她,然后伸出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
“当初你是有选择的。”他在一段沉默后,淡淡的说,蓝色的眼瞳闪过杂乱的情绪。
“你”宫昊月想要反驳,却被伊拉法用食指制止了。
“你知道你的婚姻是我跟你哥哥的交易,但当年,我们也有约定,若你没回岳域,我就不能去招惹你。”伊拉法平静的说,蓝眼中难得的没有闪着邪恶的光芒“我当西西里教父,是因为宫吴阳说,若我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我就没有资格要你。”
爆昊月失神的听着这一些话,原本不停流泪的她,在听见伊拉法的话之后,只能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连眼泪是何时停止的都不知道。
“我的月亮,你懂了吗?我是因为你才去做这些事的。你,就是我这一生的选择,所以为了你,我才会作了我作的抉择。那不是你所想像的身不由己,相对的,那反而是我自主的决定,不是别人逼迫我的。虽然那不是我很喜欢的决定,然而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必须如此选择,我的月亮,你了解了吗?”伊拉法轻描淡写的说着,顺便擦乾了宫昊月残余的泪痕。
“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依然不敢相信的宫昊月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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