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备两个的。毕竟苏世彦太会玩了,那些个手段,别说见了,好些就是听都没听说过的,谁不怕自家的丈夫儿子被苏世彦带坏了的。
闲时说起来,倒是有了两分同仇敌忾的感情在里头了。
就是一些老爷少爷,看到有苏世彦出席的席面场合,也是避之不及。毕竟不管是正经还是不正经的宴席,只要有苏世彦在场,慢慢的,总会变成谈诗说文还罢了,关键是斗宝评美的场合。
官阶比苏世彦高些的还罢了,虽说总会被苏世彦三请四邀的拖了去,可到底还有个婉拒的余地的。可那些官阶低的不得不去的,可真是受了罪了。
有的人是真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场合的,可有的人,就算想参加,可又拿什么珍玩奇珍来斗,拿什么美人儿来给众人品评?还没到秋冬季节,大家伙已是开始掉头发了。
不过幸好,苏世彦留在掖县的时间不多,毕竟他是登莱青道的佥事,是还得去祸害旁的州县的。
然后就是崔太太一句三叹的话儿,说是苏世彦带着钟茜一离开,只觉着这掖县的天都更蓝了,说的可贞并董太太捧腹大笑。
而真要说起来,比起一众老爷少爷太太奶奶的,可贞和苏慎算是最不紧张最不害怕的一对了。
毕竟是知根知底的,旁人忌讳苏世彦的出身和背景,生怕苏世彦不管做什么,上头都有人罩着,可苏慎并可贞却是不在乎的。
所以,苏慎拒绝苏世彦的次数也算是比较多的。久而久之,苏世彦知道苏慎不喜欢这些,又听说了苏慎之前的所作所为,满心遗憾的觉着苏慎实在是个木讷不解风情的,也就不再叫他了,生怕被他坏了气氛,倒是正好如了苏慎的意。
这么一来,一众太太奶奶们说到话头上,也都纷纷称羡可贞好命。又说只这么看看,就知道苏世彦绝对不会是武功堂苏家的人了。毕竟,只听说过歹竹出好笋。而像武功堂这样的人家,再是不会好竹出孬笋的。
可贞听说后,实打实的乐了一场。
其实,可贞虽说相信苏慎的为人,知道苏慎并不是没有自制能力的人。可到底若说可贞一点儿不担心,也不能够的。
她虽然非常信任苏慎的为人,却不相信旁人,也不相信时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习惯是个非常可怕的玩意儿。人在一起待久了,连小日子都能差不多时候来,更别说一些个看似不显的思维模式和处事方式了。
就算没有受到同化,可但凡受到些影响,就够可贞受的了。
这样想着,到底还是越发的外松内紧起来了。
不过或许距离产生美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起码在可贞苏慎这儿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婚前婚后分隔两地的这将近十年间累积的思念和爱恋不但没有让时间成为他们感情的侩子手,而且还使得他们之间的这份感情越发醇厚甘甜。
朝夕相处的这一年多来,两个人越发的你侬我侬起来,好像想把之前的那些个遗憾全都完满了似的。
尤其是还有汤圆儿的出生,更让可贞苏慎二人不但完满了人生,更给他们带来了之前从未有过的不同的体验和心境,使得二人的心智和感情,都迅速成长成熟了起来。
而随着相处越来越默契,小秘密越来越多,对于生活的感悟自然越来越契合,对于孩子的教养自然也越来越分工明确游刃有余。而且,在苏慎持之以恒的教导下,可贞在床笫之间也越来越放的开了。
只不过,即便再放得开,这会子听的苏慎附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后,还是瞬间飞红了脸,重重的啐了他一口,就滚着被子团成了一团了。
苏慎好笑不已,大笑着把可贞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仔细闷坏了。”又调笑可贞“我说呢,小九晏哥儿和汤圆儿怎么都喜欢蒙头睡觉,原来根儿在这里呢!”
可贞瞪了他一眼,咬了嘴唇“那你呢,学什么不好,非跟着学那些,那些”
可到底还是没能够说下去,苏慎见可贞粉脸带粉脸带怒,杏目含嗔,更是爱极,登时就附过来叼了可贞的嘴唇。
“咱们正正经经的夫妻敦伦,岂是那些个腌脏人事可以相提并论的。再说了,咱们心里明白就行了,也不用白纸黑字的写下来,你说是不是!”苏慎说的一板一眼,却让可贞瞬间红了脸,刚想啐他一口,却一口气没摒着住咳嗽着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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