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的缘故。
桐月见两个孩子尤其宝贝那些个在摊子上买的小玩意儿,每每出去采买的时候就会带两样回来。刚开始的时候,两个孩子还颇有兴致的。不过时间一长,也就一般了。毕竟这些玩意儿就是个玩意儿,没了亲手挑选购买付钱的那份心情,也就没有那份情趣了。
刚巧仍旧有些恹恹的时候,辽东送了书信和螺钿、玛瑙、琥珀等等玩意过来,一下子就又勾住了两个小家伙的目光了。
有精巧的首饰,也有把玩、摆设的精巧小玩意儿。
尤其是一大匣子的螺钿,说是特意给小九打络子用的。一片片的螺壳薄片,都雕刻着各色山水、人物、楼台、花卉、鸟兽、吉祥纹饰。而且清一色的都是以夜光螺、鲍鱼螺和砗磲壳做成的。色彩缤纷而多变,非常漂亮。
“这还会变颜色呢,真好看,比真的孔雀还好看!”
小九下学回来后,跪在炕上摆弄着一个以夜光螺为材质雕着大孔雀的硬螺钿,真是高兴坏了。
去年年底可贞给辽东送年礼的时候,让小家伙也给外祖父写了封信。小家应了后撑着双下巴念念叨叨的想了两日,最后一笔一划的告诉外祖父自己会写字了,念了多少书识了多少字了,然后会扎什么花儿会打多少个式样的络子了。又送了个自己绣的富贵万年青的荷包给外祖父,上头还坠了自己个儿打的八宝络子。
小九自小伴着老人长大,怎么和上了年纪的人交流相处那是一点障碍都没有的。所以虽是没有见过面的外祖父,也是头一回通书信,可交流上却没有丝毫问题的,很是亲热。
可贞想到了顾浩然收到小九的信肯定会很高兴,可没想到他竟会这样对小九赞不绝口,对小九写的书信送的荷包这样爱不释手,还特意赏下这么多的各色螺钿来专门给小九打络子璎珞。
可贞看着那一大匣子的螺钿,也觉着挺新奇的。点螺的漆器或是镶螺钿的家什她都见过,可这样单独的螺钿还真是头一遭见。
告诉小九“咱们挑个好的,小九给外祖父做一个扳指袋,打个更好看的络子好不好?”
小九连连点头,眼睛一闪一闪的“我给外祖父挑个最好看的。”
说着就把匣子里的螺钿一个挨一个的铺在了桌面上,挑选了起来。
“娘,那我做什么?我给外祖父画行乐图好不好?”晏哥儿听得姐姐又可以送外祖父扳指袋了,羡慕的不得了,抱着顾浩然送的小弓箭趴在炕沿上问着可贞。
自打前些天不经意从可贞那听说了行乐图的名头后,晏哥儿就管自己个儿画的那些个四个五个小人的画叫做行乐图了,听的可贞并小九乐呵不止。
“行啊,晏哥儿就给外祖父画幅行乐图好了,让外祖父看看我们晏哥儿长什么样了。”孩子有心给长辈做些什么,可贞自然不会驳了他的话,立马鼓励他。
等到晚上苏慎回来了,可贞又把顾浩然特特写给他的信拿给他看。
厚厚的一封信,可贞还不曾拆封。到了这会子借了苏慎的手,才和苏慎一起看了起来。
和薛氏给的资料又不一样,顾浩然送过来的虽也有掖县城内各大家族并几个上司衙门的私密资料。可更多的,却是那些个钱粮地丁、民情土俗,以及周边州县的一些个环境内幕。
顾浩然得知苏慎谋了掖县知县一职,已是四月里了。初初听闻也是一愣,可愣过之后想的就是怎么帮衬帮衬女婿。毕竟他也在掖县待了好些年的,虽说在外头巡查的时候比较多,可正因为此,对于周边的环境亦是非常熟悉的。虽然已经十多年过去了,可变化也不至于很大,所以便把自己还记得的那些个情况全都整理了出来,命心腹家人送了过来。
这样的好意,可贞苏慎自然是万分承情的,各自写了信让人带了回去。又置办了一些特产,并着可贞小九亲自做的几色针线,请来人一并带去了辽东。
辽东来的人前脚刚走,往京里送节礼的乔木和往金陵湖州送节礼的杨宗也相继赶回来了。
和杨宗一起过来的还有罗兴,和府里头管着可贞苏慎名下的田庄的管事,就是万妈妈的儿子万礼。
两人把春花的账目报给可贞看,杨宗又把这些日子以来置办的田产和古董木料的单子账目奉给可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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