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安归来的消息马上传开了,舒家大宅重新恢复往日的生气。
第一个出现的是自然是祁樊风。
“樊风少爷,您来了。”李管家毕恭毕敬的在门口迎接。
祁樊风的眼中带着掩藏不住的喜悦。
“嗯,李管家,你好,你家少爷和少奶奶呢?”
“在书房,少奶奶的腿不方便去公司,所以在书房处理公文。”
“哦,谢谢你。”
祁樊风的风度永远无懈可击。
书房内的气氛有些怪异的尴尬。
舒开阳看着正在专心致志处理公文的叶从安,心里满是挫败感。
从叶从安归来的那一刻开始,舒开阳乍见时的惊喜就被一点点的冲淡。
无论他怎样向叶从安表示自己的关心,叶从安都是平静无波,问什么都只是淡淡的几个字,永远云淡风轻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小别胜新婚的相逢之喜。
舒开阳知道自己深深的伤害了叶从安,心虚,愧疚让他不敢轻易的接近自己的妻子,于是,两人的关系变成了淡漠的疏离。
叶从安径自翻阅着堆积半月的文件,一言不发,仿佛坐在那里的舒开阳只是一缕虚无的空气。
寂静,一室沉闷的寂静,只有轻微的翻页声。
直至祁樊风的到来,打破了一室的沉闷。
“你来啦。”叶从安热情的起身相迎。
“从安,你的腿不方便,赶紧坐下。”
舒开阳看着叶从安露出归来后的第一丝笑意,却不是对着自己,只觉得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赌气的没有出声打招呼。
祁樊风的眼中好似只有叶从安,彻底忽略舒开阳的存在。
“从安,你是怎么脱险的?”
“我落海之后随波逐流,结果被一位渔村的打渔老人所救。”
“那为什么没有传回消息呢?我们都很担心你。”
舒开阳听了忍不住出声:“哪里轮到你担心?”
叶从安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径自与祁樊风说话。
“渔村荒僻,没有通讯设备,我的腿又在落海时撞到礁石,一时行动不得,只有在那里休养半月,这才可以勉强行走。”
“真是很抱歉,我没能在第一时间内找到你的下落,害你流落半月。”
“这不是你的错。我听说了,你出动了桐城大批的警力寻找我的下落,让你如此费心,我真是感激不尽。”
“感激不尽?要不要红杏出墙以身相许啊?”舒开阳再也按捺不住,凉凉的斜地里插上一句,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醋意。
祁樊风好像在这一刻才发觉舒开阳的存在。
“哦,原来阳少是会说话的啊,我还以为你失声了呢,见我进来连句招呼都不打。”
“祁少一向是视我家如自家的,怎么还挑剔起来了。”
“你应该明白我挑剔你的原因。”
舒开阳一看祁樊风郑重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真的在意叶从安的,心底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偷偷冒出了头。
“祁少,你别忘了,叶从安还是我的老婆。”
“如果你还记得她是你的老婆,你为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候罔顾她的安危呢?”
一语中的,舒开阳顿时语塞。
叶从安在旁边听到祁樊风为自己抱不平,心中暗暗的感激。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声戏谑的取笑。
“祁少和阳少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吵得像争玩具的小孩子。”
一语双关,舒开阳和祁樊风心照不宣的同时别开目光,不再争论。
周怀恩慢慢的走近,脸上扬起招牌的笑容。
“从安,半月未见,你还好吧。”
“你也来看我了,真是荣幸之至。”
“首先我必须向你表示我真诚的歉意,那日我看着你落水却无能为力,害你在外流落半月,真是过意不去。”
“你太客气了,那不是你的错。”
“幸好我们封锁了消息,易霜霜不知道你出意外的事,要不非活劈了我不可。”
话中有话,弦外有音。
叶从安闻言会心的一笑:“你放心,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告诉霜霜再让她为我担心的。”
说完,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周怀恩。
周怀恩默认的笑笑,感激的点点头,转向那两个暗流涌动的好友。
“祁少,阳少,从安还有很多文件要批阅,我们是不是转移一下阵地啊。”
说着不由分说,分别揽住二人的肩膀,勾肩搭背的往外走,边走边回头向叶从安告辞。
“从安,我把这两个幼稚的家伙带走了,还你清静。不过,你也真够倒霉的,居然遭人绑架,平白受一场磨难,好生休息吧。”
书房终于恢复真正的平静。
周怀恩无意中的一句话提醒了叶从安,她一直觉得自己这次的意外有些奇怪。
为什么凶徒对她的行踪那么清楚?
为什么凶徒知道沈曼曼和舒开阳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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