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咋听着就是贬义词了呢,嘴巴真毒。”
舒开阳呵呵笑,一手推车一手揽着叶从安的纤腰便往蔬菜区走去。
“我们回家做饭还是去医院?”
叶从安边挑选新鲜的蔬菜边仰头问舒开阳,因为他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有点高,自己又因为经常要打工穿习惯了平底鞋,两人足足20公分的身高落差,她看他的时候只能仰视,才能看着他的下巴说话。
舒开阳见叶从安难得问自己的意见,想了想说道:“去家里做吧,刘妈还能帮你,医院的厨具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那好吧。”
买完了菜回到家,叶从安谢绝了刘妈要帮忙的好意,拿出菜放在流理台上,便指挥着舒开阳干活。
“某人不是说要帮忙的吗?快点把菜给洗了。”
舒开阳应得好好的,但削个南瓜皮却笨手笨脚,与之前放下的豪言壮语完全联系不上。
看着砧板上连着南瓜肉被切下好大一块的皮,叶从安走过去推开了他,哀求,“大少爷,你行行好吧,小的真是用不上您,您还是站在一边看我表现成不?”
舒开阳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就惹来叶从安的嫌弃。撇了撇嘴,舒开阳将刀往料理台上一放,赌气,“你来。”
叶从安也不看他,径直便拿了刀开始削皮,舒开阳大刺刺的站在一边抱臂看着她,嘴角的不屑渐渐化作了柔软。
厨房的灯光很明亮,照在叶从安的脸上也是白光一片,这根本与柔和扯不上关系,但偏偏舒开阳看着看着,就像是着了魔怔似的,往前走了两小步,便一把将叶从安拥在了怀中。
叶从安正在清洗老鸡块,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抱,手上的动作也便这么顿住了。
“舒开阳你干嘛?”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后背的温度隔着衣服传递过来,叶从安的声音不由得放软了些,问他,“你怎么了?”
舒开阳刚脸埋在叶从安的衣服里,声音因此听起来也是闷闷的,“我现在很害怕,你别笑我,爷爷病了,我只有看见你心里才会安心一些。”
“傻瓜,”叶从安将手在围裙上面揩干,覆在他的手背上面,“爷爷说不定会好起来呢,这世界上又不是没有奇迹发生。”
“会么?奇迹都是几率小的像中乐透。”
“但那也是有机会啊,有机会就代表了希望。”
叶从安安慰性的拍拍舒开阳,“快点让我做饭,爷爷还等着吃呢。我刚才可是给他打了电话的,说中午给他带饭。”
待舒开阳松开手,叶从安便开始一阵忙活。
将鸡汤和焖南瓜各就各位后,叶从安开始看着墙壁上的大挂钟静静等待。
过了又大概一个小时,叶从安去了厨房看了下,探头出来叫舒开阳,“进来试菜。”
“小心烫,”将银勺里的鸡汤吹了好几下,叶从安犹自觉得不放心,便提醒舒开阳。
舒开阳并不伸手去接叶从安手里的勺子,反而无赖似的往前一凑,勾唇笑道,“我要你喂我。”
叶从安手举着勺子,尴尬的保持动作,闻言白了舒开阳一眼便将勺子抵在了他的薄唇上,没带好气说,“张嘴。”
“啊……”舒开阳眉眼弯弯的张开嘴,鸡汤进了他的嘴巴,一闭,便将勺子夺了过来。
“你干嘛!”
舒开阳的双手突然搭在叶从安的肩膀上,叶从安一吓,在她的惊呼声中,舒开阳的双唇及时的堵住了她的嘴巴。
牙齿微微啃咬叶从安的嘴唇,在叶从安张唇时,灵活的舌头便长驱直入,顺带的将她之前喂给他的鸡汤还了一半给她。
两人进行了一个绵长而又火热的法式热吻。
一吻币,舒开阳的眸子已经变成了暗色。他沙哑着嗓音,就像是一头没有吃饱的野兽,“鸡汤很好喝。”
特别是叶从安被蜜液润泽后的双唇,犹为饱满透亮,不禁让他看得心中一动,作势便想继续吻下去。
“别,”叶从安伸手推了推舒开阳的胸膛,嗔怪道,“还要去给爷爷送饭呢,没轻没重。”
“那再亲一下这里。”舒开阳厚颜无耻的指了指自己的唇边。
叶从安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默了默,还是依言吻了一下。
不过是在唇角。
舒开阳弯弯的眉眼瞬间垮了下来,无声的用哀怨的表情瞅着叶从安,但最后都被彻底无视。
叶从安将熬好的鸡汤和焖南瓜装在保温桶里面,让舒开阳先去车库取车在门口等她。
两人去了医院,今天舒毅的精神还不错,能够和叶从安说笑两句了。
“这么麻烦还自己做饭给我吃啊,真孝顺。”
“怎么麻烦了,这不过就是一些小事而已。来,您尝尝我熬的这个鸡汤,我把里面的配料都去掉了。”
舒开阳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见此情景便故意吃醋似的插了一句嘴,“从安今天熬汤的时候还说爷爷最喜欢吃这个了,我想尝尝鲜都不准。”